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宴会上的意外,为了右腿不至于留下残疾,莫清欢只好坐在轮椅上慢慢恢复。
这几天陆轩出奇的忙,多数都是凌晨出门,半夜才能回来。

直觉告诉莫清欢,陆轩每次出去,肯定是跟人谈论违法的生意,但奈何她腿脚不方便,无法跟踪找证据。

就在她心情烦闷的在花园思索时,一个不速之客却突然闯进了别墅里。

客厅传来玫瑰的声音:“陆先生人呢?我这次是来找陆先生的。”

“玫瑰小姐,你事先没有提前跟老板预约,按照规矩,老板他是不会见你的,请你立即离开这里。”保安几次阻拦玫瑰,可奈何玫瑰根本不吃这套,硬闯进别墅要找陆轩,而保安碍于玫瑰之前跟陆轩的关系,也不好太强硬的阻拦,只能劝说她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

但是玫瑰就好像没听见保安的话般,她扬起巴掌,不由分说就扇在对方脸上,眼神中满是傲娇的表示:“你眼瞎不认识我了吗?我要见陆先生竟然还需要预约?别忘了,以前我可是住在这栋别墅里的女人!”

的确,在陆轩和玫瑰认识的初期,虽然陆轩只是把玫瑰当成温存的床伴,但是为了方便见面,陆轩曾经默许玫瑰搬进别墅里居住过,所以玫瑰对这里的每个地方都很熟悉,也正是由于这层关系,玫瑰才敢在这里大呼小叫。

保安无辜被打了一巴掌后,阻拦玫瑰的动作仍旧没有停止,他只是在尽本分的完成自己的使命,至于玫瑰的生气,他也只好视而不见了。

“玫瑰小姐,老板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身份,可是老板现在真的不在这里,请你不要让我们为难好吗?”

“不在家?”玫瑰闻言,干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哼说:“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好了,反正今天要是不见到陆先生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玫瑰小姐,如果你继续这样执迷不悟的话,为了完成老板的命令,我们也只好强行把你从别墅里赶出去了!”保安给玫瑰最后的通牒,要是玫瑰仍旧要留下来,那么他们也只能用强硬的手段对她。

不过,保安的话却没能让玫瑰觉得害怕,她反而挑眉,冷眼看向保安,回答说:“把我从这里赶出去?你知道我今天来见陆先生是为了什么吗?我可是为了他,以及整个帮派的安全,实话告诉你好了,你们这栋别墅里面有叛徒,而且就在陆先生身边,如果因为你,而影响我提醒陆先生,造成什么损失的话,你能承担得起?”

保安不知道玫瑰的话是真是假?反正自从被陆轩甩掉之后,玫瑰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都不知道想出多少办法来找机会跟陆轩见面了,所以这次,保安实在不清楚该不该相信?

恰好在这时,一个清冷却又平静的声音,从客厅门外传来:“既然玫瑰小姐亲自登门拜访,并且是为了陆轩的安全着想,那就留下来吧。”

循声望去,只见莫清欢嘴角正带着冷漠的微笑,尽管她坐在轮椅上,可是仿佛与生俱来的冷漠气质,以及傲娇的眼神,仍旧可以轻而易举的碾压玫瑰。

莫清欢是陆轩承认的别墅女主人,既然她都已经开口,允许玫瑰留下来,那么保安自然不敢不从,他们对莫清欢鞠躬,随后离开了客厅。

而莫清欢则是转动轮椅,慢慢进入客厅里,玫瑰看到保安们对莫清欢毕恭毕敬的样子,忍不住有些羡慕地说:“以前他们忌惮我跟陆先生特殊的关系,也曾经对我这样恭敬过,只可惜,风水轮流转,莫小姐你成了他们眼里的女主人。”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词汇可不是这样随便乱用的,他们把我当女主人不假,可是没听错的话,当初玫瑰小姐你的身份跟我可没有可比性,你只是陆轩的床伴之一,有幸一起睡过几个晚上吧。”仍旧记得当晚在宴会的时候,玫瑰是怎样为难她的?对于这种人,莫清欢不准备给任何好态度。

“莫小姐,似乎因为那天晚上的误会,你还在对我耿耿于怀。”玫瑰厅出莫清欢话语中的冷漠跟讥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不过她并不因此觉得生气,毕竟她这次来的目的,也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误会吗?”莫清欢冷笑,“玫瑰小姐竟然用这样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就想解释我的右腿差点因为你,而落下残废的事实吗?”

“我当初并不知道莫小姐你的右腿有伤,所以才会开玩笑过分了一些,莫小姐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记仇到现在都忘不掉吧?”玫瑰看似愧疚的解释着。

但是这种解释,莫清欢显然不相信,她狐疑的看了玫瑰一眼,随后冷笑比之前更加让人胆战心惊了,“当初我从颁奖舞台上摔下来的事,曾经被记者大肆报道,国内人尽皆知,国外的报纸上也出现过很多次才对,玫瑰小姐竟然撒谎说并不知道我的腿上有伤?这种解释就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相信吧?”

轻而易举的拆穿了玫瑰的谎言,这让玫瑰脸色稍微有些难看。

皱眉,怒瞪着莫清欢,许久,玫瑰才重新笑出声,道:“呵呵,既然被莫小姐你看穿了,那我就不必隐藏下去了,没错,你的右腿的确是我故意踹伤的,谁让莫小姐你抢走了我喜欢的男人呢?”

玫瑰终于承认,她是故意踢到莫清欢,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场意外,而是玫瑰精心策划好的,就是想要让莫清欢的右腿彻底废掉,像陆轩这种身份尊贵的男人,应该是绝对不会允许妻子是个有残疾的女人吧?

一切就跟莫清欢预料到一样,她挑眉,对于玫瑰的残忍,她平静对待说:“你喜欢的男人并不是我抢走的,并且恰恰相反的是,一直以来我才是被禁锢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禁锢?你开什么玩笑?陆先生是何等的身份?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还需要用卑鄙的手段?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了吗?”玫瑰不相信莫清欢所说的,对她而言,现在不管莫清欢说什么都好,只不过是在故意狡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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