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编了尤俊达的两千黄巾军,征询了个人的意见,最终留下了大约一千左右的队伍,剩余都发放一些钱财,各自回家营生。吴立仁又将尤俊达封了偏将,统领一支五千人的步兵。
第二日,有兵士来报,有一个自称来自徐州的人求见吴立仁。吴立仁已经知道那人一定是陈近南了,也不说什么,只是让人将那人带过来。

陈近南走了进来,一身儒雅的青衫,让人第一感觉好像是一个儒生;可是星眉剑目中又显出一股英豪之气,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吴立仁心中暗喜:陈近南果然是一表人才,果然自己还是一个视觉动物,无论男女,丑的话都会让人心生不喜,怪不得当年孙权见到庞统后不愿意用他,这也是人之常情。

陈近南看到坐在正中间的吴立仁,也不行礼,直挺挺站在那里。吴立仁心里觉得奇怪,有点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开口说道:“堂下是何人?”

那人依然没有说话,让一旁的尤俊达忍不住喊道:“哪里来的狂妄之徒,主公,请让某来教训一下他!”

吴立仁还没说话,尤俊达提拳就向那人打了过去。那人依然立在原地,直到拳接快要接触到了他的身子,他才忽然一个侧移,尤俊达一拳落空。

“滴!检测到陈近南技能识君触发,尤通不认识陈近南,因此自身武力-5,目前武力降低为78.”

听到系统的汇报,吴立仁才算放心了,来人就是陈近南,只不过他不知道陈近南是闹的哪出.

尤俊达眼看一击不中,再次挥过去一拳,而这次陈近南没有再闪,他伸出手掌,一把抓住尤俊达的拳头,再一用力,竟然直接将尤俊达摔倒在地。尤俊达十分尴尬,脸色通红,他来到下邳寸功未立,原以为这次能露上一手,没想到一出手就然被这个陌生人给摔个狗啃泥。

尤俊达气急败坏,大喊一声,“你找死!”说完,就从身旁抽出一把大刀,就想向陈近南砍过去。

“住手!尤将军你且退下!”

吴立仁立刻喊道,尤俊达听到后,不甘心的放下了武器。

“堂上坐的莫非是下邳太守吴铭?”

吴立仁越来越不懂这陈近南搞什么鬼,若不是自己知道他的能力,早就给他拿下打板子了。他转头看了看王守仁,王守仁却在那里面色十分淡然,好像这场上一切都和他不相干。

“吾正是吴铭吴立仁,敢问公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陈近南道:“问罪!”

尼玛,到底卖哪门子关子?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又不认识你,问哪门子罪?难不成是我想杀你的宝贝徒弟韦小宝被你知道了?这韦小宝还没出世吧?系统,陈近南不会真的带着韦小宝出世吧?

“系统未检测到。”

吴立仁心中只有一个大大的服字,“铭有何罪,请公赐教!”

“有贤才至而公不识,其罪一也;闻贤至而不起,其罪二也;国家动:乱,社稷倾颓,公偏安一隅,不思报国,其罪三也!有此三罪,某可敢问罪否?”

吴立仁顿时觉得冷汗直流,这丫装的太厉害了,我得多学着点,不就是看我没有亲自迎接你,整那么多歪道理,你要面子,我给!只要你能忠心为我,其它都好说。

想到这,吴立仁连忙起身,走下去,对着陈近南行了一个礼,“不知贤才到来,有失远迎,是铭之罪。公请坐,铭给你赔罪!”

吴立仁说完,左右诸将官纷纷不满,冉闵猛然起身,“有些三脚猫功夫,还敢到下邳撒野!主公,我三回合之内定然将这狂徒拿下!”

吴立仁连忙摆手,“冉将军切莫动手!此人敢说这番话,定是有真本事的贤才。”

陈近南看向冉闵,不急不缓说道,“这位就是冉闵冉将军吧?”

冉闵没好气的答道:“好说,正是在下。”

“冉将军可知,将在谋而不在勇?冉将军可知,征伐在外,政和为重?冉将军可知,临阵对敌,攻心为上?冉将军又知不知道,民安在均而不在富?”

冉闵被陈近南说的一愣一愣,松开了他紧握的拳头。

吴立仁再次放低身段,鞠了一躬,“若蒙公不弃,请公屈尊,暂任下邳主簿一职,铭也好时时聆听公之教诲!”

那陈近南忽然俯身,跪在地上,“明公在上!草民姓陈,名永华,草字近南,原为徐州陈登族兄。一直听闻下邳太守吴铭礼贤下士,忧国忧民,特此来此一见,刚刚只是为了试一试明公的气度。”

尼玛,原来是在这等我呢!幸亏老子知道你的能力,不然就你这样装。早拉出去砍了。

吴立仁还是故作惊讶道:“原来是元龙之兄,哎呦,真是失敬失敬!不知道先生是否试出来了?”

陈近南跪拜于地,高声喊道:“明公气度非凡,有容人之量,他日必成大事!某愿为明公效犬马之劳!”

“滴!恭喜宿主,获得陈近南亲密点9点,目前宿主拥有亲密点61点,仇恨值20点。”

吴立仁心中窃喜不已,这陈近南要这样才给点数,不过也值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接着吴立仁扶起陈近南,而王守仁也走了过来,“近南兄终于来了!”

吴立仁这时候不淡定了,感情这王守仁早就认识陈近南,怪不得他一直在旁边看戏一般,原来他是在配合陈近南演戏。

“你们早就认识?”

吴立仁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王守仁,王守仁连忙请罪道:“主公勿怪!若不是如此,近南兄怕也不会相信主公的为人,那样也不会如此死心塌地地跟随主公。”

吴立仁笑了笑,“行了,吾得近南,犹如左膀右臂,也好为军师分担一些,最近军师确实清瘦了许多!”

王守仁此刻神色郑重起来,“某感念主公厚爱,愿为主公鞠躬尽瘁!”

面对忽然煽情的场面,吴立仁有些不适应了,看着王守仁的样子,不禁让自己有些感动,“阳明,别说这些话了,我们还是为陈兄接风,顺便想陈兄请教一些事情。”

这时,旁边的陈近南忽然说道,“明公,我有一事,想报与明公知晓。”

“何事?”

“在我来下邳之前,看到曹操的父亲曹嵩一家,途经徐州,那陶谦为了讨好曹操,便使人热情款待于他。”

果然还是要发生了。

“然后?”吴立仁不知道陈近南想说什么。

“明公难道只安心于此,无意于徐州不成?”

“吾欲得徐州,无奈名不正则言不顺。”吴立仁一点都不客气,在他心中,徐州已经是自己内定的了。

“陶府君仁人君子,然而他却未有识人之明。他使黄巾降将张闿护送曹嵩一家回山东,可是那张闿却是一个见钱眼开的无义之徒。那曹嵩一家,颇多家私,让张闿护送,无异于送羊入虎口,我料那张闿定会寻合适机会,杀人而谋财。若是如此,则曹操怎肯善罢甘休?到时候徐州难免会遭战乱,明公若率众助阵以抗曹,到时候徐州还不是唾手可得?”

吴立仁听完,都有点怀疑这陈近南是不是也有后世的知识,这种事情竟然能被他提前看破,这高智商真的有那么厉害?难不成这个三国版的陈近南用的不是凝血神爪而是凝血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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