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你的面色这么精彩,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将她脸上所有的情绪尽收眼底,男人十分享受她面色苍白的样子,高高在上的姿态,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在痛苦的深渊不可自拔,他却压根就没有打算伸手拉她一把。首发www.zhuishubang.com
子苏浑身都在发抖,她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掌,修长的指甲几乎是要陷进自己的掌心,她却浑然不觉得疼痛,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地反问他:“有趣么?聂立言,你觉得这一切都很有趣么?!”

男人的手臂倏地伸出来,横在了她的两侧,生生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了墙壁和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危险的气息一寸一寸逼近她,他忽然腾出一手擢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眸,“瞧你这幅样子,现在是在生气?”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揶揄,幽深的眼眸里却过于阴沉而冷酷,“怎么?是不是觉得被人欺骗了很难受?那么你有想过我么?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是不是打算和别的男人幸福地过一辈子,嗯?凌子苏,你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会做噩梦么?”

整个世界像是骤然安静了下来,如此熟悉的俊脸就在自己的眼前,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再也抓不住了。

他的眼眸深处有的都是恨意,子苏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一种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活生生给凌迟了一般的恨意。曾经的那些宠溺、爱恋、迁就早就已经不复存在。

他还是聂立言,只是不是她的聂立言而已。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了下来,垂着眼帘,慢慢地说:“我也不会为自己解释什么,当年是我太任性了,差点害死了你,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内疚。如果我告诉你,我在教堂穿着婚纱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人还是你,你也许会觉得我特别虚伪”

“聂立言,五年的时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两万一千九百个小时,我没有一刻钟忘记过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永远还不清,可是现在”她刻意顿住,然后慢慢地抬起眼来,望着他幽深的眼眸,像是要看出些什么,可是不管她多用力,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她有些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我觉得轻松了。也许你早就已经回来了,只是在伺机用最有利简单的方法让我痛苦一辈子。恭喜你,你做到了。”

将她逼到如斯的地步,也算是补偿了她欠他的那些

男人却是笑了笑,随即敛去表情,薄唇缓缓掀动,逸出的话还是那样的残忍,“觉得痛苦无力么?可惜了,你应该要做好觉悟,因为这才是刚刚开始。”

子苏不知道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有打算和他对持下去,因为太累了,她想要离开。

可是他的手还撑在她的身侧,她的下巴还被他不知轻重地捏着,她伸手推了一下,他没有动弹,她咬了咬唇,刚想要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子苏伸手要去找电话,却不想电光火石一瞬间,她的手就被人按住,口袋里的手机很快就被人夺去,男人阴鸷般的眸光只扫了一眼来电显示,微微一眯,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让人颤栗的弧度,下一秒,电话就被他接通,只是他将手机放在了身后的一个木板上,另一只手却是用力地拽着子苏的手腕,大力一转就将她转向了墙壁,而他高大的身子随即覆了上去,灵活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她衣服的下摆

子苏的心猛然一沉,因为男人的力度过猛,她手腕被摔得一阵剧痛,大脑也有瞬间的恍惚,可是三秒过后她已经反映过来这个男人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惊呼声还没有喊出口,他更是用力地将她的手腕翻了一翻,让她像是一条咸鱼一样趴在墙上。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后,子苏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每一根触觉的神经都可以感受着他腾出来的那只手探入了她的衣摆,迅速地掠过腰,直接罩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她一口气还没有喘过来,就感觉到他陡然一用力地捏下去。

力道控制得极好,不会让她觉得疼,却是有一种难忍的酥麻不由自主地逸出喉咙,传到两人的耳中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阵暧昧的呻.吟

“可以叫的再大声一点。”男人的唇片移动了几下,贴着她的耳廓,大掌倏地挑起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微侧过脸来,他的嗓音很轻,有一股灼热的气息直刺她的鼻端,“电话还在通话中,你把第一次给了我,叫.床的声音你的未婚夫应该还没有听过吧?不如让他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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