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我还要给小姐收拾东西,你先”
夏竹的话还没说完,萧月便匆匆的走了。若真是这样,自己便要与师傅说上一说。

“娴儿,依你之见,你觉着这两杯茶哪杯是更好一点?”

枼荃看起来心情不错,正在与殷娴品茗。

殷娴慢慢品了两杯茶,道:

“我一个妇人之家哪里懂得那么多茶道讲究,只是觉着左边这杯清冽润口,喝下后竟觉得心旷神怡,右边这一杯口感醇厚,香气四溢,令人感到回味无穷。”

“哈哈,没想到夫人竟是品茶的行家啊。莫不是以前我小瞧了夫人啊。”

枼荃边喝着茶边对殷娴赞不绝口。

正值两人喝茶之际,萧月匆匆而至。

“萧月给师傅师娘请安。”

“是萧月啊,你怎得如此快便返回了,为师交代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枼荃对萧月的到来并不十分诧异,便示意殷娴出去逛逛。

“师傅,豫州知府那边我已交代清楚,漳州知府也已打点清楚,请师父放心。”

萧月一脸平静的回答道。

“恩,如此甚好。你办事,我一向放心。”枼荃悠闲地捧起了茶杯。

“快来尝尝。府里新进的上等碧螺春,口感清冽,香气四溢。”

“谢师傅。”萧月却不急喝茶,眉头微皱,心中百般纠结该如何开口。

“萧月,你今日来府上该不是只是回复我交代你办的事吧。可还有其他要紧事?”

枼荃一早便看出了萧月的异常,不急不忙的问道。

“我我听说,您把九歌关到了柴房,此事可当真。”

萧月再也耐不住性子,焦急开口。

“原是为了那个丫头而来啊,不错,我是将她关了起来。这丫头现如今太过娇纵,如若不好好管管,以后怕是要惹出大祸啊。”

枼荃目光深邃,语重心长地说到。

“徒儿斗胆问一句,九歌她犯了什么大错,您要将她关到那种地方。”

萧月脱口而出,顾不得太多。

“九歌这孩子,性格单纯,心思不缜密,做事很容易就冲动。上次她的过失使的你师娘失去了我们的孩子。我也知这并非全是她的错,可若我不做些什么你叫我如何平定殷娴心头之恨啊!”

往事令人唏嘘不已,纵然枼荃心痛不已,却也无力回天。

“原本是我只是罚了她禁足,倘若她乖乖待在家里几天后便也就无事了,可是这个丫头昨天偏偏溜出去玩到深夜才回来,正被我和你师娘逮个正着。你说,这该不该罚?”

枼荃无奈得说道。

“师傅与师娘的家事萧月本无心插嘴,可九歌的脾气秉性师傅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她只是贪玩。何况何况昨日是我带她出去的。”

萧月紧咬下唇,拳头紧握,一字一句地说出这番话。

“我说呢,九歌虽是从小娇生惯养却也不敢如此忤逆我的话,原是有你在后面撑腰啊。”

枼荃似笑非笑的表情惊出了萧月一身冷汗。

“师傅,徒儿知错了,徒儿只是不忍心看着九歌被禁足这么多天,想着带她出去透透气缓解一下她这么多日的烦闷心情。”

“罢了,有你这么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在她身边保护她也是一件好事。九歌这孩子生性单纯,心思不够缜密,行事却也有些莽撞。很容易就被人陷害,落入他人的圈套啊”

枼荃的一番话另萧月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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