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夏竹递来的茶壶,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倒在萧月的脸上。本还沉浸在自己美梦之中的萧月,被这么一下,被吓得一阵哆嗦。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是谁这么没有规矩!”

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头还是有些昏沉,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聚焦,看了看这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嘿嘿,九歌,歌儿,我这喝醉了也能看见你,真好啊,歌儿。”

一个熊抱,还想着能够抱着枼九歌,可是这萧月的样子,让枼九歌有些厌恶,一个闪躲,就躲开了这样。

“歌儿,你怎么躲啊。”

笑了笑,觉得枼九歌像是在和自己捉迷藏,几个来回下来,枼九歌已经是没有耐心,就说道:“萧月,我告诉你别在这装醉,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打了个酒嗝儿,甩了甩头,下细去看,自己根本就不是在做梦,枼九歌是真真切切的站在了自己的眼前,那么刚才,自己!

有些懊恼的拍了拍头,想要解释:“歌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不是,不是你看到那样的,不是我”

看着枼九歌不信任的眼神,萧月觉得自己在怎么解释都有些苍白。

也只好闭上了嘴,不想再去解释。

之前被枼九歌打了一巴掌的姑娘,带了老鸨还有一帮人走了进来,指着枼九歌说道:“妈妈,就是她。”

被称作妈妈的女人,看了一眼枼九歌,才发现是刚才说要上来找人的那个女子,想不到这。脸上有些尴尬,是自己指着这个地方说的萧月在这个屋子。现在把自己的人给打了。

“姑娘,我说,我们这的姑娘也都算是娇生惯养的,你这说打就给打了,怎么也得有个表示吧。”

老鸨声音有些尖细的给枼九歌说着话,让她有些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自己也不过是打了一巴掌罢了,又不是打不得骂不得的千金大小姐。

“不就打了一下而已,真有那么金贵了?”

枼九歌一句话,让天香楼的老鸨的面子挂不住了,本就是自己家的姑娘,如今被人打了,还得要轻声细语的,谁又能做到这样。

“我说姑娘,你如今打了我们天香楼的头牌,怎么说也得有点表示吧!还真以为说几句话就能解决这个事情了。”

枼九歌冷哼了一声,不想理会这老鸨还有刚才那个被自己打的女子,实在是有些可笑。

“萧月,你把衣服给我穿好,走了。”

听枼九歌这么对自己说,萧月使劲儿点了点头,赶紧把衣服套在了身上,想带着枼九歌离开这个地方。

匆匆忙忙的穿好,虽然有些凌乱,但也还是能够出去见人。瞟了一眼,说道:“穿戴好了?”

“恩恩,好了,我们走吧,歌儿!”

萧月显然是有些高兴,自己来这天香楼,本来是想喝酒的,谁知道被这个樊落离下了套子,居然给自己叫了这个天香楼的头牌来伺候自己。

拉着枼九歌的手,就准备往外走,可是这老鸨又是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人。

“你们几个,把他们两个人给我拦下了,我就要看看,这两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是有多大的能耐,敢在我这天香楼惹事。”

四五个彪形大汉,站在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让枼九歌噤了噤鼻子,说了句:“真臭!”

萧月之前严肃的表情,差一点就没有绷住,直接笑了出来。一点都没有预料枼九歌会说这一句话来。萧月心里倒是希望枼九歌能够像那些小姐一般胆子小点,能够依赖自己的那也是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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