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转,她笑嘻嘻的道:
“知道了又怎样,你是我老公嘛,我们不在一起才会被人说闲话呢。

况且我们只是补习功课,上梁不正……不对,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走自己的路,让他们随意去说呀。”

“呵……”傅深忍不住轻笑一声。

这小女生,还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见他笑了,容一连忙拉着他进房间。

不过她左右看了看,因为房间太小,除了一个衣柜,便是一张小桌子。

她往常做作业都是在客厅,房间里连个凳子也没有。

看来看去,只有床边是唯一能坐的地方!

容一也顾不得那么多,拉着傅深就往床前走,强势的将他一按。

傅深坐在床边,眸色微微暗了暗。

此刻的她穿着一套短袖短裤睡衣站在他跟前,他是坐着的姿势,所以入眼的,是她精致的锁骨。

和锁骨下……

属于女孩子的馨香在鼻息间萦绕,竟轻易的让他有了反应。

容一却毫不自知,她拿起初中的化学书,在他身边坐下。

焦急的道:“傅深,你快给我讲讲,这道题该怎么做?为什么我都看不懂啊。

而且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在两天之内学会物理化学?

不对,是一天半,我还得留时间复习其他七门功课。”

“你知不知道邀请男人坐床上,意味着什么?”傅深目光幽幽的凝视她。

“啊?”容一眨了眨眼睛,抬起头一看。

这才发现,她和傅深挨得很近,由于把书递过去,她整个身体都倚靠在他身上。

并且,她穿的是超短睡裤,此刻两条腿又白又长,画面很是……

“咳咳,那什么,我……我给你倒杯水。”

容一连忙将书放下,转身走到衣柜前。

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一件长款格子衬衫。

她快速将衬衫穿好,并且扣上扣子。

长长的薄衬衫将她的身体罩住,遮住了她的小腿,几乎没有再露出任何不该露出的。

容一看了看,这才满意的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倒了杯水,端到傅深跟前。

“等会儿讲课肯定会口渴,先喝一口润润喉,而且这还是我奶奶特地去采的薄荷加少量冰糖泡制出来的,独家配方喔。”

“你错了。”傅深忽然扬出三个字。

容一蹙了蹙眉,“啊?”

“不是你的奶奶,是我们的奶奶。”

傅深认真的强调后,这才接过她手中的水杯,喝了口水。

并优雅的,随手放在旁边的床头柜。

容一心里的小鹿又没来由的撞了撞,傅深撩起人来,怎么这么丧心病狂!

再这么下去,她还能好好学习么!

好在傅深也有分寸,拿起书本开始给她讲。

“你看这道题不会,是因为你并没有真正的热爱这门科目。

例如说,有的人生来喜欢诗词歌赋,她的文科一定很好,并且是抱着热爱、喜欢的心态去研究。

研究,钻研,不是学习。”

容一听的眼睛一亮,是喔,她之所以其她科目好,是因为重生前,那时候兴起华服潮,不管是什么视频软件上,总有人拍古装。

而她那时候就自然而然爱上古装,从而去看了不少诗词,发现一些课本上简单的诗词,却有着很美的意境。

例如初中的“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以前她读这句诗的时候,就是读,脑海里没有任何画面。

可后来,她才知道,那到底是一副怎样唯美的意境。

至于英文,那时候回到容家后,几乎所有人都会英文,为了不受人嘲笑,为了能顺利继承家产,她很努力的学。

那时候满心都是楚司南,以及楚司南病危的“母亲”,所以动力十足。

不管怎么说,那时候是有爱和兴趣发电,可现在,她完全是为了学习而学习。

傅深见她明白,又道:

“其实化学是很有趣的,各种化学物,可合成很多美丽的东西,甚至很多奇妙的场景。

例如说羽毛可以引爆出一片紫色的烟雾、雪地里吹出长长的透明蛇、沙子里生出壮观的火蛇等。

这些,你感兴趣么?”

“当然啊,一听就很炫酷很梦幻的感觉。”容一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傅深指了指手中的书,“学会了化学,便能会这些魔术,并且能自主研发出更多有趣的现象。

还有物理,烧不断的棉线、可自己走路的杯子等,和化学是一样的道理。

只要你感兴趣,你抱着钻研的态度去研究,弄明白,才能事半功倍。”

“傅深,喔,不,傅老师,你说得太有道理了!”

容一崇拜万分的凝视他。

“老师”二字,让两人间多了种奇怪的感觉。

傅深看着她一脸求知好学的模样,真像个小学生一般。

莫名觉得,此刻的他真是她的老师。

原本还有些异常的想法,可这种氛围下,却像是一种亵渎、玷污。

“开始讲课。”

他收起心思,拿起书本给她讲。

这一次容一没有再睡着,而且因为傅深讲解的方式更加易懂,很多她弄了几年也不懂的知识,在短短几分钟内,她便恍然大悟。

并且越学越觉得有兴趣,越想研究了解到更多的知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至清晨五点,她还在认真的学习。

而傅深也似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严肃的给她讲题。

夏日的天,五点便已经大亮,透过窗,对面的楼房轮廓处,一片橙红。

是朝阳,朝阳要升起了。

容一正准备再继续问问题,傅深看了看天色,却道:

“好了,你先睡会儿,等会儿还得去上学。”

“啊?多少点了?”容一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才发现,五点过了!

她竟然学了一通宵,这简直不可思议!

而且她一点不困,她索性道:

“我不困,不如继续讲吧,讲到六点半,我就收拾去学校。”

“不行,必须睡。”

傅深将书本放在旁边的床头柜,霸道的握住她的双肩,往床上一按。

可由于他保持那样的姿势讲了一晚,这一动,手臂酸麻,重心不稳。

竟猝不及防的,将容一压在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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