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楠被震惊的不敢相信,“什么?你连聘礼都收了,就连婚期都订了,就在下月初八?”
她全然不知还有短短的几天就要嫁给那个恶魔,她以为只是被送上了冷夜寒的床,没想她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这么说,不管怎么样她都逃脱不掉他冷夜寒了。

苏晓楠又道:“冷家下的那三千万的聘礼,原封不动的退回,你别忘了我母亲早在我还没出生就跟肖氏指腹为婚了。”

苏远航怒道:“那是你母亲没有经过我就单方面定下的,你是我苏远航的女儿我不同意,那所谓的指腹为婚就是空话,更何况现在他肖逸尘生死不明,难道你想嫁给一个活死人,一辈子守着一个植物人?”

苏晓楠心中沉思着,她真的没有别的退路啦么?只有嫁给冷夜寒才能挽救苏氏,也能让冷夜寒不在伤害肖逸尘么?

苏晓楠看向苏远航,心中无数的痛,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她和肖逸尘从小就有婚约,他居然说反悔就反悔,从来都是只为自己的利益。

要不是眼前这个父亲为了利益把她送到冷夜寒的身边,肖逸尘也不会被冷夜寒害成植物人。

苏晓楠眼中有些苦涩的问道:“你把我送到冷夜寒的床上就是为了让冷家注资是嘛?还是为了让苏晓菲嫁给肖逸尘?”

苏远航被苏晓楠问到他的心事,起初他的确是想让苏晓菲嫁给肖逸尘,才把她嫁给冷夜寒,那三千万聘礼可以填补资金空缺,又让苏晓菲嫁了心仪已久的人,这正是的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肖逸尘却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以为有了冷家那三千万的聘礼,就可以填补资金的空缺,但是他没想到合作商卷款潜逃了,所以才让苏氏陷入危机,现在希望他这个女儿能解救苏氏。

不过,现在他觉得让苏晓楠嫁给冷夜寒真正确的,冷家可是世家,虽然肖氏也是豪门但跟冷家可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更何况现在肖逸尘又成了植物人,他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守活寡呢!

毕竟苏晓楠是他和林倩雅的女儿,如今他只想补偿这些年对她的忽视,至少也能弥补他对林倩雅的亏欠。

眼中带着闪躲的说道:“不,我只是想补偿你让你以后过的安逸些。”

安逸,这两个字让苏晓楠心底一暖随即又痛,她抬眸看向苏远航,“好!我尽量试试吧!”

无奈的苏晓楠妥协了。

见她答应,苏远航心中大喜,这个女儿他真是没有白养。

苏晓楠转头看了一眼病房里,“她又是怎么会事?”

“被几个混混欺负,险些丢了清白,还被割断手茎。”苏远航说道。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吧!

父女两谈完,回到病房见陈月清依旧是一张不可一世的嘴脸,让苏晓楠很是生厌,她不多停留。

对苏远航道:“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嗯。”苏远航点头。

苏晓楠走后,病房里苏远航语气怒不可遏的说道:“以后要是在听到你们贬低她,或者背后做些小动作,就别怪我。”

陈月清心猛地一颤,在病床上的苏晓菲也吃惊。

陈月清立马抱住苏远航的手臂,“远航,你说什么呢,每次都是她要跟菲菲作对,这也能怪我嘛?”

苏晓菲接陈月清的话说道:“就是,爸爸,都是她没一点像做姐姐的样子,总是跟我过不去。”

苏远航瞥了一眼苏晓菲,转而直视陈月清,“这些年你对她做的事我不是不知道,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在欺负她,毕竟苏氏的生死存亡还要靠她。”

陈月清整个人都愣了,抱着苏远航手臂的手也僵了。

苏晓菲也是一愣,苏氏出什么事了嘛?

苏远航对病床上的苏晓菲道:“你好好的养伤,以后别再跟你姐起冲突了,毕竟你们两都是我的女儿。”

苏晓菲表面上没有任何违抗苏远航的意思,但心里恨的牙痒痒。

苏晓楠出了苏晓菲的病房,来到重症监护室,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那的肖逸尘,心底涌出无数的苦涩和无奈。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美眸中落下,“逸尘哥,对不起!”

下个月初八她就要嫁给冷夜寒了,以后和他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啦。

苏晓楠在重症监护室外看了许久才离开。

她走出医院,望眼一看不远处停了一辆迈巴赫,冷夜寒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精致贴身的剪裁衬托出他的贵气不凡气质,那顷长的身形双手插在西裤兜里靠在车旁,气场帅的逼人周边路过的女人各各都回头看他,这回头率百分百。

她打赌冷夜寒这样的男人带出去了绝对是带不回来的。

不对,这男人怎么在这?不过刚好她也要找他,抬腿朝他走去,“你怎么在这?”

冷夜寒语气沉冷的都能滴水结冰了,“来看你有没有在我头上种草。”

苏晓楠:“……”

什么鬼?

这男人说话也是没谁了。

苏晓楠水眸瞪了他一眼,“你放心,苏家的家教好着呢!我苏晓楠不会给我的老公戴绿帽子。”

冷夜寒一个冷哼,“是吗?之前又是谁不守妇道和野男人私奔。”

“你……”

苏晓楠被他一句堵的死死的。

冷夜寒淡淡的说道:“苏家要是家教严谨,你之前也不会跟野男人跑了,要是再发生一次,我会让苏家从c市永远消失!”

苏晓楠怒了,一时说话没过脑子,“冷夜寒,就算我那天跟人跑了,那也是你这个短小先生的问题。”

这男人至于吗,把她说那么不堪,她诅咒他一辈子短小。

冷夜寒琥珀眸深邃的好似一泉千年寒潭,声音冷幽的让人不寒而栗,“苏晓楠你刚刚说什么?”

苏晓楠看着眼前生气的男人她更怒了,“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她根本不知道,刚刚那句话触动男人的逆鳞,敢触他的身为男人的尊严,说他短小?甚至要给他戴帽子,还怎么理直气壮的。

冷夜寒俯身逼近她,声音寒冷刺骨的说,“我短不短小你最清楚了,你要是健忘了没关系我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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