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眼中有什么一晃而过,随即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弧度,俊庞慢慢逼近她,呼吸几乎喷薄到她脸上,薄唇微张,“我现在想要你!”
话音未落,林宜就被他横抱而起,应寒年将她抱进总统套房的卧室,往铺着玫瑰花瓣的床上一扔就欺压下来。

她的腰间被狠狠地揉了一把。

林宜痛得低吟一声,应寒年低下头便无所顾忌地吻上她的唇,喑哑开口,“见你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干了,想摸摸你这腰是不是真有看上去那么软。”

“”

“现在看来,比我想象中还他妈要软。”

“”

低俗的字眼从男人的唇间发出,他的身躯如泰山般压下来,呼吸没进她的唇间,品尝不到什么亲吻的感觉,恍恍惚惚间,前世的画面袭上来

男人留在她身上的齿痕、男人不屑的冷笑、男人侮辱的眼神、以及他无尽的索夺。

他的侮辱后,她就死了,死于万蛊噬心的毒。

痛。

真的很痛。

林宜身体顿时被冷汗浸透,脑袋里全是前世的片断,她推拒着眼前的男人,小声而虚弱地道,“应先生,等、等下,我还有问题请教你。”

“小东西,谁教你在男人的床上问东问西?”

应寒年不满地抓住她乱动的手按到床上,低头含住她的唇又吮又咬,呼吸愈发沉重起来。

蓦地,他停下吻她的动作,双眼逐渐眯起,视线冷冽地落在她的唇上。

口红被吻掉后,她的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分明是病态。

应寒年冷下眼来,就这么跨坐在她的身上抓起她的手把脉,又将她袖子拉上去,纱布裹着她细瘦的胳膊,有新鲜的血色从里边隐隐约约地透出来。

“你什么情况,养了一个星期还在往外渗血。”

天生不凝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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