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枪的男人,军队,到处逃窜的人群,烟尘滚滚,几对穿着橄榄绿的军队正从四面八方包围,井井有序,配合默契至极。
四处都是溅起的灰尘,林栖几乎被眯了眼睛,她看不清那队人肩膀上带着是标志,只能看到是橄榄绿,虽然自己国家队标志就是橄榄绿,但是林栖还是不敢出去。

林栖跑到早上宴出去时拿枪的桌子面前,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抽屉,拿出枪,她不懂枪,只觉得看上去很好看,沉甸甸的,似乎已经上过膛的样子,她不敢乱碰,只是很小心的攥在手里,慌乱中,林栖想起宴的嘱咐:呆在房间,不要乱跑。

她找了一个床脚,瑟瑟发抖的蹲在那里,不敢再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半个小时,又仿佛是一瞬间,外面的枪声逐渐歇了,林栖躲在床脚。

突然,属于木门吱呀吱呀的响声响起,林栖慌的不知道干什么,只能咬着牙对着门口开了一枪。

没打中,甚至连门都没有挨到。

空气里仿佛充满了战火硝烟的味道,还偶尔可以听到伤员的痛呼和奔跑的声音,林栖闭着眼睛,她知道自己完全没有打中,外面的大雨越发瓢泼,空气却没有任何要凉爽下来的感觉,依旧沉重而粘腻,让人喘不过气。

林栖蹲在床脚边,止不住的抖,她不知道进来的是敌是友,只能紧紧攥住手枪。

脚步渐渐近了,林栖慢慢睁开眼,身体却下意识向后退去,直至靠住冰冷的墙,一丝凉意也让她的头脑冷静下来,脚步停了。

林栖心猛地一跳,“是谁!”

“姐姐,是我,小蝶!”眼前出现的却是小蝶,小姑娘脸上的焦急和紧张及其明显,林栖深深松了一口气。

林栖站起来,脑子还有点懵,刚刚的紧绷让她有点恍惚,却很快又清醒过来,连忙抓住小蝶:“外面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那几队人马是什么身份?还有宴,宴他怎么样了?没有出事吧?”

小蝶安抚的抓着她的手,“宴哥哥没事,他很好,村子里有内鬼!现在那些人在抓我们,好多哥哥都被抓了,一些顽固抵抗的还被打死了,姐姐,你快跟我出来,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说完就想拉着林栖往外跑。

林栖听到宴没事,心放了下来,可是又听到小蝶说村里的内鬼,心里又一咯噔,宴说让她呆在房子里不要出去,可她现在想亲眼见见宴到底有没有事情。

想到那个沉默内敛,却又给人极大安全感的男人,林栖犹豫了。

林栖咬着嘴唇,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和小蝶走。

小蝶发现拉不动林栖,“姐姐,怎么了,快走啊,我怕一会来不及”她越来越着急,脑门上全是汗,甚至把林栖的手腕攥出了红印,“小蝶,宴说让我呆在屋子里,不要乱跑!”

林栖纠结的说道。

小蝶看林栖不跟她走,皱着眉头,一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不说,最后看外面越来越安静,一咬牙,凑近林栖,“姐姐,我其实我有件事情瞒着你,我和宴哥哥,都是”她小声耳语道。

还没等她说完,门口又被大力推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浑身煞气,是那个刀疤男,他站门口,冷漠的看着收到惊吓一起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开口,道“跟我走。”

就上来要抓住林栖,林栖听不懂他说什么,但还是护着小蝶,瑟瑟发抖拿着枪指着他,“你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

小蝶连忙道站出来:“她就是一个普通人,你要林栖干什么,你不去保护头,却在这里和我们女人们纠缠,你难是内鬼吗!”她试图吓退刀疤。

刀疤完全不理会小蝶,只一把推开她,上前来想抓住林栖,林栖不住后退,小蝶在一旁声嘶力竭的喊:“你不怕哥哥吗,她是宴的女人,你最好不要碰她!”

刀疤男:

刀疤男看她们都一副防备至极的模样,只能无奈的解释:“就是头让我过来的,就是因为你是宴的女人,我们现在准备逃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头专门嘱咐要我带你走的!不然你以为我想吗?”他似乎很是不耐,但是看林的眼神却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屑。

林栖眉头微微一皱。

虽然他这样说,但是林栖还是有些不相信,他和宴之间是竞争关系,她不相信刀疤这么好心,还有那个头,他们从没有见过面,为什么要一定带着她逃?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让她问这个的时候,林栖先心的把小蝶扶起来,抬头真挚的看着刀疤男:“我和小蝶一起就可以了,你们先走吧,不用特意关照我,我相信宴会回来找我的。”

听了小蝶的翻译,刀疤男神情开始变得不耐烦,发现林栖铁了心不愿意和他走,他嘴里暗骂了几句,眼里煞气越来越重,他对着门外喊了几声,几个拿枪的男人冲了进来,他对他们说了几句话,那些男人便直接拉开小蝶,一把打晕了林栖,扛着就往外走。

“你这是干什么!你们要她干什么?”小蝶拉住刀疤,急切的说道,试图上前抢过林栖,刀疤不耐的瞪了她一眼,直接拿枪对准她的头:“你这么护着这个女人干什么!头说她可能有用,你赶紧跑吧,不要在这里呆着了。”

似乎是怜悯小蝶在村子里长大有那么一丁点情谊,他还是开口劝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蝶无助的坐在床上,捂着脸,拉起衣领颓废道:“任务失败,林小姐被刀疤抓走。”

那边静默片刻,低沉的声音在耳机响起:“你先去队伍里,保护好自己安全。”

“可是林姐姐!”小蝶急切的说道。

“我来解决,你先去安全的地方。”男人沉稳道。

听着男人沉稳的语调,小蝶也冷静下来,想了想林栖,小蝶眼神闪过一丝坚定,于是先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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