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飞云见熊飞扬不再说话,又继续说道:“蠢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在烈风城,你最好不要尝试去扫烈风城主的面子!”
“他连自己手下的士兵都没有管好,这样的人用得着给他面子吗?”熊飞扬心中愤怒,虽然知道得罪烈风城城主的后果很严重,但还是受不了熊飞云的话,不由得出言反驳道。

“白痴!”

熊飞云骂了熊飞扬一句,就不再理会他,而是把目光聚集在上官逍遥的身上,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对上官逍遥说道:“肖遥兄,烈风城虽然战乱不断,但这城中倒是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昨日初到这烈风城的时候,我还以为这城池之中恐怕因为常年战乱,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却不想这烈风城里面好玩的地方就是比起王城也不遑多让啊!”

熊飞云说到这里,脸上尽是回味之色,他一脸淫|荡的表情,说道:“这烈风城要说好吃好喝的地方,自然是以烈风楼为最,而好玩的地方嘛,便要属那翠微楼了!”

“肖遥兄,那翠微楼里面的女人啊,个个都是顶尖的好货,全是二八年华,却各有所长,那地方可是男人的天堂啊!”熊飞云越说越起劲,此时更是眉飞色舞,恨不得把当时的场景用语言给完美呈现出来。

上官逍遥看着熊飞云脸上那极其古怪的神色,愣了会儿,转而才明白过来熊飞云说的是什么样的翠微楼!

一听这个名字倒是挺有雅兴的,可是看到他脸上那淫|荡的表情,上官逍遥就知道这必然是青楼之类的地方。

“走,肖遥兄,我们先去吃饭,晚上我们再去领略翠微楼的绝妙之处!”熊飞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他的眼神飘忽不定,总是朝着一个方向看。

上官逍遥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一座三层楼房就坐落在他身前不到百米处,在二楼和三楼的走廊上,百花盛开,各个不同季节才会盛开的美艳花朵,却是齐聚一起,颇有百花争艳的感觉。

“肖遥兄,就是那里,听说今晚这翠微楼将会拍卖花翎儿的初夜,传闻那花翎儿有闭月羞花之容,又是九阴神体,若是能够拍下她的初夜,阴阳调和,足以让武者在武道修为上有重大突破!”

熊飞云越说越是来劲,也不管上官逍遥是否同意,便直接说道:“肖遥兄,不如咱们就去翠微楼用膳吧,正好可以验证一下那花翎儿是否有传说中那般闭月羞花之容。”

“哈哈,这种事情还是熊飞云你自己去吧,九阴神体,啧啧,传闻每一个拥有九阴神体的女人,都是绝妙的鼎炉,是一味人体大药。甚至有传闻说皇境武者和拥有九阴神体的女人双修,都能够获得巨大的好处,你若是拍下了那花翎儿的初夜,或许能直接越过虚境,破入王境呢!”熊飞扬此时再也听不下去了,立即出言嘲讽熊飞云。

之前他还在为这烈风城散乱的纪律生气,认为熊飞云作为大楚国的王室成员,肯定也会和自己一样,看不惯烈风城那些卫兵的纪律。却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早就把烈风城的纪律放在了一边,他先来烈风城,反倒是来烈风城之中享受来了。

“哼,王境而已,我熊飞云迟早会达到这个程度!”熊飞云冷哼了一声,并不在意熊飞扬的话,而是把目光移到上官逍遥的身上,继续说道:“肖遥兄,九阴神体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见识见识?”

“晚上你们自己去吧,若是这烈风城真的出现了一位九阴神体,恐怕现在早已经聚集了很多王境强者,不可能如现在这般,街上根本就看不到王境武者。”上官逍遥拒绝了,熊飞云说的‘九阴神体’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九阴神体这种体质世间罕见,亿万众生之中或许才出现一人,纵观整个武道世界,哪一个拥有‘九阴神体’的女人不是刚生下来就被一些级势力的传人当作鼎炉来培养?

一个王国边疆城市的青楼头牌而已,若是真的拥有一位‘九阴神体’的女子,恐怕这座边陲城池早就被那些强大的武者给攻破抢人了,还用得着青楼之中的人去拍卖?

上官逍遥压根就不相信这种城市存在所谓的九阴神体,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所青楼弄出来的噱头而已。

倒是熊飞云来到烈风城的做法令他非常意外,这家伙好歹也是大楚王国国王熊青锋的嫡亲孙子,自己更是贵为王爷,这刚来到边陲城市居然直接上青楼,如此行为实在是掉价。

“据说这烈风城之中已经有好多王境武者赶来了,恐怕这翠微楼头牌花翎儿,真的是‘九阴神体’也说不定。”见上官逍遥不去,熊飞云又继续劝说起他来。

他还是尝试着说服上官逍遥和他一起去翠微楼,可惜上官逍遥任由他怎么说也不理会那关于‘九阴神体’的事情,顿时便明白上官逍遥是真的没有兴趣去翠微楼这种地方。

“熊飞云,你好歹也是大楚王国的王爷,能不能不要这么掉价?身为大楚王国王爷,居然往青楼这种地方跑,你还真是把王室的面子都给丢光了!”熊飞扬不耻熊飞云的做法,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堕落到往青楼跑了。

“熊飞扬,你想找架打吗?”熊飞云脾气很火爆,本身和熊飞扬的关系有所改善,不过现在听到熊飞扬这话,他这暴脾气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就要对熊飞扬出手。

“好了两位,都是来自一个地方的,如今出门在外,就不要闹什么矛盾了。那翠微楼我是不去的,你们还是自行安排好自己的行程吧!我有事,先行离开了。”上官逍遥制止了两人即将开始的战斗,而后和他们分开。

上官逍遥离开之后,就直接朝着烈风城的一处偏僻的巷道走去,直到在他的身边再没有了什么人,他才冷声对身后说道:“盯了我这么久,该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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