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咒这块心病,一直困扰着我。
我一直在琢磨着,我们三户大姓人家,到底造了什么孽,才能落下这等断子绝孙的邪咒?

别人家要是生个儿子,那是欢天喜地的。

再瞅瞅我们这三姓人家,要是生个儿子,那都是哭天抹泪儿的。

这做人的差距,也忒特么大了!

这些年来,我一旦激发出灵感,都想着往邪咒方向靠。

我就盼望着有一天,能找到邪咒的根源,寻到破解之法呢。

沉默片刻后,我便把大阴年的事儿,默默记在心里,打算等时机成熟后,我再向师父摊牌。

吃过饭后,我还想起另一件事儿。

我问道:“杏儿,那天钱礼过来时,我跟师父他们待在里屋时,就听到赵文斌在窗根儿底下,屁屎狼嚎、一顿叫唤。”

“你给我说说,那是咋回事儿?”

赵文彬那天来接我时,我还真就问起过这一茬。

不过他老脸通红,嘴巴闭的很严,死活不肯跟我解释。

就他那几把心理素质,追问的稍微紧些,他手就又开始发抖了,把那轿车开的急了拐弯(转弯)的,就跟长虫喝多了似的。

我担心自个儿的小命啊,于是也没敢多问。

今儿个见到杏儿,才冷不丁的想起这事儿来。

“嘻嘻——那是赵文彬手欠,他想用咸猪手抓我呀。”杏儿说道。

表面上看,赵文彬人模狗样的,可实际上,他贱的很。

正如白小跳所说,属于“满脸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那伙儿的。

在院子外等候时,赵文彬发现杏儿长的水灵,就勾搭说:想让杏儿当他的女秘书。

又开出挺高的价格,想用钱来吸引杏儿。

杏儿哪儿是差钱的人?

当场就把他给拒了。

兴许是杏儿长的文文静静的,给赵文彬造成一种“好欺负”的假象。

他不死心,厚着脸皮过来、想拉扯杏儿,要跟她仔细谈谈。

结果,他那咸猪爪还没碰到衣衫呢,就被杏儿一针扎在手背上。

师父精心炼制的勾魂落魄针,那可是妙用无方。

配合不同的心法口诀,对付阴魂、灵物、精魅等,各有奇效。

用来收拾赵文彬、这样的普通活人,那还不跟收拾儿子似的?

瞬间,赵文彬就如同被毒蜂子蜇过一般,又疼又痒,再没心思惦念杏儿了。

杏儿一边说,我就一边在心里暗骂赵文彬。

这个作死的犊子,居然想让俺家杏儿,当他的女秘书?

白小跳以前跟我说过,说是县城的那些大老板,可喜欢雇女秘书了。

还有一套磕儿(话),什么“白天有事儿秘书干,晚上没事儿干”

反正说的可邪恶了。

我就觉得,赵文彬这货死的好,早死早投胎,变成中华田园犬!

“小师弟,昨晚守灵、你守的怎么样呀?有没有啥异常情况?”杏儿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可消停了,啥情况都没有。楚老师心疼我,才不会鼓风弄景的折腾我呢。”

昨晚的确消停,风平浪静、如同坐在自家院子里似的。

至于玲玲的事儿,我倒是没跟杏儿说,我觉得那很平常。

杏儿轻叹一口气,说道:“唉——师父已经查证过,知道你楚老师是个好人呀!这可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了。”

我点了点头,比较认可她说的前一句。

至于“祸害活千年”,我觉得杏儿说的有问题。

能活那么长时间的,那不是活人,应该是老王八才对!

帮着杏儿洗过碗筷后,我回了趟村儿里,打算把昨儿个存放在家里的木箱子啥的,都搬到西山腰来。

刚走进村子口,正好跟白小跳碰上了。

“小跳,这几天,你帮我办两件事儿呗!”我说道。

白小跳人脉关系广,不管在县城,还是在各个村儿,他都有哥们。

我就合计着,趁我守灵期间,让他摸清玲玲她爸的行踪,以及查明那骚扰楚老师之人的身份。

等守灵结束后,我就老账新账一起算。

听我说完,白小跳立马把胸脯子拍的啪啪响,说道:“得水儿,这还算个事儿?”

“你放心,这两件事儿,都着落在我身上。等你完活后,我保管查的明明白白的。嗯嗯——连他们身上有多少根胸毛,我都给你查清楚。”

我翻了翻眼根子,心说你去数人家胸毛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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