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蟒一生气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原则,单手就将苏柔儿拎小鸡一样拎起来,拳头举起来就要给苏柔儿脸上呼。
苏柔儿下意识的闭上眼,可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袭来。她奇怪的睁开眼,就见刘蟒的拳头被吴灿接住了。

吴灿邪笑着看着刘蟒,手一推就把刘蟒的胳膊给拧折了,刘蟒痛的大喊大叫,“你……你放手!”

“听你的!”吴灿将刘蟒放开,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刘蟒吃痛,想还手,胳膊又疼的要命。

刘蟒比吴灿高出一个头,这时候却被吴灿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直挺挺的往吴灿脚边一跪。

吴灿见刘蟒跪下来了,笑眯眯的拍了拍刘蟒的脸,“乖儿子,你这是知道打不过,给爹磕头呢?”

刘蟒气的脸通红,挣扎着站起来,也不管胳膊上的疼痛,单手举起一旁的椅子,发疯似的往吴灿身上砸。

吴灿抬手挡了挡,椅子立马就折成两半了。吴灿甩了甩发痛的手腕,有点生气了,“爷爷今天不把你打的你亲老子都认不得你,看你还是不服气!”

吴灿一脚踢在刘蟒的屁股上,拳头往刘蟒的肚子上狠狠砸了一拳。这拳可真的用足了力气,刘蟒痛的在地上缩成一团,痛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吴灿一脚踩在刘蟒身上,低头从地上扒拉出一条椅子腿,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众人都不敢看他,是又惊又恐,只有苏柔儿眼神一片清明,还隐约带着一些兴奋。

吴灿笑了笑,抬手指了指鼻青脸肿的苏大郎,“你过来!”

苏大郎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虽然这人打的是朱家这莽汉,但下手真重,他看着都疼。心里虽然怕极了,还是听话的走过去。

吴灿见苏大郎这幅窝囊样,也乐笑了,指了指趴着的刘蟒,“刚才是他打的你?”

苏大郎点了点头。

吴灿脸上挂着痞笑,整个人都谐星的不行,“既然是他打了你,你也该还手,这样才能扯平是不是?”

苏大郎点了点头,立马意识到刘蟒也是个凶残的,又摇了摇头。

吴灿真是瞧不上苏大郎,这位还真是个怂货,摁住人让他打都不敢。心里真真要气出伤了,将椅子腿塞在苏大郎手里,忍不住吼苏大郎,“老子让你打!”

苏大郎被吼的一哆嗦,这下真不敢不动手了,拿着椅子腿,闭着眼睛拍了下刘蟒的脸。那声响连蚊子都拍不死,吴灿气的心肝疼,夺过苏大郎的椅子腿狠狠抽在刘蟒的脸上,“老子教你!”

啪!

椅子腿生生打成两截,一截在吴灿手里,另外一截飞到苏大郎的脑袋上。

刘蟒被打的直翻白眼,眼一瞪,直接晕死过去了。

苏大郎看着这凶残的一幕,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呼:“我……我……错了!”

苏柔儿看着这画面太有喜感了,憋着笑又不敢出声,生怕落了吴灿的脸面。

朱氏母亲与朱氏吓的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见刘蟒都要被打死了,吓的大喊,“杀人了……杀人了……报官!报官!”

族长颤巍巍的走在吴灿面前,“这位英雄,真是谢谢你仗义出手了。但朱氏这一家子报官了,也是麻烦,您先躲一躲!”

吴灿也不想吓唬老人家了,从怀里掏出自己的令牌,“我是王府侍卫吴灿,奉命来护着小郡主奶娘苏柔儿。”

“所以……”吴灿扭头盯着朱氏母女,指着大门,“门在那,你们出去报一个官试试!”

又是一片沉默,大厅静悄悄的,就连刘蟒呼痛的声音都变小了!

苏柔儿冷笑着,小步走到吴灿面前,十分感谢的行了一个礼,“吴侍卫,谢谢你护了我,护了我们苏家。”

“好说,好说。”吴灿将手里的令牌收起来塞进怀里,笑得像狐狸一样,眼角都皱纹都笑出来了。这下苏柔儿欠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可得慢慢让她还。

吴灿一直觉得自己挺热心的,只要别人愿意,他一定鼎力相助。就是礼尚往来,他帮一帮,别人还一还,也特别有道理。

“吴侍卫,您请上座!”苏柔儿恭恭敬敬的将吴灿请在上位坐着,冷眼扫了一圈朱家人,“这是苏柔儿的家事,有些人,有些事一定要好好掰扯掰扯。就不敢劳烦吴侍卫了。”

“应该,应该。”吴灿这会心情大好,拿着王府的身份出来仗势欺人的感觉还真好,不枉他废了好多功夫才进的王府。

朱氏母女看了眼刘蟒带来的那几个男人,心心里恨的要命,这都是什么人,眼见着吴灿把人打成那样了,一个都不上去帮忙。

那几个接触到朱氏母女的眼神,很不得再往角落缩一缩,那可是晋王府的人!

苏柔儿一步一步走到朱氏母女身边,一字一句的开口:“嫂子,你可知错?”

朱氏母女现在看到苏柔儿怕的要命,她带回来的那个恶人不光是王府的人,还是恶煞,把人打成那样了,还笑眯眯的。

“知错……知错……”朱氏母女往地上一跪,两个人直磕头,嘴里都喊着知错!

苏柔儿站在那里,也不想受她们的大礼,声音带着冷意,“都给我站起来!我问的是朱氏!嫂子你哪错了?”

朱氏母女不敢不从,站起来瑟瑟发抖。

朱氏脸上挂着泪痕,鼻涕眼泪黏糊糊的,不知道有多恶心,“我……我都错了!”

苏柔儿看了眼脸色发白的父亲,眼睛通红的母亲,鼻青脸肿的大哥,还有族长颤巍巍的身躯,咬牙切齿的开口:“朱氏,你怕是错处太多了不知道从何开始说,我给你一一举例!”

“其罪一,朱氏不孝长辈。朱氏进门后未帮着公婆分担家务,反而好吃懒做,让婆婆伺候她。可怜我母亲年岁已大,老了儿女不孝,容颜苍老,身体越来越不好。反观朱氏,肥头猪耳,一身的懒肉。”

母亲王氏正在苏秀才身边啜泣,看起来苍老柔弱 ,让人心生怜悯,与地上肥硕的朱氏果然天壤之别。不得不说,苏柔儿这话说的极其应景,任谁心里都信。

“其罪二,朱氏不敬相公。出嫁从夫,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可朱氏进门以后只凭着自己喜好,一言不合就对我大哥非打即骂。可怜我大哥七尺男儿,被自己娘子欺压的抬不起头来。”

苏大郎现在都被打的鼻青脸肿,头上的伤是止住了,领口袖子都是血迹,也看起来凄惨的不行。

“其罪三,朱氏虐待小姑子。朱氏进门以后便百般刁难于我,各种杂活让我去做不说,还动不动谩骂与责罚我。姐姐怜惜我艰难,不忍心让我在家受苦,接了与她一起住。”

“其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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