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傅司若有所思的看完监控录像,眉心紧锁。
见状,白岩休问道:“霍总,那个张濠康,要处理吗?”

张家旗下的地产业,在晋城也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若想要铲除一个张濠康,说难也不难,但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将一个地产大鳄扳倒,并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但是张濠康这人,惧内。

家里有一个母老虎妻子,张濠康十分怕她,说东不敢往西。

而张濠康这人却又偏偏好色,在外面彩旗飘飘的,从没被他老婆捉到过。

思及此,白岩休建议道:“霍总,他老婆哪里,用不用提醒提醒?”

他说的十分隐晦。

但霍傅司懂。

没有正面回应,只是阴沉沉笑了笑,冷声道:“张濠康把手都伸到我这里来了,你说,该不该罚?”

白岩休立马懂了老板的意思,“属下明白了。”

说完,便转身着手准备了。

聂云萝被推出急救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表情严肃的走了过来,对霍傅司道:“是病人家属吗?”

霍傅司愣了片刻,点头。

“病人已经基本稳住了,只不过受伤的地方很敏感,这几天一定要注意观察,有什么事就直接按铃,还有,饮食方面,目前只能吃流食,其他的暂时都不能碰。”

“嗯。”

而后,就跟着担架车一起去了顶层的vip病房。

看着病床上气息奄奄的女人,心里泛起阵阵不明意味的涟漪。

她的脸很白,一丝血色都没有,看起来十分摄人。

脖子被包扎好,但医用纱布还是沁出丝丝红痕。

可见,她是用了多么大的气力。

也足以看出,当时她会有多么绝望,以至于只能逼自己走上绝路,以留下清白。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霍傅司眯着眼看了会儿,觉得心里面实在是烦闷得很,索性就走到窗台边抽烟。

一根烟抽完,床上的人还是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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