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华总还真的是高看我了。我只不过是有些小小的才能而已,做的上安德森大师的助理都已经是万幸了。谈何能与法国巴黎时装周挂钩呢!如若我真的这么有本事,又怎么会在盛世集团屈就做一个小小都助理。”
孟初夏忽的一笑,抬头时已然粉饰好眼底所有的情绪。

华森看了看孟初夏紧紧抓着病床上被子的手,笑道,“没关系,我相信以孟助理的才华,以后一定可以登上法国巴黎时装周。华某有心,要去在我华宇集团建一个服装设计部,不知道孟助理是否愿意屈尊去做总监。至于孟小姐想要查的事情,我相信,若是我去查的话一定事半功倍!”

孟初夏心头猛地一惊,没有想到华森竟然如此清楚她的一切。

孟初夏此时回头想想,从自己那天在盛世集团的年中宴会上遇到华森,仿佛从来都不是一个巧合。

而华森一直以来对自己所有的情况仿佛都是了若指掌的。

“妈咪!”

孟初夏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华森的话,门口忽然传来了乐乐的声音。

乐乐看到华森也很是高兴的打招呼,“华叔叔你也在?”

华森走到乐乐跟前,抱起乐乐,“几天不见,乐乐好像又长高了不少。”

站在王珍珠身后的许长青看到华森和乐乐如此亲密的样子,眉头紧触。心中很是压抑。

“对了,我妈咪还在饿肚子。”

乐乐忽然想起带来的饭,就去身后的王珍珠手里面接过来饭,“妈咪,这是我和姥姥一起给你做的饭,还有鱼头汤,你好好补补哦。”

“嗯,好。”

孟初夏一整个上午都在提心吊胆的心,看到乐乐的这一瞬间,终于心中安了许多。

“你没事我就放心,我先走了。对了,孟小姐,记得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我等你的答复。希望最后的结果视是我想要的。”

华森见状也站起身来准备走,临了还对孟初夏交代了几句才离开。

许长青看着华森走出去,想要追上去,看了看乐乐和孟初夏,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林家大宅。

“怎么样?想通了吗?”

林馨然的父亲林国成走到了林馨然的房间里面,淡漠的看着在床上坐着的林馨然,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他林国成的亲生女儿,只是一个来实现他商业的野心的一个工具而已。

林馨然看向林国成,眸子一片深红,“父亲,在您的眼里,是不是只有您的长林集团。从来都没有我和母亲。”

林馨然想到母亲临死前都没有能见父亲一面,爱了父亲一生,带头来却落了个那般的结局。心如刀割,而如今自己似乎爷步入来母亲的老路。

因为一个外地都合作,在母亲死后三天,尸体都凉透了,都烧成了灰,她的父亲才赶了回来。而如今呢?哈哈哈,她自己也是同样成为了父亲商业中的棋子。

此时她已然可以猜出盛寒深背后的势力有多么的大,否则的话,以盛寒深都能力和地位,不会对李子青那么的恭敬。并且他看的出来,盛寒深和李子青的关系并不像是母子。

林国成似乎被说中了心事,突发的有些恼怒,说话都声音都不禁大了许多,“你要明白,你长林集团千金都地位是怎么来的?如果没有我的长林集团,你如何作一个长林集团千金。”

林馨然嘴角一抹冷笑,心中一阵一阵苦涩蔓延,她战起身来,走向林国成,“长林集团的千金?呵,如果可以,我宁可不当这长林集团的千金。”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和她都父亲这般说话。

“不做?五年前你怎么不说不做。你满心欢喜都嫁给盛寒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做这长林集团的千金。林馨然,你作为我林国成的女儿,不亏。无论如何,我都让你嫁给了你想嫁的男人。”

林国成忽然恼羞成怒。

“哈哈哈”

林馨然一时哑语,不再反驳,大笑着。因为这的确是她曾经最骄傲的一切。她曾经向孟初夏炫耀的自己最尊崇的长林集团的千金的身份,自认为自己的身世背景可以配得上盛寒深的那份自信,如今却成为了她最厌恶的一切。

“够了,你不要再闹了。孟初夏那个女人的伤已经恢复了。这一次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帮你遮挡了过去。盛寒深暂时不会查到你的身上来。你婆婆来了,你长期住在林家也不是个事情,今日我就让你回去。但是你给我记住了。回去之后该上班上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再给我惹事。孟初夏的事情你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国成毫不客气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林馨然一直坐在床上呆愣着,但最后还是听从父亲的话走出了林家大宅。

最大的一个原因,还是他过不了心里面的坎。她还记得当年再首都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见到盛寒深的那个夏天。

那时的盛寒深才二十出头,能上的起哪那所大学都都是非富即贵的富家子弟。

而盛寒深都身上却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年少轻狂,没有任何的放荡不羁。各方面都优秀都出众,尤其是那双眼睛,带着些淡淡的忧伤,深邃的就像是无尽的夜空,一下子就将自己吸了进去。

从那以后,她再也无法自拔。只是她默默的跟了盛寒深四年,盛寒深四年大学里面没有根一个女生说过任何一句话。直到四年毕业后她再也没有了盛寒深的消息。

然后林馨然去了法国,但是她心里面的爱却没有因为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变淡,反而越来越浓。

直到五年前她从法国回来,父亲告诉自己,和盛寒深的婚约。

也是从那个时候她得知了孟初夏这个女人。她直到现在都无法接受的是,为何从来都不亲近女子都盛寒深,会在那么一个平庸的女子身上沦陷。

林馨然越想心中就越是烦躁,直到走到一个酒吧门口。

似乎她从来也没有进过酒吧,林馨然毅然踏进了酒吧。

到酒吧就点了一桌子都酒,直到喝的醉的一塌糊涂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庞,很像盛寒深,但是好像又不是。

“一个人喝酒不孤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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