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爷专门请人引过来的。”
“哦,什么时候的事?”她记得她上一次住进来时还是用浴桶呢,这好象也没多久吧。

“我听外面的姐妹说就是这几天,呵呵。”

之若的心里一动,那温泉引了来他就带将她带到了这里,难道是为了她?

可再想想又觉得不对,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地盘呀,怎么可能是为了她呢,他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享受罢了。

想起怡香阁,之若便道:“昨夜红姨的人有没有追过来?”

“翠儿不知,不过,皇后的人倒是去了怡香阁里大闹了一场,后来找不到姑娘也就悻悻的撤了。”

真不明白西门瑞雪怎么会突然间好心的将她从怡香阁里带出来,可是,这又有什么两样呢,在那里,她是被叫花子欺负,到了这小院,她又被西门瑞雪给欺负了。

梳洗了,却没了那泡温泉水的心思,想起昨夜里自己没入池水时那一闪而过的记忆,似乎她从前真的是喜欢秦之清的,怎生的乱呀,就是想要出去街上走一走,趁着翠儿出去了,之若推门就要出去,可门外一左一右却站着两个嬷嬷,看见之若出来,立刻恭身道:“姑娘吉祥。”

微微的点头,之若便向小院的大门口而去。

可身后的两个嬷嬷却亦步亦趋的跟了过来,见她要出去,便齐声道:“姑娘,大门上锁了,这院子里的人谁也出不去。”

之若不信,大步的走了过去,一推门时,一道铁锁还真是把门给锁上了,“开门。”低吼,她又不是笼子里的鸟,为什么不许她出去。

“姑娘,这门没有主人的钥匙,谁也打不开。”

胡说,她可不信这两个嬷嬷的话,有门就是让人进出的,这院子里住的可不是她一个人,每个人都要吃要有用度的,不开门怎么买米买菜呢?

可两个嬷嬷既是那般说,就一定是西门瑞雪的命令,也不难为她们,她就不信她出不去这院子,看着那边一棵树下有一把椅子,走过去就搬到了院墙前,脚踩上去,就要爬上墙头了。

“扑通”,两个嬷嬷跪下了,“姑娘,不可呀。”

“为什么不可以?”之若才搭上墙头的脚落了下来。

“姑娘要是出去了,奴婢们这个月的月钱不止没了,还要重责二十大板,姑娘就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吧,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哀哀的竟是哭了起来,之若回头瞧过去,那眼泪正一双一双的掉呢,她哭得可真快,快的让之若有些狐疑,拍拍手上的灰尘,之若跳下了椅子,现在体力恢复了真好,看来,昨晚上西门瑞雪为她喝的应该是解药了,还骗她说是什么催情之药,根本就不是呢,她是真的好了,想到她身体里的毒解了,这一刻的她又不知道要怎么看待西门瑞雪了。

他对她忽好忽坏,忽冷忽热,真真是让她摸不到头脑。

走到嬷嬷的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怎么都觉得她掉眼泪的速度有些太快了,那眼泪说有就有的,好象是演员一样,蓦的,之若看到那嬷嬷腰上鼓出了一个包,这样的天气,穿着本就不厚,又没有穿棉衣,哪来的鼓包,一手就探了过去,一摸,竟是一个小瓷瓶的形状,“拿出来。”一声厉喝,她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装模作样了。

那嬷嬷随即就止了眼泪,惶恐的看着她,“拿拿什么?”

“把这东西拿出来。”手指着嬷嬷腰上的凸起,这些人跟她玩这样的游戏,那是小巫见大巫,她怎么可能被她们蒙混过关呢。

“姑姑娘,不”

“快点,我让你拿出来就拿出来,不然,我告诉太子爷说你欺负本姑娘。”

“姑娘,没有呀,奴婢不敢欺负姑娘。”

“那就给本姑娘拿出来。”对那东西她越来越好奇了,想起在秦府里她整治西门瑞雪的那一次,其实,她已经隐隐的猜出那小瓶里是什么东西了。

那嬷嬷还是不动,垂着头看着地面吓得脸色也白了。

不行,绝对不能心软,这里的人都是西门瑞雪的人,听从的也都是西门瑞雪的话,凭什么不许她出去呀,她就偏要出去,指着旁边的嬷嬷,“替她拿出来,本姑娘一定要看那是什么。”

这嬷嬷颤了一颤,只好转过身去那先说话的嬷嬷腰上取那小瓷瓶,撩起衣角一下子就得手了,之若接过来放在鼻间嗅了嗅,果然是辣椒水,“说,这是谁的主意?”竟敢拿这套把戏来骗她,要知道她从前在学校里演话剧的时候什么阵仗没见过,想骗她,没门。

“这”

就在两个嬷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出声的时候,侧房的门开了,翠儿走了出来,“姑娘,那是我的主意。”

“翠儿,你这办法是从哪里学来的?”恍惚中就是想到了阿录,按照西门瑞雪的说法,他知道阿录是穿过来的。

可现在事情有些麻烦了,不知道西门瑞雪所说的阿录是原本被西门瑞武藏在冰库里的已经昏迷不醒的阿录还是她昨晚上见到的那个穿着比基尼的阿录呢?

“姑娘,是以前的金姑娘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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