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陈先生,你是不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脑子容易短路呀?呵呵呵。”
那瑞莲见陈吉天一味地发呆发愣,忍不住过来用手轻轻的推了一下陈吉天的肩膀,咯咯娇笑着问道。

“我,我···。”陈吉天一时语塞,好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

“呵呵呵,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就是以前受过什么打击折磨,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请你看开看淡看破放下,这样一个人才会活得轻松自在没有什么烦恼。”那个瑞莲似乎是好言安慰道。

看着陈吉天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似乎脸上的表情显得很茫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那瑞莲继续说道:“你的心事我明白,不过那不是正常的男女之道,我让你把脸伸过来,那是因为我看见你的脸上好像有两个烂泥的斑点,没有被洗干净,所以我想亲手帮你擦掉,你是不是又想歪了,在想入非非,以为要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看见陈吉天此时更加的面红耳赤,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面孔低垂了下去,大概是准备找个地缝钻钻,那瑞莲继续接着说道:“其实那也很正常,又没有什么关系的,那只是你的一个美好想法而已,又没有采取什么实际的行动,所以根本用不着太难为情的,我只是把你当作了一个朋友,和你随便的聊聊而已。”

听见一个年轻的女人和自己如此的说话,那陈吉天好像是受到了鼓励,终于勇敢而大方的抬起了头来。

“呵呵呵,这就对了嘛,做人就是要坦坦荡荡胸襟宽广目不斜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那个瑞莲此时好像很有点成就感的微笑着说道。

“谢谢,刚才我还真有点想歪了呢,不过被你说破了,我反而好像感觉到心里轻松了不少,俗话说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还真想听一听你对这个男女之道的见解。”

到底是个人到中年的成年人,而且又在那众目睽睽之下执教了二十多年的老教师,此时陈吉天基本上已经恢复了镇静,所以显得很淡定的和瑞莲聊了起来。

就听那个瑞莲又微笑着说道:“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见解,说的有不对的地方,还请陈先生多多指教哟,我所认为的男女之道,应该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相亲相爱的那种,而不是像有些人所认为的,男人女人只要投缘就要做那男女之事的那种,其实这就是正邪之分,好人和坏人的差别。

俗话说得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对我的反应,我知道那很正常,但是我并不认为你是一个好色之徒,你的那种反应其实叫做太单纯,大概这就是你多年从事教育工作,没有过多的社会阅历的结果。

因此当我听阿媚说你也是一个登徒子,不值得花代价培养的时候,我就很不服气,还和她打了一个赌,因此我们就特意派那个井柔小丸子过来,对你进行了试探,还好你很争气,并没有对她有什么过分之举。”

“什么?你们竟然拿我在打赌?”

那陈吉天听到这里,不由得有点感到大惊失色,所以又忙不迭的问道:“那么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没有非礼小丸子的呢?”

“呵呵呵,这还不简单,那小丸子的身边移动电话小灵通是开启着的,为了一部车子,我昨天晚上和阿媚一直蹲点守候了一夜,直到天大亮了,你和小丸子的对话,都被我们听的一清二楚,虽然有点言语轻佻,但是没有过分之举,所以那阿媚输的心服口服,她的那部车子已经属于我的了。”

那个瑞莲解释的很兴奋也很得意,但是听得陈吉天感觉到心底凉飕飕的,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幸亏自己坚守了礼节,并没有对那个小丸子动上什么邪念歪心,不然的话,那可就不会是笑话闹大了,说不定都会丢了自己的这条小命,你说那陈吉天此时怎不感到胆颤心惊。

“我滴个小乖乖,以后可千万要注意了,这个万花园果然名不虚传,处处都透着邪门。”那陈吉天在心里暗暗地警告着自己道。

“其实你也不用大惊小怪的,我们这里对男女之事也是很开放的,但是必须要有一个原则,也就是两人必须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不论是哪一方,如果存在强迫和暴力,那都是要追究责任的,甚至比那天府国的法律执行起来还要严厉。”

那瑞莲此时又双眼直勾勾的射了过来,似乎是带着某种鼓励和暗示,看的陈吉天情不自禁的似乎又有一点春心荡漾了起来。

那陈吉天大着胆子对瑞莲端详了起来,就见瑞莲今天看起来好像是很随意的打扮,一身的休闲装,但是浑身上下似乎每一个地方都经过特意的修饰,还且身上还不断的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很明显带着挑逗,短裤又特短,显示着下身丰满性感,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有着某种欲望,上身一件蝙蝠衫好像又显得特别的宽大,那低垂的领口,好像都能看见满园的春色。

一张眉目方正的大笑脸就像一朵正在绽放的牡丹,此时似乎又正在对自己眉目传情,头发又黑又粗又亮,皮肤又白又嫩,似乎吹弹可破,除了浑身不但散发着靓丽女人的青春朝气,那就是似乎还有着一种勾魂摄魄的妖野魅力。

可是人家刚刚还在夸赞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你现在又对人家想入非非,是不是等于自己拿起巴掌在打自己的脸,所以那陈吉天强迫自己守住了心神,又变得淡定了下来。

为了转移一下自己的精神注意力,那陈吉天故意没话找话的说道:“那个阿媚是个怪人,就好像是个不会笑的冷血美人,她输了活该,谁让她自以为是,把别人都往坏处想的,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就是,你刚才说那个阿媚认为我不值得你们花代价培养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还准备来把我培养成你们需要的某种人才不成?”

没想到那陈吉天刚刚说完,就好像感觉到瑞莲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似乎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消失掉了。

那陈吉天也如同条件反射般的愣了一愣,似乎预感到自己某些地方可能说错话了,不由得有点后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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