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
林馨然迷迷糊糊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那紧触的眉头。还有浑身上下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似乎都像极了盛寒深。

只是男子脸上那放荡不羁的戏谑一般的笑容,盛寒深从来都不会对着他这么笑。

“不,你不是寒深”

林馨然摇了摇头,继续喝着桌子上的酒。

“你喜欢盛寒深?你是盛寒深什么人?”

但是男子缺忽然像是恼怒了一般,做到沙发上,伸出手捏着林馨然的下巴。

“寒深!”

林馨然再一次恍惚了,这五年来,盛寒深每每都是这个样子对她,从来都不曾温柔过,“盛寒深,为何?为何你要这么对我?为何?”

“不管你是盛寒深爱的女人也好,还是说盛寒深不爱的也罢,只要是盛寒深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

男子眼睛微眯,眸子划过一抹凌厉。嘴角升起一抹笑容,有些阴狠。

“怎么样了?”

盛寒深站在西郊别墅主卧都落地窗前,拿着电话,语气低沉。

“每一次我们的人查到关键的时候,就有人提前将证据给提走了。”

阿根在电话那旁的声音很是严肃。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初夏没事,你暂时放一放,跟这么紧,对方一定会有所防备,过段时间再查。”

盛寒深口袋里面的手紧了紧,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了些眉目。

盛寒深挂了电话之后,若有所思的望着首都的方向。若真的是他们做的,那么这一场战争迟早要来了。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孟初夏车祸本就最直接,最有效。五年前杀死孟初夏的母亲,就是多此一举。

他始终都琢磨不透这一点。

“查的怎么样了?”

华森躺在总统套房的床上,拨通了一个电话。

“董事长,一切和您猜想的一样孟小姐的车祸果然是有人在刻意掩盖真相。”

华森挂完电话,嘴角一抹笑意,看来她需要感谢这一场车祸。若是没有这一场车祸,恐怕他的计划也不可能顺利进行。

只是华森想到孟初夏的车祸,想到今天去医院看到的那个如此憔悴的人儿,心中忽然泛起一抹心疼,“你去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去给我查清楚,无论耗费多少人力和时间,我都要知道真相。”

“长青,你回去吧。”

医院里面,乐乐和韩妈妈已经回了家去休息。韩优雅也来了医院守着孟初夏。孟初夏看着这两日熬了许久的许长青开口道。

“我没事,夏夏。”

许长青还是不放心孟初夏。刚说完,许长青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一条信息。

许长青看到信息脸色有些不好。

“长青,你听我的好吗?不要让我担心你。你已经在医院守了我很长时间了,不要我身体好了,你又垮下了。”

孟初夏很是坚持。

“好,我知道了。夏夏,你不用担心我,我这就回去。今天晚上优雅陪着你我也可以放心一些。”

许长青犹豫了片刻,想到手机上刚刚发来的信息开口道。

孟初夏笑着开口道,示意许长青安心,“嗯,好,你快回去吧。我没事的。”

半个小时后,许长青从车上下来,站在一栋很是低调的豪华别墅前。

这栋别墅看似与平常的富人区不同,这么大的一片地方,只有几幢别墅在这里。显得有些空旷。

许长青长舒了一口气才走进了别墅。

一进去客厅,别墅内明显的灯光,让许长青有些不适应。

一个大约五十岁的男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襟危坐。手里面拿着一份报纸。

许长青在门口就感觉到了男子的怒气。

“父亲!”

许长青换了拖鞋之后向沙发上的中年男子走去,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恭敬的微微颔首。

“你还知道回来?”

许正明头都没有抬,依旧看着手里面的报纸,但是话语中的怒气很是明显。

许长青紧抿着唇,没有说话,似乎是有些害怕许正明,心中又似乎像是多着一份愧疚。

许正明放下手中的报纸,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白开水,抿了一口,眉头微触,“收到了王助理给你的短信了是吧,所以你才回来。”

许长青心中猛地一惊,始终姜还是老的辣,“父亲,你找我回来有什么事情吗?”

“明天莹莹会来,你去接一下,这几天好好陪着莹莹在蓝城转一转。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了。”

许正明抬头看向许长青,语气满是不容忤逆。然后转身上了楼。

“可是父亲,初夏她还在医院。”

许长青知道其实许正明早就知道所有的一切,没有去阻止自己,只是不想让事情闹大,更多的是自己还没有触及到父亲的底线。但是如今初夏还在医院里面,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可是他如何放心的下。

“那个女人已经没事了。长青,你最好明白你的身份,还有这婚约本就是早就定下的,你早就知道。你玩一玩也就罢了,但是你要掌握好分寸。”

许正明走到楼梯口,听到许长青的话,忽然步子一顿,头也没有回,就上了楼。

许长青闭着眼睛,嘴角苦笑,眼眶都湿了。

但是最终也没有反驳什么,关了客厅的灯,随着许正明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长青躺在床上,脑海里面反反复复的闪过这五年来和孟初夏之间所有的一切。

在遇上孟初夏的那一年之后,因为孟初夏最终选择了盛寒深,所以他才同意了父亲的婚约。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后来的事情。

而那婚约是他亲口许下的,对着那个如同孟初夏一般阳关明媚的女子,只是那女子无论如何却也走不进他的心里来。

“什么?要和许家联姻?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告诉我。”

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里面,华森猛地从床上做起,态度异常严肃。

“对不起,董事长,我们也是最近才查清楚的,老头子和那女人的口风实在是很严,这婚约是早就定下了的。”

电话那端的人意识到华森的怒火,战战兢兢的开口。

“好了,我知道了。”

华森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青筋一根一根的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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