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寒与姜南初抵达d.e集团,乘坐电梯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沈承已经等候一段时间了。
“说来听听,究竟有什么线索?”

“先生,在半个小时前,有人匿名向前台递交一份文件,要求必须给您。”

“我自作主张看了内容,是关于瑞豪酒店的一段视频。”

沈承说完,将一份光盘交到陆司寒的手中。

陆司寒没有犹豫,直接将光盘放进电脑中,准备读取。

“先生,这张光盘,我认为还是不要和南初小姐一起看比较好。”

“我说过很多次,任何事情都不用瞒着南初。”

陆司寒按下播放键说。

电脑内传出少儿不宜的声音,两具身体相互交缠在一起。

姜南初脸颊通红,失去所有反应,震惊的望着这一幕。

视频上面的男女估计四十岁的模样,而房间的装修看上去似乎是酒店。

姜南初还想看的更仔细一点,但是陆司寒直接用手捂住她的双眼。

“该死的,沈承,你怎么在做事,这种乱七八糟的视频,都敢拿到我们面前来。”

沈承擦了擦汗,他一早就说过,不要当着南初小姐的面播放视频,但是没人听。

“先生,您仔细看房间的布局,这很明显就是瑞豪酒店的装修。”

陆司寒按下暂停键,将白花花的两具肉体打上马赛克,才松开姜南初。

“的确,这的确是瑞豪酒店的装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种视频!”

“难道有人在偷拍?”

“没错,我在看到这段视频后,立刻调查来源,发现全部出自一家色//情网站。”

“这家网站上面还有不少偷拍的视频。”

“这一点可能连瑞豪酒店的管理人员都不清楚,不然那天也不敢隐瞒。”

沈承将所掌握到的情报,通通说出来。

“这么说的话,陆司寒和松本叶子那晚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也被记录下来了?”

“南初小姐,您真聪明,一点就通。”

“那还等什么,我们立刻就去找到这家网站的负责人。”

“他们既然将摄像头安排在锦都的瑞豪酒店,想必老巢不会建立的太远!”

“司寒,你说对吗?”

姜南初转头询问,发现他的表情十分凝重。

“司寒,事情有了新进展,不是应该开心吗?”

“我没有不开心,沈承立刻去查那家网站的地址。”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这次能够抓捕一家没有道德的色//情公司,也算是功德一件。”

陆司寒搂住姜南初淡笑着说。

以沈承的追踪技术很快找到公司地址,就在锦都郊区的居民楼内。

三人抵达居民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沈承装作快递员骗取公司的工作人员开门。

当房门微微被打开一个缝隙的时候,沈承直接大力撞进去。

色//情网站的工作环境十分糟糕,只有三位青年在工作。

他们试图反抗,但根本不是沈承的对手,很快通通都被打趴在地。

“你们是谁,警察吗?”

“我们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实在是穷的没有办法,才会走上这条路,求求你们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吗?”

其中一名黄头发少年,看到情势不对,立刻求饶。

“如果轻易的放过,那些因为你们而损害利益的人该怎么办?”

“我们只负责抓捕,饶恕还是判刑应该交给法律去做。”

“现在我问你,关于瑞豪酒店的视频,通通在哪?”

黄毛颤抖着手,在电脑上面噼里啪啦的敲,之后出来一个文件夹。

“都在这里,我们的命怎么这么惨,才只做了一个月就这样。”

黄毛说着说着哭起来。

陆司寒点开文件细细查找,很快找到出事那天的视频,果断播放起来。

“我以为你会害怕面对,想不到这么果断。”

姜南初握住陆司寒的手说,而且这次好大方,居然都不捂住她的眼睛了。

“因为我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我和松本叶子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姜南初不相信,仔细盯着监控看。

监控的主要位置是在大床上,陆司寒与松本叶子在晚上十点钟来到房间。

时间足足过去半个小时,陆司寒与松本叶子才一同入镜。

但那时的陆司寒已经呈现昏迷状态。

松本叶子将陆司寒放在大床上,开始扒他的衣服,裤子,鞋子。

姜南初坐在屏幕面前,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她恨不得冲进屏幕和松本叶子好好来一场撕//逼大战。

就在姜南初认为要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松本叶子却转而离开屏幕。

五分钟后,松本叶子再次出现,她手中握着一把水果刀,利落的割开手指,将血滴在纯白的床单上。

“她简直太无耻了!”

姜南初气的大喊,为什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

松本叶子做完这一切,将刀扔在床底下,随后俯身吻在陆司寒的额头,单纯的睡下。

“我们是不是漏了什么?”

“松本叶子搞了这么多花样,最后什么都没做?”

“这怎么可能!”

姜南初惊呼道,语气中是浓浓的不敢相信。

“视频没有删减过,这就是所发生的真实情况。”

“怪不得我始终没有记忆,并且没有一点感觉。”

姜南初有些愧疚的看了陆司寒一眼。

他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发生,但她生了好大一通气,还让云暮狠狠揍了他一顿。

“司寒,现在有了这段时间,不止能够还你清白,我们还可以去找松本叶子算账!”

“她就是个说谎精!”

“南初,你有没有想过一开始是谁将视频交给沈承的?”

“如果是我们的朋友,为什么要匿名送来?”

陆司寒反问道。

“难道是松本叶子派人送来的?”

“天呐,这完全说不通吧,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除了她,我暂时想不到其他人选。”

“不过这份文件我们可以拿去议长府,堵住父亲的嘴。”

陆司寒思考过后说。

这段时间,他的心里何尝不是恨极了松本叶子,但此刻又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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