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摆平,又怎么样?你救得了我一时,救不了我一世。
我心里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表现在脸上的,却是一片沉静。我宁可像一只鸵鸟一样将自己包裹在一个黑暗的世界,也不愿意依附着他的力量在沙漠里起舞。那样,太危险了。

于是我缩回了手,他唇齿的触感犹在指尖,湿漉漉的让我心猿意马。

我咬了咬嘴唇:“不必麻烦了,谢谢你。这是我的工作,我自己能完成。”

想不到裴修明听了我这话却不耐烦,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目光如炬地盯着我的脸。紧接着,咧着嘴冷笑着问我:“那你是不用我帮?那好,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继续翻译,我也继续做我的事情。”

他的话让我放下了戒备,我天真的以为他真的就此放过我,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大失所望。

我才翻译了一句,他已慢慢靠近我的背,左手撑在办公桌上,右手覆盖住我的那处。清晰的呼吸声带着淡淡的薄荷气息萦绕在我耳边,拍打着我的耳廓,很痒很痒。全身的毫毛都连根竖起,我觉得自己的大脑立即充血,“轰”的一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一会,我就看到自己的胸衣上突兀地挺立着。

这种难以启齿的感觉,让我没有办法再集中精力继续翻译。

眼前的英文字母一下子变成了深奥的罗马文,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我闷着头,气的讲不出话来,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只好绷直了身子,决不允许自己轻易就范。

“明明很想要”他的胸膛贴着我的瘦弱的背,说话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随着他的在轻轻颤动。这姿势,暧昧极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裴修明忽然一用力,一把将我按在书桌上,对着我说:“你装什么矜持?恩?今天我听他们几个人说,你刚开始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工作,后来去找我,也是为了嘉禾矿业的策划案。我跟若晴打个招呼,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这样你也省心,我也省心。你今天怎么忽然将公事私事分得这么清楚了?在我面前,客气什么?”

他的话里面隐藏着伤人的字眼,让我的心跳骤停。我不知道今晚他们在酒桌上谈了什么导致裴修明现在对我说这样的话,但我知道,他很生气。

坚硬的臂膀扣住我的腰,压得我生疼,英语词典的厚硬的角戳在我的眼睛上,我不由得一阵惊呼。我想要后退,后面却被裴修明死死地抵住。

我惊恐万分,趴在书桌上,想要求饶。

“求求你放开我。”

回答我的,是“刺啦”一声丝袜被撕碎的声音。紧接着,他直接从后面入了我。

一种异样的充实感瞬间爆发,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原本是本能的惊呼,落在他的耳里,却是放荡的写意。他轻笑了一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我感受到了他的怒气,也听到了他的那句冷嘲热讽:“真浪。”

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我学了乖,死死地抱住冰凉的桌面,再也不叫出声。我不浪,所以,我不愿意再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这样一来,裴修明更不爽了,他一下子加快了节奏,我的胯部被抵在桌角上,疼得我眼花泛滥。

“又怎么了?怎么不叫了?”他拉住我的腰,俯下了身子低头咬了咬我的后颈。

清晰的痛感传来,我惊呼一声,“疼!”然后挣扎着,想让自己舒服一些。

没想到他却得寸进尺,拍了拍我的屁股,道:“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充气娃娃都比你好。”他忽然加大了音量:“王霞让你来陪我你就陪我,她让你去陪高鹏你是不是也照样陪?我就说你这么浪,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只跟我一个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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