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掌柜十分震惊。
“小公子别急,到底发生了何事?”

金掌柜急切的瞧着念容。

当即,念容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金掌柜低头沉思片刻,道:“这件事情透着古怪,可见是有人针对你阿娘,有意而为之。”

念容抱了抱拳,眼中满是担忧,“还请金掌柜援手。”

金掌柜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念容道:“小公子请放心,夫人对我们来说是极为重要之人,有关夫人之事,我们必定会全力以赴。”

说罢,他叫来在门外等候的小二,吩咐道,“你现在就去外面打听,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小二应声而出。

金掌柜又将沈良给叫了来,拿出一枚印信给他。

“务必告知上头的人,夫人遇到麻烦了。”

南飞烟遇到麻烦了。

两日后,远在边关的百里容,收到了影六的加急来信。

“去将桑弟叫过来。”百里容沉着脸,对火甲吩咐道。

“是,主上。”

火甲出了营帐,没一会儿,百里桑便是来了。

“大哥,你有事找我?”

百里桑自动的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我有事出去一趟,这几日军中就由你来主持了。”百里容语气淡淡,说的似乎不是离开军中这样的大事,而不过是出去散散步兜兜风一般。

“噗”的一声,百里桑才喝了一口的茶,从嘴里喷了出来,他整个人因为被呛住而不停地咳嗽着,稍好了一些,看向百里容,道:“大哥,你要干什么去?是很紧急的事情吗?如今可是对战金人的关键时刻,你是主帅,如何能不在?”

还有比打金人更重要的事情吗?

百里容站起身,拍了拍百里桑的肩膀,沉声道:“桑弟,军中有你,我放心。”

一句话,说的百里桑心中十分骄傲。

大哥竟然如此的信任他。

不过,眼下可不是信不信任的时候

“大哥,你若是不在,我如何向其他的几位将军解释?”

主帅的作用,不光是指挥定计,更是稳定军心的存在。

“你就说,我去查探消息了。五日后,我必定回来。”

“可是”

百里桑眼睁睁的看着百里容带着火甲离开,只丢给他一个看不见的背影,无奈的撇了撇嘴。

大哥这一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县衙牢房,刚过了午后。

两个看守着地牢的狱卒,一个拿着一口大铁勺子,一个拎着一只木桶,在阴暗潮湿的过道里行走。

一股浓重的酸臭味,自木桶中蔓延至四周。

“开饭了开饭了。”

拿着大铁勺子的狱卒拍了拍牢笼,一边盛饭一边骂道:“都是要问罪的人,过得竟然比老子还要舒坦,老子还得伺候你们吃饭。”

另一人来到南飞烟面前,惊讶的道:“哟,哥们,这里还关着一个女人呢,就是太丑了点。”

“可惜太丑了,要不然哥俩还能找点乐子。”

南飞烟低着头,对这些污言秽语无动于衷。

然而石磨村的男人们听了,心头却十分的不是滋味。

一个声音立刻就冲着两个狱卒骂道:“你们还是人吗?一群狗娘养的东西!”

声音的主人是王大柱。

两个狱卒被这话惹怒,抬脚提了提铁牢门,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们马上就要被砍头了!杂碎们!”

所有人都呆住了。

砍头?

县官审问他们了吗?

怎么可能就要被拉去砍头?

“不可能?我们还没有被审问,你们这是冤枉,还有没有王法?”

两个狱卒冷笑道:“怎么不可能?你们可知道那几人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南飞烟问道。

“被炸死的!”

炸死?

难怪她那天闻到了火药的味道,原来如此。

“既然他们是炸死的,这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南飞烟继续问道。

如果是栽赃嫁祸,这手段未免也太拙劣。

“你们村里藏了有火药,这是铁证。若不是无辜的路人碰巧路过,朝廷还被你们蒙在鼓里!私藏火药,可是死罪!你们全都等死吧!”

“我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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