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忙朝旁边一滚,躲了过去,丫的,要真让他踹我脸上,那我以后还怎么靠脸吃饭?
刘长歌似乎铁了心要弄死我,一脚不中,一转身,又是一脚朝我踹了过来,我急得大吼:“住手,我是涪城阴倌!”

刘长歌的皮鞋底子距离我帅脸还有三厘米的时候猛地停了下来,掀起的风吹在我脸上,还带着一股臭味,熏得我一个劲的翻白眼。

麻痹的,这家伙居然有脚气!

“你是涪城阴倌?”刘长歌收回了脚,疑惑的看着我。

我忙爬起来,说:“废话,不然你说我为啥对付刚才那个厉鬼?”

“那你可有阴倌令?”刘长歌问。

阴倌令?

我眉头一皱,这什么玩意儿?

当初爷爷告诉我的时候,也没说过这东西啊!

“阴倌令乃阴倌凭证,你拿不出来,我凭什么相信你是阴倌?”刘长歌说着就眯起了眼睛,握紧了拳头,一副又要动手的架势。

我一下有些慌了,丫的,就他刚才对付肖婷婷的手段,我特么哪是他的对手啊!

一着急,我张口就说:“我这么帅,难道还不能证明我是阴倌吗?”

说完,我顿时就觉得自己二逼了,也没人告诉我,选阴倌是靠颜值的啊。

刘长歌也愣了一下,转瞬间神情就凶恶了起来:“混账,敢糊弄我,伏法!”

说着,这家伙一掌就朝我拍了过来。

嘭!

突然一声闷响,面前的刘长歌一翻二白眼,就倒在了地上。

我一激灵,瞪圆了眼睛看着拎着板砖站在刘长歌后边的王大锤,刚才就是这小子突然给了刘长歌脑袋一板砖,把他砸晕了过去。

“麻痹的,真当老子兄弟好欺负啊。”王大锤丢掉手里的板砖,骂道。

“卧槽,你小子不是晕了吗?”我愣愣地问,王大锤咧嘴一笑:“我刚才不是为了制造一点紧张气氛吗?”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制造个毛啊,就他这尿性,刚才肯定是故意装晕的!

“愣着干嘛呢?还不快走。”王大锤拍了我肩膀一巴掌。

我回过神,看了看地上昏迷的刘长歌,王大锤这一板砖也拍的够狠得,刘长歌后脑壳上鼓了个拳头那么大的包,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把这家伙拍死。

下意识地,我蹲下查看了一下刘长歌的伤势,还好,这家伙还有气,我也不敢逗留下去,要是等这家伙醒了,我跟王大锤可不是他的对手。

我跟王大锤先是把周叶扶到保安室交给那个二比保安,让他把周叶送回家,周叶的伤势我倒是不担心,这家伙不过是被鬼上身受到一点惊吓而已,而且鬼上身的时间很短,还不至于危及性命。

加上他家的条件,吃几顿好的,就能恢复过来。

随后我又扶起了周小青跟王大锤离开了别墅区,一路上王大锤一个劲的问我姿势为啥搞得这么怪。

我特么扶着周小青,姿势能不怪吗?

可我没跟王大锤说,直接就不理他了,周小青这次受的伤挺重的,几乎都快魂飞魄散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恢复过来。

可我脑子里却始终想着刚才对付肖婷婷的事,一团乱麻。

刚才肖婷婷逃跑的时候,刘长歌明明能留住她的,可突然出现一只血手印阻止刘长歌,要不是刘长歌虎比,还真就让肖婷婷跑了。

可那只血手印到底是谁的?为什么要救肖婷婷?

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感觉这事不会这么简单!

回到扎纸店后,我直接把王大锤打发去睡觉了,然后带着周小青回到了卧室,把这妞放在了床上。

这妞受伤太严重了,都这么久了,身体还是一个劲的扭曲,就跟黑白电视机接触不良似得,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一个劲的嘟囔着什么,我也听不清。

我躺在床上,把她给抱在了怀里,按周小青昨晚说的,我有玄阴体,全身都是阴气,和她挨着,阴气就能自动过度到她的体内,对她的伤势恢复帮助很大。

现在这情况,哪怕我再不愿意跟她睡,也只能不管了。

虽然我被她一路坑到现在,可她也没少帮我,而且这妞的遭遇太惨了,要让我看着她魂飞魄散,我可办不到。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把她抱在怀里,她就跟树袋熊似得,自动双手双脚缠在我身上,顿时我感觉胸口一阵柔软,被她身上冻的一哆嗦,可因为玄阴体的关系,却感觉说不出的舒坦。

我正要把她放到床上呢,忽然这丫头嘴里嘟囔着说了一句什么。

“你说啥?我没听清。”我忙问道。

“脱,脱衣服。”周小青虚弱地说。

我特么当场就炸毛了,挣扎着把这丫头从身上推了下来,大骂道:“我特么想救你,你特么居然想睡我!”

“脱,脱衣服。”周小青一翻身又爬到了我身上,还伸手解我的衣服。

我一下子被搞蒙了,忽然感觉胸口一凉,一看,麻痹的,这丫头到底是真受伤了还是假受伤了?

手脚竟然这么麻利!这么一会儿,就把我的衣服解开了!

我吓得急忙死拽着她的双手,正要说话呢,这娘们一嘴巴就贴在了我的嘴上。

我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直接宕机了。

大爷的,不带这么玩人的啊!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亮了。

我一下清醒过来,低头看了看身上,顿时哭死的心都有了,我特么衣服裤子全都解开了,虽然还在身上,可脑子里还是回想起昨晚上的画面。

我……我特么被女鬼糟蹋了啊!

想着,我扭头看向身旁的周小青,这丫头静静地躺着,像是睡着了似得,不过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扭曲了,还弥漫着淡淡的黑色阴气。

也就在这时,周小青缓缓睁开眼睛,感激的看着我:“昨晚,谢谢你。”

我顿时怨念就跟洪水爆发似得,红着眼,瞪着她:“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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