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你在这里等,我先回去了,他们搜集完了,你叫我。”说完话,陈醉找到伍梓棋骑过来的自行车,单手挥了挥,便潇洒的离开了。

这时候,吴庸凑了过来,满脸担忧的问道,“那个,大半夜的,她戴着墨镜骑自行车不怕摔了么?”

伍梓棋又不能暴露他们单位的秘密太多,难道给吴庸说陈醉已经死了不怕摔,她眼睛珠子是妖魔的不怕黑夜么?

便转移话题道,“我倒是不担心她摔着,我只担心她这幅模样,被人当做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万一有人举报我们看守不严可怎么办。”

伍梓棋刻意的躲着吴庸的问话,吴庸最后也没去烦他了,他无事可做,就拿出手机假装在看视频,实则开始询问妖魔管理手册。

“管理手册,刚才我和陈醉都在里面,陈醉还专门检查了血液,为什么她没有发现鬼藏在血液里?我不是也有阴阳眼么,还有了九尾狐一尾的修为,我也没看出来血液有什么问题,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呢?血里面的东西到底什么啊?那些鬼用什么方法隐藏了阴气呢?”

【无法回答,查无此收容物,还需要主人自己探索,别什么都问我,毕竟,我只是妖魔之狱的管理手册,妖魔之狱外面还没被收容没被登记的鬼物、妖怪、邪器的资料,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只是一本书而已,请主人别为难我,谢谢合作!】

“好吧,不过我可以和你讨论一下与这次命案现场有关的事情吧?”

【我只是一本书,帮不了你太多。】

嘛,无所谓,就当找个倾听者听自己分析了,伍梓棋对灵异鬼怪这种事情所知不算多,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以前看过一些灵异小说,因为血脚印,我猜测这个小楼里面逃出来的有五只鬼,如果真的是五只鬼的话,你说是不是这个老板想发财,所以搞了什么五鬼运财,养了五只小鬼啊?”

【可能吧。】

“我看那房间里死掉的两个女子,尤其是漂浮在天花板上面那个,那不是正常人杀人能造成的现场吧,正常人杀掉了人,死者都是倒在地上的,所以我觉得那个女的应该是被理发店老板养的小鬼杀死的。”

【可能吧。】

“当然,也可能的确是老板在店铺里杀了很多人,他有我们不知道的能力,不过那些鬼为什么以前不逃呢,老板是它们杀死的么,老板被杀死也流了很多血,它们为什么不顺着老板的血逃,而是杀死了那个警察之后,顺着警察的血逃,还是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逃呢?”

【不知道。】

……

这天没法聊下去,管理手册还没现在的人工智能小爱、小冰她们会陪聊呢。

从管理手册这里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资料,伍梓棋便去围观警察检查凶杀现场了。

“你们看,这里有个暗室。”

“地下室?”

忽然听到一楼的人喊了一声,伍梓棋下楼一看,嚯,这些警察检查房子真的够仔细的,或许受到之前他挖地板砖的启发,他们把一楼的地板砖全掀了。

一楼封了个阳台,阳台眉头贴瓷砖,反而是铺上了地毯,地摊上面还放了一个洗衣机。

搬开洗衣机、揭开地毯,发现下面有一个地窖。

警方的技术人员打开了地窖的锁,一打开门板,一股腐烂、阴臭的气息就飘了起来。

而伍梓棋注意到,那个门板上也贴了很多符咒,下面肯定有猫腻。

担心警察下去有危险,伍梓棋拉住了就要下去的警察,“我来。”

那个警察职责所在的拒绝道,“这里危险,这种事情,本来就该我们做。”

伍梓棋指了指地窖门板上的符纸,“这下面的东西或许比上面的东西还凶,我在这方面比你们有经验,我们应该避免没必要的伤亡。”

吴庸钻到人群前方,劝说道,“让他去吧,他很厉害的。”

那个警察在吴庸的劝说下,最后还是没有坚持,不过他紧紧的跟在伍梓棋身后,还是害怕办案把无关人员牵扯进危险。

顺着楼梯下了地窖,空间不算大,就十五平米大小,却紧紧的摆放着五个土陶坛子,坛子上雕刻着花纹,是一些古代的顽童的形象,坛口都用红布封着。

这几口坛子的年份不太像近代的,伍梓棋对古董也没什么研究,也不敢确定坛子的年份。

这坛子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伍梓棋盯着坛子看,心里毛毛的。

警察肯定要检查一下这些诡异的坛子,正要伸手,伍梓棋阻止道,“别,别揭开坛子。”

“可是不揭开,怎么检查?”

“等天亮了再揭开吧。”如果里面的东西比较邪门,白天揭开自然是最好的了。

但是伍梓棋说话也没什么分量,警察着实不会听他的,一个警察不信邪的揭开了封口。

一股恶臭冲了出来,熏得大伙儿直犯恶心,就像几百年没洗脚的臭味。

不过除了恶臭之外,倒也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戴着口罩的法医探头往里面看去,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法医皱了皱眉,说道,“里面有一具女尸,这是藏尸地点。”

有了他的发现,其他四口坛子,自然也被警察一一开封。

在剩下的坛子里的确也发现了女尸,不过,有两个坛子是空的。

“把坛子搬出去,带回刑警队。”

“是。”

真的有尸体,伍梓棋并不愿意上前查看,谁喜欢看尸体呢。

吴庸凑到他身边问道,“你不看看么?马上运回刑警大队了,你后面想看,恐怕还得申请了。”

似乎是这么回事,伍梓棋硬着头皮朝坛子里看去。

第一个坛子里的女人坐在坛子里,坛子里还有不知名液体泡着她,液体淹没到她脖子处,将她的头漏出来。

而她的脖子就像被人折断了一样,仰面朝上,望着坛口,她的表情充满了恐惧,她的脸上还带着精致的妆容,看上去,死亡的时间似乎并不久。

伍梓棋又往下一个坛子看去,这一看,吓了他一跳,“是她,她怎么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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