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也是给胖子吓得够惨的,他缩在一边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样子看起来极为的可怜,不过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而已。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就这么被他毁了,亏得胖子也忍得住,我要是胖子太乙活着的时候我就要废了他。

“说说吧,那栋楼房里的邪祟是怎么回事!”我靠在沙发上,手里摇着佛尘盯着太乙问道。

太乙忌惮的看着我手中的佛尘,他缩了缩脑袋,嘴里哆嗦道:“不……不是邪祟,是神仙姐姐啊!”

“噗……”一边在喝茶的胖子听见太乙这么说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然后猛的咳嗽了一声,拉了拉袖子站了起来,指着太乙骂道:“你当我们是傻/逼是吧?神仙住在阴巢里?神仙有那么的大的阴气?”

“什么阴巢?什么阴气?”太乙听见胖子这么说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

我楞了一下,奇怪的看着太乙,问道:“你不知道阴巢是什么就算了,阴气你都不知道?你不是道士吗?”

一听道士太乙立马哭了起来,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诉道:“什么道士啊!我就是知道拉皮条而已,就是神仙姐姐让我做道士,说什么让我去慕容家里骗慕容城等到了四月初四的时候让我带一个男人进那栋楼里!”

“……”我顿时满头的黑线看着太乙,一个拉皮条的居然把胖子整的那么惨,看来他嘴里说的神仙姐姐一定帮了他不少的忙。

“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清楚,不然你就准备魂飞魄散吧!”我冷哼一声,皱眉的看着太乙,如果太乙口中的神仙姐姐说四月初四,那么明天就是四月初四了……

按照太乙说的,他之前是路过这个郊区,因为天气冷他在慕容城的这栋房子里睡了一晚上,结果夜里就遇见了他口中的神仙姐姐。

那位神仙姐姐告诉他,只要太乙帮她那么她就能让太乙有一辈子用不完的钱,太乙穷怕了,就心动了。

照着神仙姐姐的计划,第一步她就是让太乙去除胖子,这胖子好歹也是在西镇混了三四年,口碑是有的,所以神仙姐姐让太乙突然出现在胖子做法的地方,神仙姐姐又教太乙怎么揭穿胖子。

胖子本来就是三脚猫的功夫那里经得住太乙这么搞,顿时就露陷了,太乙取而代之了胖子,胖子不服气三番四次的阴太乙。

都说人有钱了,脾气就大了,太乙就开始反击了,阴胖子不说,算计胖子,听见胖子要找相好的人,就找了几个之前一起拉皮条的然后去强/奸胖子即将要相好的妹子。

那妹子精神差,结果就进精神病院了,太乙又花了一些钱堵住了一些人的嘴,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后来神仙姐姐就让太乙往慕容城郊区的楼了带人,太乙已经鬼迷心窍了,荣华富贵都有了,干点伤天害理的事太乙脸不红心不跳。

那楼里接二连三的死人,都是太乙带过去的,可后来太乙哪知我和胖子来了,本来那天是打算带着慕容玲进去,上了慕容玲,桑榆把她献给神仙姐姐。

谁知道,我们的出现打乱了太乙的计划,这慕容玲他没上到,本想跑去找神仙姐姐帮忙,谁又知道,神仙姐姐把太乙当成祭品给直接杀了。

这不就今天晚上,死的那个男人就是太乙引上去的,而我们走在一楼的时候,太乙就看见我们了,他本来想阴我们。

因为第一次做鬼,不知道新生鬼的弱小,而且我佛尘的法力又太大,这回又遇上了兔子,结果太乙就倒霉的给我们狠狠虐了一顿。

“你的意思是说你也不知道你口里说的神仙姐姐要干嘛?而之前的铜钱阵一切的都是那神仙姐姐教你的?”我皱眉看着太乙,本以为这太乙多厉害,原来特么不过一个拉皮条的骗子而已。

“是啊!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能不能放了我啊?”太乙跪在地上,血泪流了满脸,他又是躲在门被,那样子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放了你?做梦你!”胖子听见太乙这么说瞪了他一眼,然后指着我威胁道:“师弟你要是敢放了他我跟你没完啊!”

我楞了一下,挑了挑眉把佛尘扔给了胖子,打了一个哈欠道:“不管我的事,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动静小点就行!”

我站了起来,升了一个懒腰然后往房间走去,身后就传来太乙的嘶吼怒骂声。

“你们不是人啊!你们不得好死!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啊!”

揉了揉耳朵,我“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的门,然后往床上一躺,揉了揉眉心,我有些担心明天的事,怎么对付那邪祟我还不知道。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掀开被子就发现兔子已经变回了兔子的状态,他缩在被窝里睡的正香,见他这个样子我挑了挑眉,刚刚躺下来怎么没压死他?

伸手把他抓了起来,我直接往一边丢,然后缩进被子里,闭眼睡觉。

“王一善!你特么的傻/逼吗?”兔子被我甩下了床一边蹦着想上床,一边骂着我。

我实在是困的很,懒得理会兔子,不一会儿我的意识就模糊了。

……

“王一善……王一善……”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声音,那声音像极了鬼媳妇的,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突然发现鬼媳妇坐在我的床前。

她背对着我,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在身后,鬼媳妇还是一如既往的穿着大红色纱裙,她突然伸着纤细的手出来。

看着那双白白嫩嫩的手我咽了咽口水,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可能是太想鬼媳妇了,这才做梦梦见了她。

二话不说我从鬼媳妇的后背抱住了她,然后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间,贪婪的嗅着鬼媳妇身上的味道。

突然我楞了一下,立马松开了手,往后退了退,指着眼前的女人问道:“你是谁?你不是潭水!”

那女人听见我这么说,她轻笑了一声,然后慢慢的回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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