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说的话很简短,不过一会樊洛离便看完了。
“如何?这信上说了些什么?”

姜瑜瞧着樊洛离的脸色不太好便问了一句。

“九歌说她有种不详的预感,怕是萧月出了些什么事情,让我们瞧着去打探一下他的情况。”

“如此说来的话,我记得当时枼宰相说是把萧月关进了府牢,不如我们去探一探吧。”

姜瑜回想了一下,枼宰相确实是说了这句话没错。

樊洛离点了点头,把信点了火销毁了,“好,那我们就趁着月色探他一探!”

“母亲,如今这可怎么办呀!明日爹爹上朝,皇上定会把二皇子与那枼九歌的婚事定下的!”枼锦绣拽着殷娴的袖子晃来晃去,原本倾城的小脸也因为心急皱成了一团。

反倒是殷娴怡然自得,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拍了拍枼锦绣的手,“锦绣莫要着急,皇上是下旨说要把枼府的小姐许给二皇子,但还未说到底是你还是那枼九歌。等到明日你爹爹上朝的时候我与他说说。”

听完了殷娴的话,枼锦绣也就如同一于惊醒梦中人一般,但是转念一想也觉得此事是不是稍有不妥,“母亲,若圣上真的是有心想许配枼九歌与二皇子的婚事爹爹多说也是无益啊,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连累了整个枼府,那女儿的罪过岂不就是大了?”

“锦绣不用担心,你爹爹定是有分寸的况且你的爷爷曾经对开国做了很大的贡献,你爹爹这些年又屡次平定战乱有功,圣上定是会理让三分的。”殷娴优雅的端起了杯子抿了一小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枼锦绣虽然也心里没谱,但是如今除了相信殷娴所说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方法了。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太阳落了下去,月亮重新回归到了天空。

淡淡的月光照印着大地,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印出斑斑点点,平添了一种孤静悠然之美。

但是今天的月色可不是随便就能赏的。

樊洛离和姜瑜褪去了平日里华丽的衣衫关上了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夜行衣,就偷偷摸摸的在府里来回转悠着。

这枼府的格局他们还不熟悉,况且这整个府邸又这么大,若想找到那府牢怕是还要再费一些时间了。

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

姜瑜坐在了一边的石阶上拖着腮,“你说这府牢到底在哪啊?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有看见过,全部都是客房,这枼宰相的房子还真的是豪放啊!”

安静的夜还能听见姜瑜恨得牙痒痒的声音,明面上是在夸着枼府的房子造就极好,实则还有一些埋怨的意味。

樊洛离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四周,观察着周遭的地形。

姜瑜说了许久也没听见樊洛离说话,心里有些疑问,抬起头就看见樊洛离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洛离,你在看什么呢?”

“姜瑜你看。”樊洛离伸出手指了指前方的一个小花园。

“嗯?不就是一个小花圃吗?难道说那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嗯。”樊洛离点了点头,双手背在了身后,“我们方才也只是寻着一些隐秘的地方或者偏僻的地方寻找着。但是我们都忘记了一种可能。这种私人府牢应该不会明摆的建立在府中的,可能会在地下。”

“地下?那你的意思是,那花圃那边很有可能就会是通气口了?”姜瑜忽然恍然大悟。

但是樊洛离还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说罢,便径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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