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泽的心思都用在连心身上,他体内的药性似乎也能被暂时压制。
但始终还是燥热难挡。

今天吩咐佣人换掉卧室里的所有东西,现在回去也没地方可睡,干脆去市中心风起酒店住下。

这家帝都规模最大,星级最高的酒店是顾承泽最终的几个产业之一,在酒店顶层有一个他的专属房间,以前他经常会住在这里,但是结婚之后这里长期空置。

不过风起集团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总裁的怪癖,那就是洁癖到令人发指。

所以这间看起来风格样式简单,但是包含了很多黑科技的总统套房从来不会对外开放。

顾承泽的手指按在门把手上,房门自动打开,进门后他脱下外套,“洗澡。”

两个字的指令后,浴室内自动放水,窗帘自动合上,房间灯光调至暖色,室内溢出悠扬的钢琴曲。

顾承泽却突然皱起眉,“删除曲库内所有钢琴曲。”

他脱掉衣服进入浴室,躺在陷入式浴池内。

回想刚才那件事,如果他态度再强硬一点,今天晚上或许就不是一个人了。

正想着,下身又硬得发疼。

这是顾承泽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想念一个女人想念到下身肿胀。

洗过澡后身体的燥热消减一些,却还没有完全被压制。

他端过浴池边的冰镇红酒一饮而尽。

暂时的凉意之后带来的是更加难以遏制的热烈。

顾承泽的满脑子都是连心的脸,前世的脸,今世的脸交替出现。

不管他怎么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也无济于事。

这时候,郑秘书的电话打进来,“三少,需要找个女人过来吗?”

郑晋一直跟在顾承泽身边,三少发生什么他是最清楚的。

“不必。”顾承泽的额头已经虚汗遍布。

这样硬挺下去,明天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想到是跟连心之外的女人做,他的洁癖就会开始作祟。

顾承泽的身体滚烫得不像话。

在他即将昏睡过去的时候,郑秘书敲开房门,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非常清纯漂亮,甚至跟连心有几分神似。

“三少,是处女,很干净。”郑晋实在不忍看到三少这样痛苦。

“带走。”顾承泽扶住靠椅把手。

郑晋连忙将他扶住,“少夫人不肯?”

“与她无关。”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被下药的事情告诉连心。

他不愿让她觉得,他只是想让自己不忍受痛苦才碰她。

他们的关系已经走到今天这步,顾承泽不想雪上加霜。

刚才带她去酒店,也不过是种尝试,但他的尝试显而易见地失败了。

顾承泽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摇晃两下栽倒在地。

醒来时依旧在酒店,只是床边多了萧锦寒。

“三少,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还是人品?你觉得我会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把你被人下药长枪不倒的事情抖露出去,还是在怀疑我医术不精,治不了这种疑难杂症?”

顾承泽慵懒地微眯着眼,并不想理会萧锦寒的样子。

许是看出了他的疲惫,萧锦寒也不再贫嘴,他将被子掀开一些,“你睡了一天一夜,虽然药效退散,但是身上还是会比较难受,虽然我很好奇这药究竟是谁给你下的,但是放心,我是绝对不会问,因为问了我也知道你一定不会告诉……”

“说完了?”顾承泽甩来一个冷厉的眼刀。

萧锦寒赶忙捂住嘴,然后又将捂嘴的手拿开:“还有一件事,你如果不愿意随便找个女人来做的话,还是自己解决掉,不然憋着会很难受。”

闻言,顾承泽面如死灰。

“虽然我也知道劝堂堂顾三少打飞机是一件……”

“捐建医院的事情暂缓。”顾承泽瞥了他一眼。

萧锦寒立马换了一副脸孔,满面哀怨地看着顾承泽,“三少,我知道错了,您别这样,那所医院可是我的梦想。”

顾承泽“嗯”了一声。

萧锦寒脸颊抽搐,什么叫“嗯”?当初三少可是答应了,只要帮他做够这几年私人医生,等工作结束就会送他一所整形医院的,堂堂帝都三少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萧锦寒一肚子委屈,偏偏又没胆子敢跟顾承泽发火。

顾承泽将所有人全部遣走,病房内便只剩下他一人。

他长吐出一口气,再次解开衣服走向浴室。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当然,如果刚才在卫生间做的事情有连心做女主角那就更好了。

玉氏集团。

连心正埋头处理公文,助理敲门进来,告诉她有个陌生女人来找。

她随口问了一句:“什么名字?”

助理将名片递到她手里,连心拿来一看,是她自己的名片,连心忽然猜到了某种可能性。

“快请她进来。”

为了迎接这位客人,连心将自己的工作全部推到一旁,还专门整理了仪容。

闫司蔻进来之后,先是左顾右盼,最后眼神才聚焦到连心身上,“你让我来找你,是想让我帮你做事?”

连心很坦然地点头。

闫司蔻嘴角微翘,“你很直白,有意思。”

连心亲自将办公室门关上,“想知道是什么事?”

闫司蔻呵呵一笑,“小妹妹,你找我来之前有没有打听过我以前是做什么的,要是知道了还敢用我?”

“闫司蔻,锦城神偷,从不走空。”

闫司蔻不屑的眼神中突然多了几分认真,“你知道我?”

连心淡淡一笑,“不仅知道,而且很了解。你一般白天睡觉晚上活动,喜欢极限运动和近身搏击,对吗?”

闫司蔻脸上的不屑终于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讶异,“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管,只要做好你自己的工作。”

闫司蔻敛去心神,朝她伸出五根手指,“这样最好不过了,谈生意最怕谈情面。”

“五十万?”连心问。

“订金。”闫司蔻答。

“你都不问我要让你去干什么?”

闫司蔻摇曳一笑,“轻轻晃了晃手指:“我的规矩,五十万起价,根据难易程度加钱。”

连心无语,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师姐怎么变得比她还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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