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烟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月亮,朦胧的月色中,一张傻乎乎的笑脸浮现在她眼前。
不知道怎么的,南飞烟感觉脸上有些滚烫。

伸手,不知何时,脸上竟已是泪流满面。

她竟然哭了吗?

百里容看着头顶的天空。

乌蒙蒙的一片,除了黑还是黑,根本看不见任何的东西。

不知道那个女人和二虎还好不好?

知道他死了,她们会不会伤心?

不过,以那女人的狠心,说不定转眼就能忘了他。

哼!

百里容握紧了拳头,心中有些愤愤不平。

“容将军,一切已经按照您的计划布置下去了。”

悄无声息出现的黑影跪伏在地,低声禀报道。

百里容没有说话,只抬了抬手,瞬间,那黑影便又消失的毫无踪迹,不过须臾的功夫,出现在金人的营帐周围,却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狡猾的汉人!”

“卑鄙!无耻!”

灯火摇曳的金人主帅的营帐内,桌子被踢成了几片,茶水滚落在地。

“说什么我们入狱杀了汉人?”

“这是诬陷!栽赃!”

“倘若我们入了大周境内,仅仅是入狱杀几个汉人?”

愤怒无比的金人大将耶律叶奇鼻孔直冒烟。

“耶律将军,碍于大周的兵力,我们前几次都只是派兵在边境骚扰,连大周的一步也不敢踏进,更别说进入大周入狱杀人了!”

“这是大周对我们大金的挑衅!”

“他们马上就有出兵的借口了!”

“汉人真是歹毒啊!”

帐内的几个金人将官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在他们眼里,汉人已经是奸诈狡猾的代名词。

“耶律将军,这一战,不可避免了!”

“被动挨打,还是先发制人,由您决定。”

一人道。

其他人目光灼灼,皆是看向耶律叶奇。

作为大金的将军,耶律叶奇自然也有过人之处,并非莽撞行事之人,且这件事情来的如此诡异,让他不得不小心这其中是否有诈。

“汉人为什么要在此刻诬陷?”

“挑衅我们?汉人对我大金的铁骑就毫无顾忌?”

“这里头必有蹊跷!”

冷静下来的耶律叶奇,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一番话说的几个将官频频点头。

“那耶律将军的意思是”

“汉人里不是有像我们示好的吗?你去告诉他们,让他们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从京城来的密信,皇上已经知道了金人闯入我大周境内杀人的事情,如此嚣张的金人,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百里桑将百八里加急的信件扔在桌上,同大周的几个将军道。

几个将军面面相觑,忽然有一人站了出来。

“桑将军,金人与我们对峙许久,突然入境杀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这当然有蹊跷!”

百里桑道。

问话的武将低下头,拳头瞧瞧握紧,心中如擂台敲响的鼓点。

“金人残暴。”

“他们这是在挑衅我们。”

“倘若我们按兵不动,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势必认为我大周的将士都是孬种。”

随着百里桑所说,几个将军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太嚣张了。”

“必须给金人一点颜色看看。”

“”

其他武将握着拳头,一脸愤愤的说。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或许这是有人栽赃嫁祸的,目的是为了挑起两国争端。”

先前问话的武将,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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