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一家是最先听到声音赶过来的,过来时瞧见的便是南飞烟家闯进几个陌生男人的画面。
“叔叔婶子,快过来帮忙啊!”

念容大声的喊道。

一席话惊醒了发呆中的王大柱一家,他们立刻上前,对几个男人乱踹一通。

在随后赶来的石磨村众人的合力之下,这几个男人被绑起来送去见了官。

事情很快就有了眉目。

“是如意酒楼指使的。”

南飞烟将事情告诉金掌柜。

金掌柜猛地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如意酒楼是当我们死人吗?来人啊,随我去周府!”

瞧着金掌柜一副要去掐架的模样,南飞烟立刻将其叫住。

“金掌柜,且慢!”

“夫人放心,这仇我们是一定要报的。”

南飞烟站起身,道:“是,这仇要报,但我们不是上门去将周家人打一顿就算了的。”

金掌柜被南飞烟说的老脸一红,夫人怎么知道他要去打架?

金掌柜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暴脾气,谁要是惹他不爽了,抡起拳头就揍。

后来当了掌柜的,这么多年过去,还没谁敢惹他抡拳头。

“金掌柜,你先坐下。”

南飞烟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金掌柜依言坐下,看向南飞烟,道:“夫人心中可是有计较?”

“这如意酒楼找我要菜谱不成,便雇人上门行凶,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还当我是好欺负的!”南飞烟愤怒的拍了下桌子,惊得金掌柜的心脏也跟着抖了抖。

“他们自己做不好生意,就来破坏别人的生意,那我们就让他们的生意做不下去。”

金掌柜接过南飞烟的话,道:“夫人打算怎么做?”

间接知道了夫人和上面的关系不同一般之后,金掌柜已经不把夫人当一个合作对象这么简单,隐隐的,而是以她为主心骨。

“如意酒楼最在乎的是什么?”

南飞烟问道。

金掌柜想也不想的回答,“自然是生意。他们的主营业务,也是酒楼。”

“那我们就抢占他们的客源,让他们一个客人都没有。”

瞧着南飞烟乾坤在手的模样,金掌柜忍不住心中一阵激荡,他身子往南飞烟那边靠了靠,抱拳道:“愿闻夫人其详。”

“难吃,你们的菜真难吃。”

“退钱,我要退钱!”

“走,别在这吃了,去悦来酒楼,那里好吃又比这便宜多了!”

如意酒楼里,食客们纷纷丢筷子道。

“吃菜不给钱,还想走?没门!”

如意酒楼的掌柜正在解释中,前来的周二少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给就给!以后再也不来了!”

听说周二公子恶名的食客,气恼的丢下银子,匆匆离开。

瞧见这一幕的民众,对如意酒楼更是敬而远之。

“二少,您怎么能,怎么能”

掌柜的走到周二少面前,想说,却又说不出。

周二少看着他这模样,心中也很不爽,“怎么了,我怎么了?你看我不顺眼大可以走人!”

“你!走就走!”

照这个样子下去,如意酒楼早就该关门大吉了。

掌柜的丢下一句话,当真是走了。

其他伙计见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一句。

小厮过来劝阻,说掌柜是如意酒楼的老人云云,却被周二少的眼神给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有菜谱在手,生意怎么会不好?”

然而,不出两个月,如意酒楼的生意便惨淡到无以复加。

因为酒楼生意不佳,周老爷的其他生意也没有资金周转,霎时间,整个周家都陷入了困境,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酒楼给卖了,好保住其他的生意。

毕竟,酒楼已经无人前来,他们就算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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