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王才不会侍寝呢!
即使他贵为皇帝坐拥天下,且帅出了新高度,我,也不会为他心动滴。

我怎么会因为厉樊而忘了他呢?我还有闫雨,我亲爱俊美的未婚夫啊!

虽然他不是什么坐拥天下的皇帝,也没有这么多值钱的古董,更没有一个到处种植着我叫不上名的,乱七八糟花花草草的御花园。

但那又如何?我们依旧彼此深爱不离不弃。

况且他为了我,根本不去想自己凡胎肉体的肺部,会不会在深水里承受不住压力,而被憋炸的天女散花,是毫不犹豫就答应和我一起回龙宫。

闫雨还许诺,陪我在深水里面整日畅游,不怕肺活量不够。

最最重要的,就是他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这么多环肥燕瘦各式各样的女人们,只为我“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啊!多好的男人,可是我现在穿越到这里,他知道吗?他会不会还一直在洞口蹲守着,看我什么时候能爬上来?他会不会因为,我好久没爬上来觉得我没戏了,所以又去另寻新欢?

不,不行,他要敢

“你还在那愣着干什么?没有听见朕刚才说的话吗?是不是,还想让朕再说一遍?”正神游到那个空间,想象着我亲爱的未婚夫闫雨,因为等不到本王而娶了另外一个美女,正幸福的举行结婚仪式却被穿越到婚礼现场的我暴打时,前方一个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直击我的耳膜,打断了我颇具幻想的神游之旅。

顺着这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看去,只见已经走到天牢门口的厉樊,此时正嘴角微微上扬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眉目如画地看着我。

我去,真是人帅不怕摆造型啊!

倏地一下,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是不是还想让朕再说一遍”时,我猛然回过神来,赶紧提起裙子跑到他面前。

我可不想让他当着众人的面再次说出那两个字,那两个关于他睡眠地方的字。

看到一脸惊恐之色气喘吁吁跑到他面前的我,厉樊“呵呵”一声轻笑,很是温柔地说声:“走吧!”

接着紧紧牵起我挣脱几次都没有逃脱成功的手,不顾在场一众人等再次不可理解的眼神,就这样随他共同乘上了那辆雕刻着龙凤呈祥,车身还镶嵌有宝石珍珠等高大上装饰品的御辇。

御辇慢慢的启动了,刚缓缓前行了几步我就听见亮,在后面边追边大声的呼唤:“龙渊,你啥时候回来啊?那啥,我给你留门不?”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晕倒,这问的不废话,我肯定要回来的,必须留门。

“留”

“不必,她今晚上留宿朕的寝宫。”我一个“门”字还没出口,就被厉樊这句话噎的是一口气几乎没上来。

“哦,她今晚上要和你同居,那行,我知道了。”亮如此豪迈大气唯恐众人听不明白的回答,气得本王差点从御辇上掉下来。

亮这丫头,根本就是故意的。

“厉樊,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可不要毁坏我的声誉。我告诉你,我今晚”气哼哼的正欲告诉厉樊让他恢复我的名誉权时,却被他笑眯眯地伸出自己右手纤长的食指,略微那么一使劲,按住了我正说话的双唇。

这咋还禁言了?行,本王先忍着,等会到了你那富丽堂皇的寝宫,再算账!

我用手拨开他压在我嘴巴上的手指,不满地瞪了一眼笑得一脸深有含意的厉樊。

真是的,这人怎么一点儿都不讲卫生,也不看看自己的手干不干净,就敢往本王的嘴上放。

他的那只手刚才可是牵过我的手的,而我的那只手,在天牢那阵为了给我和亮寻找一席之地,可是收拾翻腾过那堆破草堆子外加扔过死老鼠的。

唉!真是的,可别让我这样间接染上鼠疫了。

或许是这些日子以来实在太累了,加上在天牢那会儿身心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在这御辇缓缓的前进和极轻微的颠簸中,我只觉得越来越困,双眼沉沉地闭上了

“龙渊,龙渊,醒醒,醒醒!”

“啊?干什么?上班了?”正迷迷糊糊睡得香甜的我,被一阵极为悦耳动听的人工闹铃,给叫醒了。

睁眼瞧瞧,夜色还这么漆黑如墨点点繁星的,御花园上班时间都是早上六点钟,看这时辰还没到啊!

刚合上眼又准备继续睡时,却被耳畔上方传来的一个带有热气的魅惑声音给彻底惊醒了。

“很困吗?那,朕抱你进寝宫睡吧?”

嗯?!寝宫?厉樊!一想到这两个词,我头上顿时如晴天响霹雳般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双眼。

咦?身后的靠垫何时变得这么软和了?还有这枕头的造型,为何如此像胳膊嘞?

哦!千呐!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坐正了身子,抬头看去,正对上厉樊那双深夜之中熠熠闪光的双眸。

我去,我竟然在他的怀里睡了一路,看看厉樊胸前的那一片大大的水渍,我讪讪地笑了。

真是不好意思,本王的口水还流了人家万岁爷一身。

“那啥,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我、、、、、、”

我红着脸结巴着正不知道说什么好时,恰好一个声音在此时响了起来,解救了不知所措的我。

“皇上,请下辇!”

跟着厉樊下了他的御辇,看着眼前这座在黑夜之中也丝毫不影响它气势磅礴的宫殿,龙祥殿。

没错,这里就是厉樊的寝宫。

随着一个又一个宫女太监跪倒叩首的身影,一声连一声悠长绵延的行礼声中,我在厉樊死皮赖脸的牵手下踏进了殿门。

刚一踏进殿门,一股淡淡清雅的檀香就钻入了我的鼻子。

这味道闻上去,让人有一种很平心静气的感觉,这一平心静气,瞬间让我有种又想安歇的感觉。

为了转移自己只想就寝的注意力,赶紧四处转悠着参观起厉樊的卧室。

皇帝的卧室当然高大上了,单是这雕龙锦锻龙床都比得上我和亮的闺阁了,外加床前这三层高的镂花熏香炉,床侧那十二扇水墨山水画的屏风,还有

正在我到处参观的津津有味时,一句魅惑十足而又令人联想不断的男子声音,让我本来兴致勃勃的游览之心,刹时如坠恐怖的阿鼻地狱。

“给朕,更衣!”

啥?他说啥?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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