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我一抱住周小青,顿时龇牙咧嘴着倒吸凉气。

这感觉就跟大冬天抱了一块大冰坨子似得,透心凉!即便我的玄阴体,此时也感觉不到一丝丝舒坦。

“抱,抱我。”周小青感受到我抱她,嘤咛了一声。

我咬着牙,紧紧地抱着她,她就像是一只小猫似得,蜷缩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哆嗦着,嘴里虚弱地说:“风,风子,我好冷。”

“有我在,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我哆嗦着对她说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我明显感觉到嘴唇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了。

可我不敢松手,一松手,这丫头就完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想要把她搂的更紧,或许这样阴气能更快地过度她身上去。

周小青或许好转了一点,有了动静,她扭动着身子,哆嗦着,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我,微微抬起头:“亲,亲我。”

我猛地一激灵,哆嗦着看着她。

我可是玄阴体,这要是一嘴亲上去,那还不得把她直接给吸的魂飞魄散?

忽然,我想起之前周小青睡我的时候,同样也亲过我,而我当时用舌头堵着嘴巴,最后周小青也没事。

想着,我用舌头堵住嘴巴,印在了周小青惨白的唇上。

我俩的嘴唇刚一碰触在一起,我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就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从我的嘴里过度到周小青的身体里。

或许……这就是阴气。

我紧紧地抱着她,房间里的灯光明亮,周小青处在昏迷中,完全无意识地索取我的阴气,她的小舌头不停地拨弄我的嘴唇,像是要顶开我的舌头,探索到我的嘴里。

可我不敢啊!

我用舌头堵住嘴是在给她过度阴气,可一旦松开了,那就不是她吸我,而是我吸她了!

我全身哆嗦着,就感觉像是被扔进零下几十度的冰天雪地似得,我尝试着拉被子盖在身上,可半点用都没有,这股冷,是从里到外的!

不过半个小时,我的身体就已经完全被冻僵了,甚至我能感觉到我的头发和眉毛上都结出了寒霜。

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而怀里的周小青状态却越来越好,暗淡到几乎透明的身体正在一点点恢复,扭曲的弧度也在缓慢的减弱。

我见确实有效,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跟决堤的江水似得。

一股无法形容的疲惫感袭来,我再也撑不住,直接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我感觉胸口冰冰凉凉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缓缓地滑过我的胸口。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周小青已经没事了,她正侧躺在我身边,用手撑着脑袋,一脸笑意的看着我,而另一只手正在我的胸口……画圈圈!

我瞬间清醒过来,腾地坐起来,冲周小青喊道:“卧槽,你咋一恢复过来就想着非*礼我?”

“谁非*礼你了!”周小青笑嘻嘻地看着我,两只眼睛眯成了月牙儿,“倒是你,昨晚那么用力的抱着我,还亲我,我一个姑娘家家的都没说什么呢。”

“我那是在救你!”我顿时不淡定了,丫的,这年头背黑锅可不带这么背的啊。

可刚说完,周小青忽然神色一黯低着头嘤嘤抽泣了起来。

我顿时蒙了,忙说:“喂喂,大姐,你好歹是个鬼魂,也哭不出眼泪啊,再说我昨晚真是在救你,真没做啥。”

“你还说,你,你……”周小青嗔怒着瞪着我,用手指着我支吾了半天,又低头抽泣起来:“你昨晚把我……呜呜呜……”

槽!难道昨晚真出事了?

我十七年的处*男之生,就交代在一个女鬼身上了?

我顿时不淡定起来,皱着眉快速地搜索着昨晚的记忆。

可好死不死的,昨晚抱着这丫头估计也就一个小时,我就晕了过去。

后边到底做了什么事,我全都不记得了。

我用力的拍了两下脑袋,依旧想不起来,这就跟喝酒喝多了断片的感觉一样。

丫丫的腿儿啊,别人是酒后乱*性,我特娘这叫啥?阴气放出去多了,也乱*性?

“嘻嘻……”

我正着急呢,耳边忽然响起周小青的狡黠的笑声。

没等我反应过来呢,这丫头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壳,笑着说:“傻子,骗你的,昨晚你睡的跟猪似得,哈哈哈……。”

我松了一口气,丫的,吓死老子了,要是让别人知道老子第一次交代在个女鬼身上,那简直没脸出门混了。

正想着呢,周小青忽然把头伸到我面前,忽闪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风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脑子里嗡的一片空白,被周小青这么盯着,一瞬间呼吸和心跳都好像停止了似得,她的眼睛很美,就像是两颗黑宝石一样,忽闪忽闪的很明亮。

足足愣了三秒钟,我才回过神,忙摇头说:“怎,怎么可能?”

说着,我就想穿衣服下床,可周小青忽然就拉住了我,神秘兮兮的笑着说:“不喜欢我?那你摸摸你的裤裆。”

我猛地一激灵,被她这么一提醒,顿时感觉裤裆里凉凉的。

一个不祥的预感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拉起被子盖在身上,右手伸进裤裆一摸,黏糊糊的。

我瞬间感觉浑身像是火烧似得,昨晚抱着周小青全身冰寒的感觉瞬间荡然无存,麻痹的,老子又跑*马了!

我拎着裤子撒丫子冲向厕所,就我现在的速度,博尔特在我面前都是渣渣,身后周小青这丫头哈哈大笑着。

这回丢死人了!

好不容易处理干净,我走出厕所,周小青这丫头还躺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的。

我一巴掌拍在脸上,这日子没法过了!

自从认识周小青后,哥们这肾……就没好过了!

好不容易我用三顿豆浆油条才说服了周小青不笑我,我去外边买了把伞,让周小青钻到伞里边,带着她离开了酒店。

这时候是白天,阳气太足,周小青现在虽然没了魂飞魄散的危险,可还是很虚弱,不能沾染阳气。

我也没打算去警局找韩局长他们,就掏出手机给王大锤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结果这怂比昨晚见我没回扎纸店,自己也没敢回去,跑学校宿舍里和同学凑了一床。

我挂掉了电话,就直接打车回学校上课,这时候都已经早上九点钟了,要是再不回去上课,估计老王得爆炸了。

我进了学校,一路撒丫子就朝教室冲,可路过小树林的时候,我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一道人影正在小树林里,还是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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