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情趣的男人,“这时候你要我提起别的男人么,多煞风景。”
“这么说来,你已经有过男朋友了。”

岁能没有谈过么,“我做不到像楼总这么痴情,这么多年只喜欢顾小姐一个。”

“那么,你现在的主动和勾引男人的伎俩,都是你前任教给你的?还是你对他也是这样……死缠乱打。”

“………”花尽没说话,明媚的眸有刹那间的呆滞,随后一丝笑占据了整个眼眶,“我挑选的男朋友,我都是一样的态度,我会认真的对待他,认真的去纵容自己对他一切的喜欢和迷恋,我不会压抑自己。”

“楼总。”她雪白的手指从他的后颈爬过来,落在他的唇角,声音酥麻的像是被风送进了骨头里,“你如果喜欢我,你就会发现,做我的男朋友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那么,你的男朋友是谁?”他问,同时把她的手给揪了下来。

“怎么,这你也打听?你又不是吃醋,生气到去把人家打一顿。”

“我是想和他交流交流,做你花尽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很幸福。”

“当然是真的。”

“那怎么还来找我,莫不是到最后是被你烦到崩溃而甩了你?”

花尽看着他,眼珠子转了转,漆黑明亮,“你很烦我?”

“烦透了!”

花尽拿下胳膊,双手抱胸,“行,我给你一个下午的时间清净,我走了。”

她转身,男人也没有说什么。

走到门口时,身后………

“我六点下班,七点回家吃饭,四菜一汤,做好准备。”

“………”花尽不会做饭啊,而且她晚上要去绝色,况且她还看到了陆离的短信呐。

“楼总,要不要换个时间给你做饭?”

“你想让我喜欢你的诚意就这么点?”

“………”

“四菜一汤,少一样,或者味道太次,你就等着睡客房。”

………

花尽走后,楼西洲单手放进裤子的口袋,深深的呼口气,身体里的燥热从她来后,到现在都没有消失过。

男人暗色的瞳仁一角,染上了迷离的情欲之色,给那张脸增添了无法抵抗的魅惑力。

好一会儿,才舒缓过来。

正好电话响,他去办公桌。

“说。”一开口,总觉唇上有女人的味道,馥郁的勾人的。点燃一根烟放进了唇中,来抵消她留下来的痕迹。

“楼总,查到了。陆城之前主要负责苏市的酒庄,主要活动也在那儿。而在这之前,花小姐在陵南城,没有查到他们有过在一起的迹象。”

没有么。

花尽刚刚说她是有男朋友的,莫非不是陆城。

“继续。”

“陆大少爷据说的确有个女朋友,我去苏市打听过,酒庄的员工说陆总非常宝贝自己的女朋友,不轻易带出来示人,所以他们也没见过。”

“花小姐这几年一直在陵南城,但是她的圈子非常窄,家里只有一个姐姐,没有亲人,一切都没有异样,也没出过陵南。只有一年前,她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是没有任何消息的。”

楼西洲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稍作注意。

“不知道去了哪儿,一切通讯和电话都没有她,查不到。再出现就是在邺城,盘地,开了绝色。”

消失整整一年的时间,后出现绝色开张只有半年,开张即是巅峰,生活圈子窄,如果没有后台,那只能说明她胆子大,是做生意的那块料。

但是如果不是家室了得,有后台,绝色那十五层楼的庞大夜总会,资金周转最少几千万。

她是如何办到的。

“确定她和陆城没有关系?”

“如果一切身份信息来往没被做手脚的话,他们是没有关系的,生活根本没有交际。”

………

花尽晃晃悠悠的下楼,乘坐总裁专用电梯到达停车场,坐在车里,又许久没动。

坐了一会儿又躺下来,悠哉的闭了一会儿眼睛,然后才开车直奔绝色。

两点,会所里还没有人,她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大厅,看着这奢靡的一切。

走到吧台处,有长大两米都被砸坏,她坐在那儿,漂亮的脸,精美平静。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等到神智清醒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她恍恍惚惚的站起来,给郑欢打电话。

“是不是有个小姐妹在医院?”听郑欢说是牙都给打掉了。

“嗯。”

“通知财务额外的拿一笔抚慰金给她。”

“是。”

花尽出去,回东方帝景,楼大少要吃她做的饭,明知道她不会做,依然要求她做。

故意的呗。

为了晚上有人给她暖床,她也只能照做。

走到一半,陆离打来了电话,用的另外一个号码。

“拉黑我?”

花尽戴着墨镜,过大的镜片越发显得脸部的娇小,“嗯,我们不合适。”

“花老板,我看你吊男人很有一手。”

“谢谢,我家西洲也是这么说的。”

陆离带着粗重的呼吸从那头传过来,是在压抑火气,花尽却笑了,“陆二,你怎么这么禽兽,听着我的声音也能发情?”

“………”

“小心我告诉西洲你性骚扰我,让他抽你。”

“花尽。”陆离倒是没有怒,那嗓音沉的近乎与奢靡,是一种极致的磁性,“你是真不怕有一天我失控的上你,嗯?”

“别,你先忍着,等楼大少抛弃我了再说,到时候你再失控。”

陆离挂了电话,深呼吸………很奇怪,花尽这女人很容易同时挑起人的怒火和欲火。

大概她对楼西洲更是这样。

正在此时,楼西洲的电话打来。

“楼总,有何吩咐?”

“据查,陆城的死和花尽没有关系,他们不是情人也不是朋友,你可以停止打她的主意了。”

陆离靠着办公椅,转了一个圈,阳光打在地板上,正好落在他的大腿处,西装裤下的肌肉,若隐若现。

“西洲,你是来提醒我不要和她有过多的接触么?”

“既然知道,那我也不用多费口舌。”

“怎么办,我好像……”他看着地板上的阳光,想起那次女人躺在办公桌上的情形,眸,沉了沉,“已经对她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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