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激动地要从床上坐起来,仔细看一看自己思念多时的儿子,牵动了伤口,立即疼的抽搐,眉头都皱成了疙瘩。
而弟弟猛地一阵欢呼。

钟天正道:“是的,我回来了。”

母亲说道:“儿呀,答应娘,别再去狼窝了,钱家他们都是狼心狗肺之人呀,答应娘。”

钟天正用力点点头:“是,儿子以后再也不会去钱家了。”

爹欣慰地说道:“正儿真是长大了。”

钟天正内心一阵暖流经过,这个世界的父母太爱自己了。

母亲听后高兴的挣扎着就要起身,钟天正赶紧上前按住母亲,让其平躺下,内心心神一动。

“系统,拜托您帮我察看下母亲的伤势。”

机械的声音响起。“检查开始,外伤骨头无碍,伤口有发炎的迹象,通过对这个世界的药材分析,建议外用金疮药,内服本系统提供的治伤食材。”

“钱家人干的。”弟弟说着眼睛里也是充满愤怒。

“钱家,账又添了一笔,放心让你们还个够!”钟天正内心暗暗发誓攥紧了拳头。

瞬间,钟天正就明白该做什么了。

“弟弟,你去最近的药店给咱娘买金疮药去。给你钱。”钟天正给了弟弟三个金币。

“这。。。大哥,钱你哪来的,三个金币呀这可是!咱们家一年可能也挣不了几个。”弟弟激动地说道。

“这是我自己挣得,赶紧去吧,娘的伤势不能拖。”

“哎哎,我这就去。”弟弟一路小跑推开门买金疮药去了。

“天正,你变聪慧了。”父亲欣慰地看着自己。

父母是最了解子女的任何一点变化。

“爹,娘,您先歇着,我去做饭给您吃,让您二老受苦了。”钟天正说完走去厨房。

父母看着钟天正忙碌的身影,都非常欣喜,之前是个傻子,现在可算机灵了,够了这就够了,到时候再给天正娶个媳妇,两老这辈子的心愿也就算完成了。

钟天正来到厨房,不得不说,这个国家尚厨,厨房反而是家里最好的房间,看到系统已经准备好的食材,钟天正有了底气,瞬间就想起做什么饭菜了。

“鲤鱼焙面,嗯,就是这个了。”

话落,新鲜的鲤鱼和面条,系统已经放在了案板上。

钟天正还记得学厨的时候,自己的师父讲过,鲤鱼焙面选料严格,制作精细。它是用开封黑岗口至兰考东头这段黄河出产的鲤鱼(重一斤左右)。这种鱼肉味纯正,鲜美肥嫩。取出内脏,洗净备用。取内脏时千万不要碰破鱼胆,否则胆汁沾在鱼肉上,会使鱼肉变苦。炸鱼时要用勺子往鱼上浇热油,并在炸制过程中顿火数次,以使鱼炸透。和面时放碱量要根据季节温度变化而灵活掌握,冬天每公斤一般加刚开始要旺火开锅,后移至中小火慢,并用勺将汁向鱼身上撩,以使其入味均匀,并不时晃动铁锅,防止鱼巴锅。

钟天正将经过初加工过的鱼洗净,两面解成瓦垄形花纹备用。炒锅置旺火,添入花生油,六成热时将鱼下锅炸制,连续顿火几次。待鱼浸透后,再上火,油温升高后,捞出鱼滗油。

洗净炒锅置旺火上,添入清汤放进炸好的鱼、加白糖、醋、绍酒、精盐少许、姜汁、葱花旺火边溜边用勺推动,并将汁不断撩在鱼上,待鱼两面吃透味,勾入湿淀粉,汁收浓时,将炸鱼时滗出的热油适量下入,把汁烘成活汁,将鱼带汁装盘。碱和成面团,蘸水在案板上反复搓揉,至面发筋时,搓成长条,两手抓住两头,两只胳膊伸成半弯曲形,相距30厘米左右。

钟天正的脸上开始有了些,他擦了擦,他明白这道菜最难的一个阶段要来了。鲤鱼焙面很多人做的不好吃就在此差别。

他将面抖动,如同合绳一般反复多次。到面性柔软,能出条时,放案板上撒面醭搓成圆条。两头捏断其中段,两手捏着面的两头伸长后,右手的面头交给左手,呈半圆形,撒面醭,左手中指伸入半圆形面的中间,左右手指稳住使劲,同时迅速向左右神展。注意掌握条的匀度,使劲要均,这样反复拉至口环,细如发丝,截去两头,取中间一段。

钟天正炒锅置中火上,添入大量花生油。烧至五成热放入抻好的面条,炸成柿黄色捞出,盛于盘内,即完成鲤鱼焙面。

钟天正算了算时间,弟弟也该买药回来了。

盛了三碗,找了个大盘子端到了房间。

端进来放在桌子上,看到弟弟正在小心翼翼地给母亲腿上药,生怕让母亲吃痛,母亲则是疼的吸溜吸溜。

父亲则是看钟天正端饭进来后,一脸慈祥地看着儿子。

弟弟上完药舒了一口气,闻着香味就坐到了桌前,就开始吃了起来。

钟天正分别端一碗鲤鱼焙面给自己父母,二老接过都开心地吃了,自己的儿子给自己做饭,生平这是第一次了。

“太好吃了,我以前从来没吃过,大哥你做饭太好吃了。”

父母也是赞不绝口。

钟天正原本还想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做饭了。

吃着吃着,母亲疼爱地说道:“让我儿受苦了,这么久在钱家受苦,连做饭都学会了,可想过的是什么日子了,回来了好,等娘腿好利索了,天天给儿子做饭,你看都饿瘦了。”

母亲仔细摸了摸钟天正的脸。

“行了,老婆子啰啰嗦嗦的,一会儿子该烦了,吃你的饭吧。”父亲一会就吃完了。

钟天正从后厨将面条盆端了过来,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饭,也可谓是天伦之乐了。

钟天正看看父母,又看看弟弟,感觉真幸福。

刚才做鲤鱼焙面的时候,已经将治伤药材放进去了,加上金疮药,母亲的腿应该是无大碍了。

“爹、娘,这一段先让弟弟照顾您二老,我在一家客栈当厨师,过一段我给掌柜的说,厨房缺个伙计,到时候让弟弟来,这样也多一份收入。”钟天正吃着饭道。

“他没啥出息,就别让他去了,回头再砸了饭碗。”

“就是,到时候你不争气的弟弟,再拖累你了,别了正儿,好意心领了。娘知道你对弟弟好。”母亲担心地说道。

钟天正站起来拍拍胸脯:“爹娘,你们信不过我吗?我一定会带弟弟混出个人样的,给咱钟家长脸。”

爹听了后也是摸了摸泪,母亲也是开心点了点头。

“大哥,你真要带我去?太好了,这下看同村的人谁还瞧不起我!周围邻居小二黑,去客栈洗个盘子都回来吹三天,这下可让他们眼红了。”

在这个国家,跟厨有关的职业,都是上等营生,是能被人看得起的工作。

“唉,我腿好像不怎么疼了。”母亲惊讶地感觉身体的变化。

“还不是得了你儿子的济了,花了将近两个金币,你呀以后可攒点钱给咱儿子娶媳妇吧。”父亲说道。

母亲赶紧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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