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天佑不是打横抱林安好,而是像大人抱小孩子似的,直接让林安好坐在他的手臂上。
林安好吓得大叫。

枭天佑“啪”地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叫什么叫,我答应了不在你叔叔和你婶婶面前做,就一定说话算数,我看看你后脑勺上的伤。”

林安好:“”

她觉得有点懵逼,枭天佑把她抱起来,是想检查她后脑勺的伤口?

如果狼转性能开始吃屎,那么,林安好相信枭天佑也能良心发现,感到愧疚。

这头种猪渣男,不会还有其他阴谋吧?

林安好对枭天佑戒备惯了,见她防狼般看着自己,枭天佑也不在意。

他抱着林安好走到沙发跟前,坐下。

林顶天赶紧站起来:“枭少爷,安好她”

“你忙你的,我自己给她看看。”枭天佑满脸不耐烦,眼皮都没扫林顶天一下。

枭天佑坐在沙发上,林顶天哪里敢和枭天佑平起平坐?

林安好看见林顶天搬起平时她用的小板凳,坐在枭天佑的左下手,比枭天佑矮了一大截。

古时候,这种位置,是儿子坐的吧?

而坐在小板凳上,林顶天又像枭天佑的奴才。

林安好没看几眼,就被枭天佑把脸扳过去,让她趴在他腿上。

大约害怕双腿并着会堵住林安好的呼吸,枭天佑专门叉开。

林安好觉得简直要了命。

她觉得枭天佑就是个一分钟不耍流氓就会死的渣。

她现在,距离枭天佑很近,可以清晰地看见枭天佑的变化。

这头种猪渣男从刚才对她起意开始,似乎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也不知道他激动个什么?

简直醉了!

生怕自己的脸蹭到枭天佑,林安好用手撑着想爬起来。

才一动,枭天佑又在她屁股上一拍:“别乱动啊!怎么这么不听话?又出血了,头发都粘在上面了。不痛吗?”

林安好真想在枭天佑的咸猪手上咬两口。

这头种猪是拍顺手了吗?怎么动不动就拍她的屁股?

又出血了怪谁?要不是他想占她便宜,好端端的,能又出血吗?

追根究底,她后脑勺上的伤,枭天佑才是罪魁祸首好吧?

反正和枭天佑这种人根本就理论不清楚,林安好懒得浪费口舌。她尽量把脸往外挪,离开枭天佑远一点。

枭天佑正拨开林安好的头发,林安好一直往外挪一直往外挪,头发缠在手指上,他根本看不清。

他也不知道林安好在想什么,就觉得林安好特别麻烦。所以,干脆用手扶住林安好的头往怀里狠狠一推:“动什么动?我都看不见了!”

这一下推得突然,林安好没防备,脸重重撞到枭天佑。

而因为枭天佑的手还扶着她的头,林安好撞上之后,脸根本抬不起来,憋得她两眼直发黑。

本来只是无意间的肢体接触,可是,却让专心致志给林安好检查伤口的枭天佑浑身一僵。

女孩干净温热的呼吸,透过布料,似有若无地铺展在他皮肤上,瞬间将枭天佑刚刚遗忘的心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他有种现在就把林安好放在沙发上,直接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

深喘着静默了两秒钟,枭天佑才用手摁住林安好的头,哑着嗓子问:“你喜欢这种姿势?”

“”林安好有口难辩。

她发不出声音,觉得自己缺氧,快要被枭天佑闷死了,枭天佑却还问出这么不靠谱的屁话。

这头种猪渣男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啊?

这样贴着他肯定不行,不光呼吸不畅,林安好害怕自己吐枭天佑一身。所以,她使劲挣了挣。

林安好这么一挣,枭天佑觉得更难受。

他空出一根手指在林安好的后脖颈上摸了下,低声说:“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我用这种姿势。不过既然你喜欢,那等会儿就让你先来吧!”

林安好简直想捏爆他,谁喜欢这种姿势了?

他以为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跟林芷荷一样没廉耻、没自尊吗?

发了狠地用手抓住枭天佑的手,用力把他的手从自己头上拿开,林安好终于抬起头喘了口气。

“你快把我闷死了!”

“哦!”枭天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等下开始的时候,我不闷你的脸,你自己来。”

没等林安好接嘴,他把林安好抱起来,顺手将林安好的马尾辫解开。

“你干吗?”林安好伸手就要重新扎上。

“别动!”枭天佑打开林安好的手,重新给她披下来:“你后脑勺上的伤出血了,扎着马尾不好。这样披着,不会拉扯到头皮,也不会捂着伤口。”

说完,枭天佑又皱眉问:“昨晚上希源没有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拍个脑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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