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月给殷玺打了很多电话,殷玺都没有接。
最后,殷玺那个混蛋,竟然将她的电话拉黑了。

蒋明月气得要发疯,乔装了一番去殷家找殷玺,没想到殷玺根本没回家,已经被他爹地撵出家门了。

想来殷玺也没地方可去,一定去了陆家。

到了陆家,果然找到了殷玺。

然而殷玺站在大门里面,根本不给蒋明月开门。

“你给我出来!”

“你还敢来找我?不怕死的更惨?”

“殷玺,你这样玩太过分了!”蒋明月憎恨地瞪着他。

“是你拿我当垫背,害我被父母赶出家门!我只是以牙还牙!”

“你!”

蒋明月气得说不出话来。

殷玺冷冷一笑,“还是快点走吧,别被记者看到,我们之间还有牵扯,不然你脚踩两只船的事,可就实锤了!”

“哎呀呀,我现在好像成了受害者,你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殷玺想想就开心,笑得蓝色眸子星光灿灿。

“殷玺,你给我等着!”

蒋明月撂下一句狠话,转身上车,飞驰离去。

殷玺嗤哼了一声,完全不以为意。

……

“什么?陆凝不见了?”宋子麟接到陆悠然的电话,很吃惊。

“她之前确实有给我打过电话,只隐隐约约说了一句,好像去山上……”

“去山上?”陆悠然急忙挂了电话,去山上找陆凝。

她只是出去给陆凝准备午餐,回到病房就发现陆凝不见了,手机也没带。

见她手机最后拨打的电话,是给宋子麟,这才联系了宋子麟。

宋子麟的心里怎么可能放得下陆凝,赶紧开车去山上一起找陆凝。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偌大的山上树木林立,枝叶茂盛,能见度很低,想要在连绵十余里的大山上找人,犹如大海捞针。

宋子麟安排了很多人进山找陆凝,可是找了一夜,依旧毫无线索。

“妞妞,妞妞!”陆悠然哭着在山里跋涉,嗓子都喊哑了,依旧没有陆凝的丝毫回应。

谁也不知道,陆凝去了哪里。

如果真的来了山上,又为什么来山上?

“对了!找千琪!”

陆悠然赶紧给陆千琪打电话,“千琪曾经在部队,侦查找人一定很容易!千琪一定能找到妞妞。”

可是陆千琪,没有接陆悠然的电话。

医院里。

陆千琪正睡着。

陆唯惜拿着陆千琪的电话,挂断了陆悠然的电话,随后将陆悠然的电话拉黑,将陆千琪的电话静音。

“哥,好好睡一觉,谁都不能打扰你。”

这个时候,殷梓瑜的电话竟然打了进来。

陆悠然的手一抖,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老婆”的名字,心口一阵针扎的疼。

她没有挂断殷梓瑜的电话,等待殷梓瑜的电话自动挂断。

过了许久,殷梓瑜发来一条消息。

“你打算就这样,和我不联系了吗?”

陆唯惜点开信息,将信息删除,然后将殷梓瑜的未接电话也删除,将陆千琪的手机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殷梓瑜见陆千琪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一颗心都要碎了。

“陆千琪,你够狠!”

殷梓瑜提着行李箱,连夜从唐芳涯的家里离开,直奔机场。

她离家出走五天,陆千琪竟然不联络她,也不接她主动妥协的电话,足以说明在他的心里,她的位置毫不重要。

既然如此,也没必要祈求可怜。

她已经不能生育,没有资格得到他的回头。

不如狠下心来,这一次彻底分开算了。

唐芳涯想要拦住殷梓瑜,见她态度坚决,只好说。

“你出去转转也好,好好冷静冷静,再决定你和千琪的感情。”

唐芳涯现在也很惆怅,给蒋明峻打了两个电话,蒋明峻都没接。

其实她是想通过蒋明峻,希望蒋明峻劝一劝陆千琪低头,过来接殷梓瑜,可蒋明峻没给她这个机会。

“这个陆千琪也是的!怎么就消失了呢?”

殷梓瑜现在一点都不想听见陆千琪这个名字,拖着行李箱毫不犹豫地走入了安检。

当陆千琪第二天醒来,看见静音的手机里,躺着好几个唐芳涯的未接来电,急忙给唐芳涯回了过去。

“晚了!她已经走了!”

“谁?谁走了?”

“还能有谁!你个混蛋!”唐芳涯挂了电话。

陆千琪再打过去,唐芳涯便不肯再接他电话了。

陆千琪起身往外走,被正要进门的陆唯惜拦住,“哥,你去哪儿?”

“有事!”

“你一会要做复查,不能走!”

陆千琪薄唇紧抿,周身透着一股寒意,让陆唯惜感觉到了他前所未有的狠历。

“哥……”

“为什么给我的手机静音?还将我的手机放在抽屉里。”

“哥,我……”

“唯惜,谁让你动我的手机!”陆千琪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这几天,他睡觉从来不静音,手机从来不会没有电,为的就是等着接殷梓瑜的电话。

“哥,你昨晚好不容易睡熟了,我担心手机吵到你,所以才会……”陆唯惜哭了,“我是不是做错了?以后我不碰你的手机了!”

见陆唯惜泪蒙蒙的样子,陆千琪终究心软了,口气也缓和下来。

“好了,不怪你,我先出去一趟。”

“哥!你的伤口一会要换药复查,你现在不能离开医院!”陆唯惜在后面跟着陆千琪。

“伤口伤到了筋骨,不好好静养,你的这条手臂以后就形同废人了!这是你的右手啊哥!”

陆千琪低头看了一眼,绑着绷带的右手。

已经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了,竟然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回复。

他的手臂,不会就这样废了吧?

如果废了,以后还怎么抱笑笑?

“哥!回去躺着吧,听话。”陆唯惜小心翼翼地拽了拽陆千琪的袖管。

陆千琪抬头,看向走廊幽深的尽头,紧抿的薄唇轻启,“即便如此,我也要去找笑笑。”

陆唯惜看着陆千琪脚步匆忙离去的背影,眼底渐渐蒙上一层泪雾。

“陆千琪,殷梓瑜到底哪里好?你怎么那么喜欢她?”

“那个女人,不过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罢了!陆唯惜也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你对陆唯惜没有这样的感情?”“我不相信,你对陆唯惜的感情,只是兄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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