骆清莞嘴巴张了张,本想喊住白羽城,但是最终没有喊,一声不吭郁闷跟在了他屁股后面。
她想不通白羽城这个男人,牛奶浴池,貌似是适合女人的,他也去泡?他好意思吗?

白羽城才不管这些的,来到牛奶浴池边,先骆清莞一步下去了。

骆清莞犹豫了一下,最终也进到了池子里。

两人泡着,冰泉冷雾中夹杂着大自然花草植物的精华芳香,令他们有一种清凉舒爽,无比畅快和轻松的感觉。

于是,白羽城将头倚着池壁,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种美妙。

不料,才泡了几分钟,骆清莞又对他说,“羽城,你在这泡吧,我想去泡茉莉花浴!”

听到骆清莞说话,白羽城自然而然地睁开了眼睛,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又随骆清莞一起去找茉莉浴池。

见此,骆清莞却又不动了,有点烦闷冲他说:“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就待在这里吧!不劳你一直跟着我!”

她就是想躲开他,自己一个人到处玩玩看看。她可不想长时间待着泡这阴寒的冰泉,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好吧,他就是看不出来。她也不好意思直接提醒他,只能由着他。

骆清莞觉得这点很是无奈,便又被白羽城带着去找茉莉花池。

找到茉莉花池后,又泡了那么一会儿,骆清莞又坐不住了。

因为她想到了薰衣草浴,她从小喜欢薰衣草,这会儿是真的想泡几分钟薰衣草浴,而不是想躲白羽城。

“羽城,我想泡薰衣草浴了。”她又对白羽城说。

这下子,白羽城好像真的没什么耐心了,道:“骆清莞,你有完没完?就不能消停点!”

倏然,骆清莞又抬手挠了下头,微撅着嘴,很是委屈,“我只是跟你说一声,并没有叫你带我去啊。”

“不准!”白羽城愤然靠后,怒气冲冲。

他想,骆清莞名堂这么多,是不是想穿比基尼在这院子里走一圈?秀秀她的身材?

是的话做梦去吧,碰到se狼投来wei琐之眼神怎么办?最近他吃斋,可不想挖人眼睛!

而且,他特意选择这个点上过来,就是看中了这时候人不多。给她选了一套比基尼,是让她穿给他一个人看的,绝不允许她这里那里抛头露面、出风头之类。

“我想泡。”骆清莞可怜兮兮道,“你不准我也要去。”

骆清莞才不管他,自己已经站起身来,敏捷的上了岸。

在她身后,白羽城暴怒的声音又响起,“骆清莞,你反了!”

然而,明明听见了的骆清莞,却假装没有听见的。

“S、hit!”白羽城见此又愤怒的一拳击水,水花四溅,打湿了他自己的头发,说:“回去我再收拾你!”

最终他还是也站起身来,跟上了骆清莞。

骆清莞还想,她难得到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场所来玩一次,今天托白羽城这渣的福,既然来了,当然就要玩过瘾了。久久待在一个冰冷的池子里多没意思?况且小时候她妈妈就教她说女孩子要少接触冰冷的东西。

泡一会薰衣草,骆清莞又要金盏菊,金盏菊之后又泡艾草,临近傍晚五点钟时,总算泡完了所有她感兴趣的冰泉,换好衣服后白羽城便带她到酒店吃饭。

酒店十三楼,一家高雅而又安静的中西餐厅,两人坐在东面角落,轻轻的爵士风情音乐萦绕在他们耳边。

过了一会后,服务小姐走来礼貌地将手中的菜单往白羽城一递,“先生。”

白羽城没接,悠悠端起桌上的西瓜汁喝了一口,看着对面的骆清莞道:“先让她点吧。”

“好的。”服务小姐又双手将菜单递给骆清莞。

骆清莞捧着,翻几页后目光变的呆滞了,上面的菜肴大部分是她没有听过的,比如:凫脯、鹿筋、裙边、海参、龙须菜、川竹笋等,而且每个菜的价格都在千元以上,所以她好纠结,拧着眉毛不知道点什么好。

“你不吃是吧?不吃我点。”白羽城忽然说,那语气甚是冷酷。

白羽城伸手要抢回去,骆清莞连忙护住,“不不不,我吃!”然后歪着脑袋瓜,用手指了指裙边,对服务小姐道:“我就点这个菜!”

白羽城嘴边不禁抹过一丝冷笑,正巧被骆清莞看见。骆清莞一悚,暗觉不妙,急忙问他:“你笑什么?”

菜单已到白羽城手中,白羽城一边翻着,一边回答,“当然了,泡泉是我请的,吃饭则由你请。”

骆清莞冷哼,“好,我请就我请!”

她不怕,上次他给了她一张卡,里面还有四万多块。

白羽城点了鱼翅、鹿筋和川竹笋,见骆清莞手肘蹭着桌面、手又蹭着下巴,不烦不恼的小样,又道:“声明一下,我给你的钱,不许拿来请我吃饭。”

“什么?”骆清莞一怔,这四个菜得好几千块钱。这个月她还没有发工资,得卖了她她才付得起账!

“喂,白老师,你这是不是存心为难我呀?”迟疑一会后她再注视着白羽城,清澈的水眸夹带着幽深的魅惑,特别温柔好声的询问着白羽城。

白羽城倒是面不改色,只是眼眸也深情款款的凝视她,说:“宝贝,没有这么多钱你就不会想办法?你的脑子是干什么用的?”

话到这份上,骆清莞又恢复冷静,想了一下,随即便领悟了,道:“那你先帮我垫上,晚上我再好好感谢你?”

“哦?怎么个感谢法?”白羽城一脸好奇。

骆清莞又想了想,不知不觉间,小脸又变成了红彤彤的颜色,一句一顿艰难地说:“晚上我好好服侍你,帮你捶背按摩……”

白羽城挑眉,故作为难,思忖了好一阵,“这个嘛……”

最后,他越笑越诡异,又点了下头说:“也行!虽然我觉得到了那时候,一定会变成我服侍你,你享受!”

骆清莞听此又转身望了望后面,不服气吐舌头,“额……如果变成我享受,那也只能怪你生理需求太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白羽城也不再说什么,就一直诡谲的笑着。等到饭菜全部上桌之后,他们两人相对沉默的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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