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议论,被凡骁给无视了,凡骁握住那已经糊涂的老人的手腕,开始把脉,过了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说道:“还好,幸亏你们来的及时,还有救。”
毒血虽然已经在老人的身体里开始堵塞,可是毕竟还没延伸到心脉,以凡骁的手段,自然是可以医治的。

这时,那个跪在地上的青年,也认真的看着凡骁,问道:“你懂中医?”

凡骁灿烂得一笑,道:“怎么?信不过我?我是一号学府的学生,同时也是一名医生。”

这话传进了人群里,有人觉得凡骁了不起,自然也有人嗤之以鼻,根本就不相信凡骁的话。

“我信你。”

那青年对着凡骁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严肃得说道:“我叫牛壮,你要是能治好我爹的病,从今天开始,我的命就是你的。”

牛壮,看他膀大腰圆,身强力壮的样子,倒也算是人如其名。

凡骁对他使了个眼色,笑着说道:“赶紧起来吧,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推着你爹跟我来,我给他好好看看。”

“好。”

牛壮点了点头,然后推着轮椅,跟在凡骁身后,往远方走去。

他们前脚才刚刚离开不久,后脚,一个漂亮的女老师就跑了出来,穿着一件白大褂,正是中医老师,花嫣然。

“刚才的病人呢?”

花嫣然四处看了看,随后问道。

一个男生顿时站了出来,像是抢答似的说道:“刚才凡骁带着他们往那边去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花嫣然点了点头,顺着那个方向就追了过去。

留下一众犯花痴的男生,在原地傻笑着。

“嘿嘿,花老师说谢谢我,她对我笑了,你看见没有?”

“放屁!她分明是对我笑了!”

凡骁带着牛壮和老人,一块来到了一片风景树林中,他四处打量了下,笑着说道:“可以了,就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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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牛壮停了下来,然后蹲在了旁边,直勾勾得看着凡骁。

凡骁从怀里取出一把银针,来到了老人的身后,开始为他行针,从头顶,到脖颈,再到肩膀,几乎所有重要穴位,都扎了一根银针。

随后,他将一股荒之力推进了老人的身体,下一刻,老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嘴里喷出一口黑色的瘀血,随后,又变成了昏迷的状态。

牛壮马上站了起来,“这是咋了!我爹他咋了!”

“不要急。”

凡骁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排毒阶段,带他离开吧,明天这个时候,还在这里,我为他第二次治疗,记住,让你爹多吃有营养的东西。”

“这……我们没钱了,唉。”

牛壮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有些犯难得说道。

凡骁二话不说,从兜里摸出几张一百块,塞进牛壮的手中,“先拿着用吧,老人的身体要紧,走吧。”

“谢谢,我会记住的。”

牛壮深深得看了凡骁一眼,然后推着自己的父亲,慢慢的走远了。

凡骁刚走出小树林,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一身白大褂的花嫣然。

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简单的白大褂,穿在花嫣然的身上,竟然有一种白衣仙女的感觉。

“花老师,哈喽!”

凡骁对花嫣然招了招手,先打了个招呼。

花嫣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道:“终于找到你了,你带走的病人呢?去哪了?”

“走了,我已经把这个人接下了,他的病我来治。”

凡骁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打量着花嫣然得身段,不由得嘀咕着:“身材又变好了。”

花嫣然俏脸微红,白了他一眼,说道:“胡说什么呢,年纪不大,脑子里一天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不能这么说,欣赏美丽的事物,是全人类的共通点。”

凡骁一副“我没有错”的样子,笑着说道:“花老师,那病人学校不是不理睬吗?你怎么又追出来了?”

一提到这个,花嫣然就生气了,皱着眉头说道:“一群唯利是图的人,我不愿意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不管,也拦不住我,医生,不能见死不救。”

“不错,医德很高。”

凡骁竖起大拇指,称赞了一句,随后话风一转,说道:“不管,花老师不用你操心了,这个病人我接了,对我的本事,你应该是放心的吧。”

“那是当然了,你出手了。那病人就有救了,凡骁,你很有爱心吗。”

花嫣然跟凡骁一边往回走,一边闲聊着。

快到一号学府的时候,花嫣然停下了脚步,“凡骁,你先回去吧。”

“怎么?你不跟我一块?”

凡骁疑惑得问道。

花嫣然摇头,对里面指了指,“人言可畏,我们一块回去,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可就不好了。”

“好吧,那我走了。”

凡骁没多考虑,双手放在脑后,迈着老爷步,大摇大摆得走进了一号学府。

回到班里以后,凡骁看见吴子萱正坐在座位上,翻看着一本不知名的漫画书。

黄浩则在桌子下面,摆弄着手机。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贺天佑居然不在,少一个碍眼的存在,他也很乐意见得。

黄浩跟他打了个招呼,又玩起了手机,至于吴子萱,因为看的太过认真了,连理都没有理他。

凡骁无奈得摇了摇头,趴在桌子上,打着哈欠,就进入了睡眠状态中……

胡家的庄园内,一间私人的医疗室中,胡东升躺在里面,仍然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在外面,一个妇人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的,一群人在那安慰着,这个妇人正是胡东升的母亲。

“到底是谁,谁把我儿子伤得这么重!”

胡东升的母亲抹了一把眼泪,眼中满是怨恨之色,“医生说了,东升很有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到底是谁,谁做的,我要让他碎尸万段,要让他全家黑我儿子得腿陪葬!”

旁边站着一排混混,一个戴着眼镜得青年冷眼看去,“问你们话呢!到底是谁把我大哥打伤的,你们一个个的,都哑巴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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