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穆溪之为什么就不肯告诉我,从他的神情中我可以看得出来,穆溪之是认识那位叫宋惠欣的女子的。
而且秦老板那时候宁愿自裁都不跟穆溪之多说一句,只是说他先去地狱等他。

我好奇怪,这件事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如果穆溪之肯把事情告诉我的话,或许我就可以知道心中的疑惑了。

“别问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有点困。”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推着穆溪之回房,他说想看电视,我将电视打开,他拿着遥控器居然选择了一部喜剧片来看。

在我的印象当中,穆溪之一般都是看新闻的,今天是怎么了,看着喜剧片在那发笑。

我提醒道:“别扯开了伤口,到时候我又得帮你叫医生了。”

“没事。”

“你不是说困了吗?怎么还不睡?”我问道。

“看一会就睡。”

拿他没办法了,我只好陪着他一起看。

直到看完了,他似乎都没有想睡的意思,我看他虽然笑,但是没有扯开伤口,也就不理他了。

“好困!”

“那你就先回去睡吧,不用管我。”穆溪之说道。

我怎么放心呢,连连摇头,硬撑着也要先等他睡着我才能去睡啊。

结果就是我躺在他的床边睡着了,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跟穆溪之睡在病床上。

因为怕吵醒了穆溪之,我捂着自己的嘴,然后掀开被子,看自己穿戴整齐,没有被侵犯的迹象,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说什么呢,是不是特别庆幸啊?我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等我好了再来办你。”

我猛地看向穆溪之,他依旧眯着眼睛,我的脸羞红了,然后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穆溪之在医院里面足足呆了十天,前面三天两夜是昏迷的。然后我们就办理了出院手续,接着我和穆溪之坐着老马的车回上海。

车上,穆溪之拿着手机,眉头紧皱,那些发到他邮箱里面的资料让他有点心烦。

我也不敢过问,毕竟我只是一个保姆,他将我从他的对面搂到了怀里,我小声道:“穆先生,这里不好吧,老马会听见的。”

穆溪之却笑道:“他该听的会听,不该听的绝对不会听。”

他的双手探入我洁白色的休闲衫内,然后熟练的将我的胸罩褪去。

霸道的双手在胸部游走,不知怎地,现在我居然有些享受他的爱抚。还有半年,这半年我的身体就是借债的利息,一想到这我有些心酸。

我不知道半年后穆溪之会怎样对我,如果他腻了,我难道就离开他吗?

杂乱的思绪被穆溪之重重的一吻驱散,我回应着他的激吻,两人久久才将双唇分开。

裙下的遮羞布被褪至脚跟,他将器物轻轻的刺入我的身体,随着穆溪之的上下摆动,身体逐渐有了快感。我一手撑着前面的座位,一手捂着自己的嘴,真的好害怕老马听到我的娇喘,那样我还怎么面对他?

只是穆溪之仿佛恶作剧一样,竟向后拉住了我的双手,我死死的咬住嘴唇,绝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见我还能忍住声响,他把我换了一个姿势,我躺在宽大的座位上,他伏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刺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他总算是发泄完了,我将头深埋在他的怀中,轻声问道:“老马一定听见了对不对?羞死人了,大坏蛋。”

当我们回到上海以后,穆溪之就开始工作了,他最近很忙,总是在开会。

我接到了陆子晴的电话,她在电话那一头似乎很焦急的样子,于是我约她到穆氏集团的接待室见面。

我跟保安打了个招呼,陆子晴便能到穆氏集团来了,我们在穆氏集团的接待室见面后,她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静嘉,你出事后我可担心了,你总算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陆子晴说道。

接着陆子晴又说道:“你出事之后警察居然抓了我,所以没能去看你,抱歉了,他们问我是不是帮凶,我真的很冤枉,你要知道我把你当姐妹,怎么可能害你呢。”

我点头,表示我都明白,“子晴,这事太突然,我自己都还没明白呢,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苦啊,这事我也真是倒霉了,不就贪了个小便宜,结果差点害你没命。我自己也被穆氏开除了,连徐俊余都不理我,我这是倒了什么血霉啊?”

看着陆子晴的模样,我安慰道:“这事我会帮你说说的,你别着急。”

闻言,陆子晴喜笑颜开:“真的啊,那太谢谢你了,你看啊我总是麻烦你,太过意不去了,要不下了班我带你去买两身漂亮的衣服?”

“不用了,都是朋友,那么客气干吗?”

“不是朋友,是姐妹。”陆子晴纠正。

“好,是姐妹。”

“那就听我的,姐妹的钱花就是了,我又不是买不起,就这么说定了,下了班我去接你。”陆子晴说。

我点了点头,陆子晴走后,穆溪之要去积沙地,所以我就陪穆溪之一块去。

来到工地,穆溪之询问了一下近期工程的进度,结果黄子洛给穆溪之的答案居然让穆溪之相当的恼火。

“看来我要亲自跟那些工人谈一谈了。”

黄子洛却阻止道:“穆总,暂时别过去了,那些带头的人实在太多,大多数都是煽风点火的,要是你现在去谈,可能会有意外。”

“怕什么,难道他们还敢对我动手不成?”穆溪之说道。

我拉着穆溪之的手,这件事我听了个大概,还是从老马那听说的,如果那些带头闹事的真的是被人收买,那么穆溪之确实有可能出事。

见我摇着头,穆溪之呵斥道:“你拉着我干什么,我是去办正事。”

“不要,不要去。”

“放手!”穆溪之甩开我。

我一个踉跄竟是摔倒在地,黄子洛急忙将我扶起。我拍开了黄子洛的手,然后对穆溪之说道:“穆先生,这事有蹊跷,我们能不能从那名受伤摔下来的工人身上着手呢?”

穆溪之一听,本来是想骂我乱说话的,结果话到嘴边,竟然收了回去。

“好主意,林静嘉平时看你蠢蠢的,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挺聪明,那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你竟一语道破。”穆溪之嘴角微微上扬。

“人家其实也没有那么蠢了。”我弱弱地回了一句。

只是穆溪之压根就没理我,而一旁的黄子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其实这事情很简单,只要我们将那受伤的工人找出来让他承认是被人收买故意摔下去搞事就行了。

至于那名受伤摔下来的工人是不是被人收买,这个并不重要,穆氏集团收买一位工人的钱还是有的。

接下来穆氏就能拿这件事来炒作,背后的黑手估计没几天好日子过了,恐怕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们现在要回别墅了,穆溪之看上去很高兴,打了几个电话就把这事给解决,接下来他就等着看好戏。

他对我问道:“林静嘉,你怎么想出来的?”

我挠了挠头,“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你们只是一心想着怎么摆平这件事,然后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对方肯定不会提简单的条件的。我们这时候可以反过来想,他难道就不怕那些被蛊惑的工人知道他们被人当枪使了吗?我们只要抓住这个要害往前推,那么很容易就能得出对付的办法。”

穆溪之鼓掌道:“真是精彩,没想到整个穆氏还不如一个贴身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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