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的心思比严漳要细腻许多。
他一直坚持叫乔枳嫂子,自然有他的道理。

严漳骂骂咧咧的锁上了房门,为了防止乔枳逃跑,还特意叫了个女佣守在了房门口。

别墅的电梯里。

“年与,你这小子一口一个嫂子,不会也是被这女人的美色给诱惑了吧?我可告诉你,别看这女人长得倾国倾城,妖媚可人的样子,实际就是个渣女,而且”

“够了!严漳,你说什么,这是老大的女人!是我们的嫂子!你不让她吃饭,等会老大醒了,她告你状,你还想有假期吗?还想半年薪资翻倍吗?”

听着年与的话,严漳脑子思虑了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下一秒,严漳又气势汹汹的开口,“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向老大告我们的状!果然不是什么好女人!渣女!”

“年与,你别给他她送饭,我就相信了,老大会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处罚我们,我们跟在老大身边这么多年了还抵不过这个女人才跟老大见几次面!”

年与:“”

严漳这嫉恶如仇的护犊子样,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只是,严漳啊这次怕你会高看了自己在老大心中的位置

“你忘了?她和老大从小就认识,没准比我们还先认识老大?”

“胡说!怎么可能比我先认识,我从小和老大一起长大,我们几个人里面,我是最早认识老大,也是最早跟着老大的!”

“那你知道嫂子是什么时候认识老大的吗?我看可看老大画过嫂子四岁的画像啊。”

“我管她什么时候认识老大的,总之我出生就认识老大了,没有人比我早!”

严漳的样子看上去严肃认真又有些不讲理。

年与笑着打趣了句,“严漳,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爱情。”

严漳:“??”

什么意思??

房间里,乔枳等到花都谢了,感觉自己已经过了那个饿的时间段不饿了,都没等到年与叫人来送的吃的。

房间的门也被严漳锁了,打不开。

乔枳望着病床上的男人,男人紧闭着双眸,苍白的脸色还带着几分疲倦,眉宇间还有些皱,似乎是做着什么不好的梦。

刚刚,他们说盛奕戈画了自己小时候的模样,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世界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连名字也一样?

乔枳看着盛奕戈脑子在思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完全没搞明白!

盛奕戈睁开眼的时候是晚上8点了。

房里一片漆黑,和往常一样清冷,抬了抬用纱布包裹的右手,随后起身下了床。

盛奕戈健步如飞出了房间,朝隔壁房走去。

推开隔壁房间的房门,房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生息,也没有熟悉的味道和想见的人!

乔儿!

盛奕戈脑海里,乔枳的身影不停的肆意盘旋。

“年与!”

“年与!”

“哎哎哎,我在这老大!”

年与抬头看着五楼栏杆处叫自己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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