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刘长歌沉默了三秒钟,忽然问道:“风子,你觉得我会飞不?”
“扯什么蛋呢,你又不是窜天猴,飞个溜溜球啊。”我有些奇怪的回了一句。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的刘长歌突然吼了起来:“那你丫的不是废话吗?我又不会飞回来帮你,不是你单刷还是咋地?”

我当场哭死的心都有了,这年头,咋求个救还被套路了啊?

不过真让我单刷黄子怡,估计九条命也不够,现在周小青还虚弱的很,真和黄子怡怼起来,那是赤果果的单挑。

别看黄子怡刚才被我一嗓子就给吓跑了,这娘们真彪起来,绝对超过周小青和肖婷婷,甚至超过是昨晚杀的那个女鬼!

这可是吊死鬼,如果论凶性的话,能排到所有鬼类前一百去!

哪怕我现在会“天兵诛邪咒”可真让我和黄子怡单挑,呸,不算单挑,撑死了算我被黄子怡吊打,还是打得连我爷爷都不认识那种。

想着,我冲电话那头的刘长歌说:“那刘哥你总得帮我想个办法吧,我昨晚差点都嗝屁了,今晚再折腾,肯定得死逑了。”

“啥玩意儿?”刘长歌惊呼了一声:“昨晚我不是让周小青去帮你的忙了吗?那妞的实力都恢复了,加上你一起对付一具封窍锁魂的尸煞还差点被打死?”

“屁啊!”我顿时不淡定了,“一开始确实只有一具尸煞,可还没开打呢,就冒出来了个女鬼,就是九龙山公墓那个女鬼,二打一,周小青差点魂飞魄散了,幸亏我爆发王霸之气领悟一式术法才侥幸干掉了尸煞和女鬼。”

“少扯淡吧,就你这菜鸟,还王霸之气呢,王八之气还差不多。”电话那头,刘长歌嘲讽了我一句。

没等我说话呢,刘长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有些低沉:“风子,看来这次咱们是挡了有些人的路了,摆明不让我们活了啊。”

“什么?”我惊讶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玉二爷?”

“哟,你小子这次咋突然有智商了?”刘长歌在电话那头笑的别提多欠揍了。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要是现在我还把事情联系不起来,那我不就是脑残了吗?

先是玉老爷子莫名其妙招惹了鬼魂,玉二爷那样的底蕴结果请来了张有道这个骗子,我和刘长歌俩专业人士被玉漱请了回去对付了女鬼,最后关头出现了个同行黑衣人救走女鬼。

当时刘长歌就说了,我俩是被卷进玉漱和玉二爷两家子的争斗中去了,他也直说了玉老爷子招惹鬼魂肯定是玉二爷的搞的鬼,一开始我还有些不明白,不过仔细一想,确实矛头已经对准了玉二爷。

不然他明知道自己老子出了事,干嘛请个张有道这样的假道士去给玉老爷子“治病”?

这摆明了是在装腔作势。

这现实里的豪门恩怨一旦纠葛起来,那可比电视剧里演的还残酷多了。

只可惜玉漱找对了人,玉二爷的一场戏活脱脱被我和刘长歌王大锤给搅合了。

之前知道张有道死的时候,我还在纳闷到底是玉漱还是玉二爷杀的他,从当时知道的情况,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玉漱,毕竟我和刘长歌王大锤离开玉漱家的时候,张有道是交到她手里的。

可经历了昨晚的事情,特别是那女鬼冲我说了“多管闲事,可活不长久”而且也摆明了把张有道封窍锁魂变尸煞是为了来杀我后,事情就已经明了了。

玉漱没有理由杀我,我和刘长歌王大锤也没管她的闲事,因为我们是她请过去的,而且冲她紧张玉老爷子的程度看,这妞确实是想让我们“治好”玉老爷子。

至于多管闲事,那也只能是玉二爷了。

从昨晚的情况看,那女鬼还有之前救女鬼的黑衣人,肯定是和玉二爷一伙的。

我和刘长歌王大锤突然出现搅了他的局,所以他才想弄死我。

也幸亏昨天韩局长把我请到警局去调查张有道的死因呢,不然真让张有道尸煞成型,那他和女鬼,就不知道该从我和刘长歌王大锤哪个人身上下手了……

想着,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玉漱的样子,一时间对这妞有点不好意思了。

昨天早上我和王大锤出门上学遇到玉漱,估计是这妞知道情况想来解释的,不过却被我给甩了脸色。

丫的,想想我自己还是挺牛比的,竟然能对白富美甩脸色。

“对了,你刚刚说你昨晚对付尸煞和女鬼的时候,用出了一记术法?”我正想着呢,电话那头忽然响起刘长歌的声音。

“对啊!”我有些纳闷的说,“咋了?”

“那你小子这下有救了。”电话那头刘长歌笑道。

“你快说。”我顿时激动起来,说实话,哪怕刘长歌回不来,可只要让我有个法子撑一下,我也能安心不少,总好过我吭哧吭哧和黄子怡这吊死鬼死磕的好啊。

“你既然能够使用术法了,那证明你已经跨进符箓境门槛了,算是真正的入行了。”刘长歌说。

“不是咒法境?”我愣了一下,“我是施展的术法,不是用的符箓。”

“傻比。”刘长歌在电话那头骂了一句,“等你术法能跟我一样秒杀鬼魂的时候,那才是叫咒法境。”

我顿时有些尴尬了,忙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那你说说我现在该咋办?”

“简单。”刘长歌说,“你割破中指尖,滴一滴指尖血到你的大阴倌令上,看能不能开启阴倌职位,要是你运气好成了阴倌,那吊死鬼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动你,我就有足够时间赶回来救你了。”

“好,我这就试。”我一听这法子,立马转身进了教室,在同学桌上拿了一支圆规就跑到了外边阳台上,掏出阴倌令,然后用圆规尖戳破了左手中指尖流出鲜血,我咬牙忍着痛把鲜血滴在了阴倌令上。

可足足等了十秒钟,阴倌令也没有任何变化。

“咋样?有反应不?”刘长歌等烦了,在电话里问道。

“啥反应都没有。”我无奈地说。

刚说完,电话里就响起了刘长歌极其欠揍的笑声:“那你这瓜皮完逑咯。”

我顿时都快疯了:“刘哥,你出门在外,这么吊,很容易挨揍的!”

“谁能打赢我?”刘长歌嚣张的说,估计是听我口气不对,又笑着说:“得得得,不逗你了,教你一个对付吊死鬼的法子,或许能撑到我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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