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玉放下了怀里包着的连城,自己走到药房里,安静的分起了药,她一样一样的分,然后想着刚才白老所说的话,真的是受益非浅。
山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多了起来,说是这里的有神医可以给人治病,越是疑难疑难寻症,越会治,不知道这是谁传出去的,几乎就是几天的时间,就将整个山角下面围的水泄不通,有人甚至还是在这里支起了能自觉的地方,就等着神医什么时候能来,好救人一命,尤其是那些求医无门,或者已经绝望的人,听说有神医来,有的甚至都是不远万里而来,只要可以治好他们的病,可以让他们活下付出,他们愿意付出一切。

人们对于生命的渴望有时其实很可怜。

他们这都已经在山角下等了很长时间了,也不见神医来,他们也不敢贸然的进山,山中的雾气据说是有毒的,那些等不及的人上去了,回来时都是被抬都着回来的,而且上的山路极难走,如果不是熟路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上去,不要说治病了,可能把命丢在这里都有可能,

就在他们等的坐立不安时,就见浓雾中,走出了一名年岁不大的清秀少年,他走了过来,穿着几乎一身黑色的劲装,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他淡淡的望了一眼这些等在山口的人,然后走到一个都都快要死的的男子身边。

男子张大着嘴,不断的啊啊的叫着,他的家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神医,求求你,救求我儿子吧,要什么我们都能给我,哪怕是我的命都行,”中年男子不断的磕着关,把头都是磕出了青印。

少年又是上下打量着半死不活的年轻男子,漂亮的红唇跟着一抬,吐出了几个字却是冷到了极点。

“跟我走,”他说完,转身就离开,那人像是惊了一下,然后连忙背起了自己的儿子, 跟着少年向前跑了上去,脸上有着说不出来的喜色。

其它人想要跟上,那名少年却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一样,。他猛然的转身,你们最好不要跟着, 进去了,生死由命,不归我管

那些人瞬间全部的停在原地,脸上的色彩也是变的很难看,但是却都是不敢再次上前,山上到底是情况,没有人可以知道。

山上有什么危险,也没有人知道。

那人背着自己的儿子上了山,东拐西拐, 好像是在记路,而前方的黑衣少年突然之间停了下来,他凉凉的看着中年男子脸上的讨好的笑,然后双手环住了胸

“你最好不要记住这里的路,如果没有我带你上来,你想要活着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不死,那也是半死不活的。”

那男人干笑了一声,低下头,再也不敢有什么非份之想了。

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 ,男人擦了一下自己的头上的汗水,然后抬起脸,看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小木屋子,这个就是神医住的地方吗,他的脚就像被钉在这里一样,什么也做不了,不敢进去,也不愿出去。

来了没有,这时一道稚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姐,来了,”少年说着就已经站在了一边,就见从里面走出一名十岁左右的孩子,双眸沉黑又明亮,红唇轻轻抿着,小而精致的尖尖的下巴,还有一些明显的孩子样,并没有长开,但是,却已经能够看到以后的容貌了,很是漂亮,尤其是一双清冷的双眼,如同山中的清泉水一般,三分清澈,四分冷然,似是能穿透人心的眼神,让人不由的多看一眼。

而这个孩子的怀中竟然还抱了一只黑色的豹子,竟然像是宠物一样,懒懒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们父子一眼。

“跟我来吧,”抱着豹子的孩子转身就向里走。

男人愣了半天这才是反应了过来,连忙跟了上去,却是在想, 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人,而且还养了一头豹子当宠物。

他将儿子放下,眼睛都是不敢乱看,想起刚才黑衣少年的一番话,让他知道,不能问的不问,不应该听的不能听,眼睛更不是能乱看

连温玉将怀中的连城放在了一边,连城咬了咬了她的衣角, 哼哼的叫着 。

连温玉拍拍连城的小脑袋,“我有事要做,自己先去玩。”

连城眨了一下黑溜溜的眼睛,然后自己跑在软软的垫子上睡着了。,

连温玉这才是走了过来,然后拉过了病人的手,脉相很乱,也是无力,显然已经病了很和的时间,现在就差油尽灯枯到死了。

她又是上前掰开了病人的眼睛,最后是再次将手放在他的手腕上,细细的感觉着,

“请问……”男子的父亲搓了一下手,请问神医在哪里。

清歌淡淡的扫了一下他,“不许说话。”

中年男子立即禁了声, 可是心里却是有些后悔,他是不是不应该进来,这有神医根本就是骗人的,是不是, 这么小孩子能治病吗,打死他,他都不信。

可是他又是不敢说话,只能是担心的看着自己儿子,想着一会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哪怕拼了这条命,他也不会让人对他儿子怎么样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温玉起了身,她走到一边,用清水洗净了自己手

“诊出来了没有?” 这时帘子再次被拉开,一名白眉白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走了出来。

“恩,”连温玉淡淡的应了一声,“心肺受损,已近油尽灯枯。”

“可有方法治?”老者自己也是跟着过来,然后拉过了塌上的年轻男子的手腕,恩,确实如此,白老放下了男子手腕,然后低下头,望着渐温玉,开一幅方给我看看。

“好,”连温玉走到了桌边,很快的一张方子就出来了。

“一日三次,连服半月,好到时哪一种程度,需要再次诊治才行。”

“恩,”白老接过了那个方子,看了半天,很是满意的点了下头,还有,他指了一下上面的一味药,“如果将这味药加重一剂,,可能会更好一些。”

“有毒的,”连温玉轻轻的皱了一下鼻子,这味药她下的极小心了,这些年来,她对于药草的认识,虽然不如白老那样精通,可是基本的药性,她也是明白的。要是下的凶了,那么就有可能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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