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驰暼了罗甫务一眼,罗甫务连忙摆手,“没有……我开玩笑的。肠胃不好的人,闻到汽油的味道,都会想吐。”嘿嘿…嘿嘿……这种话也确实不应该乱说。
尤其是在言哥有老婆的情况下,不过罗甫务可从来没有看到过言和和严思文在一起,没有让人家睡在他的腿上,他对严思文的态度有目共睹啊。

那他为什么不和严思文离婚呢?匪夷所思。

怀孕这个事儿,郁清秋是不相信的。按照她现在的体质,应该很难怀上,而且她还吃了药。

言驰给郁清秋递了一杯水簌嘴,对于罗甫务说她是不是怀孕了这事儿,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想想也是,他应该有什么反应,又不是没有当父亲,那严思文不是有了么。

她在想什么……

闭眼,这一次没有在趴在他的腿上,靠在车窗上,忍受着胃里一阵阵的不适。

言驰黏着手指,目光轻轻的移动……到右侧,从她的腿,慢慢往上……

腿很细,也很直。今天穿了一件裙子,是罗甫务皮肤,果漏出来的皮肤很白,很细腻。

裙摆堆在大腿的位置,大腿居然也没有多余的肉,很瘦。再往上,是她平坦的小腹。

大概是因为罗甫务刚刚所言,所以目光在那里多停留了一会儿,那儿有一个疤,剖腹产后的疤痕。

初次见,不知是什么。现在才明白,这女人的嘴里,现在谎话越来越多。

目光直到她的小腹,便收了回来。

看向前方,瞳,漆黑漆黑……

“罗甫务。”

“啊?”

“谈过女朋友?”

“当然啊,我又不丑。”

“她是什么样的人?”

他疯了吧,干嘛突然问这个。但是罗甫务还是老实的说了,“有点微胖,挺可爱的。”

“既然是微胖,那么你怎么知道你郁姐的身材尺寸?”衣服这么合身?

啊??

什么意思?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罗甫务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嘿嘿嘿,“言哥,你吃醋了?”

没人说话。

罗甫务从后视镜里往后面瞥了一眼……呵,心脏突然闪了一下。

言哥双手抱胸,就那样看着他,目光精锐的像要把他的皮给剥了一样!

他媚笑一声,不乱说话了。

不过吃醋就吃醋嘛……又不丢脸。都他妈一把年纪了,还矫情什么啊。

……

到清水池的时候,言驰已经不洗,郁清秋也睡醒了。

她也没有问他去了哪儿,下车。

“郁姐,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有什么事儿你打我电话。”

郁清秋没有手机。

罗甫务当即给了她一个新的,“这是上午在白水县的商场买的,有新的手机卡,拿去用。以后不要像这次意外去哪儿也不说一声,这世界很险恶,这一次……若不是言哥留了一个心眼,真不知道会怎样。”

郁清秋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但是罗甫务总是给她这种亲人的温暖感觉。

她点头,“好。”

“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不要和他对着来,他吃软不吃硬,让自己过得舒坦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郁清秋忽然悲从中来,“那我……到底要讨好他到什么时候呢?”

罗甫务正经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打听到孩子的下落。之前言哥告诉你,孩子去了国外是假的。但是几天前,他去了一趟美国,你知道的。那一次,孩子真的去了美国。”

郁清秋心里一跳!

什么情况下,孩子会去国外。

一,不想让她见。

二,情况危机,需要更先进更好的医疗环境。

“郁姐,我会帮你的。”罗甫务认真的道。

郁清秋看着他,笑了……

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感谢的拥抱。在现在这种时候,有人帮她找小孩儿,那是在她黑暗冰冷的心里照亮了一束暖洋洋的光。

罗甫务身体一僵,接着脸……嗖的一下就红了。

……

郁清秋进了别墅,罗甫务站在门口好久,脸上的红潮终于退了下去。

他在脸上捂了一下……他对郁清秋没有感觉,只是曾经懵懵懂懂的时候,有过不该有的想法,这种想法随着见她的时日增多而越来越疯狂……

于是,他就走了。

所以他现在没有了男女之情,也不会离开言哥。总觉得对不起言哥,那可是他老大的女人。

………

郁清秋回屋,哑姨高兴坏了,拉着她上看下看。

她连说自己没事儿,身上起来的红疹子早就好了,只是全身无力,只是胃里不适。

说了一会儿,哑姨指着后面,并且给了一个你去看看的眼神,似乎在说那里有人。

郁清秋过去了……

此时正是黄昏,游泳池的旁边,女人穿着清凉,享受着黄昏的光给她带来的微醺感……如痴如醉。

她的姿态坦然又大方,恍然中,她好像是这个屋子里的女主人。

严思文。

她许是察觉到了有人来,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脸颊被晒的红扑扑,小家碧玉型吧,看起来到也很赏心悦目。

气色不错,红润有光泽,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流产的样子。

“回来了?”她微笑。

郁清秋淡笑,“很意外在这儿看到你,找我的?”

“我若是说来找你,岂不是显的我有备而来。其实不是,昨晚出血了,进了医院,有流产的征兆,但没有大碍。怀了孕,口味发生了变化,家里阿姨的手艺我吃不惯,只想吃哑姨的。我老公把他派到了你这里来,所以我只有过来找吃的,郁小姐……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我老公……

不过她说的合情合理,有理有据。

“虽说年代不同了,但是几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戏码时常发生,若是严小姐喜欢……”她一笑,哪怕是脸色苍白,五官的精致却让这个笑容透着侵略性的‘亲和力’,“那就住吧。”

她的生命向来如此,不去找麻烦,麻烦自动找上门来。

“不会。”严思文得体的笑着,“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全方位的照顾我老公。”

郁清秋的眼睛,狠狠一缩。

全方位的……照顾……我老公。

这话,攻击性好强啊。

正主怀孕了,小三上来,照顾什么呢………

性……欲。

………

郁清秋依旧没有食欲,严思文怀孕了食欲好像也不怎么好。但她依然在餐桌上对着哑姨温软细语的,虚心讨论这个菜是怎么做的,她要学。

哑姨对她挺有好感,吃完饭,严思文去散步,哑姨当着郁清秋的面夸奖严思文,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她的比划,郁清秋看的懂。

只是……哑姨到底知不知道,严思文是言驰的老婆呢。

郁清秋很讨厌多个女人一起争一个男人,真的讨厌!

看到严思文在院子里,就仿佛看到了她的脑门上盯着一张结婚证,她是行走在太阳底下的,而郁清秋自己呢,走在阴凉的一面,抬不起头。

言驰把她当什么呢。

难道真的是……真的在自己老婆怀孕后不好行房、于是找了一个来解决?

……

郁清秋睡在主卧,哑姨给严思文收拾了一个次卧,但是言驰没有回来的日子,郁清秋都是睡沙发的。

今晚……或许骨子里对于言驰会娶她真的感到不服和不解吧,她早早的去了卧室,并且没有关门。

如她所想的,严思文来了。

“卧室不错。”

“谢谢。”郁清秋看她打着赤脚,“怀孕了应该休息身体,最好是穿上鞋吧。”随口一句。

严思文站在床边,摸着肚子,笑的很有母亲温柔的感觉,“言驰也是这么说的,我不爱穿穿鞋,他总是这么说。”

随后又抬头,那眼睛里的纯真真是童叟无欺。

“他也是这么对你说的吗?”

郁清秋侧头微笑,“没有,我不爱打赤脚,来,坐。”郁清秋拍着床边,严思文还真的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郁清秋看着她的脸,微笑,“以前有一个女孩儿,很爱言驰,但是后来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不知我可有这个荣幸和严小姐做朋友?”

“当然。”

“那……既然是朋友,不如我们来说说刺激的事情,毕竟已经到了晚上。比如说,做暧。”

严思文一愣。

“他,喜欢掌控一切,所以喜欢在上面。最多的一次,我们做了五次。我最喜欢看他肚子上的疤痕,很有男人味道。还喜欢他耻骨上的红色的胎记,非常性感。”

严思文匪夷所思的看了眼郁清秋,郁清秋想,她大概在心里狠狠的骂她吧。

接着她又无畏一笑,“肚子上的疤确实很有男人味,只不过……耻骨里哪里来的胎记?他全身上下只有左侧的屯部有一颗痣,不知郁小姐说的这个红色胎记的男人是谁?”

郁清秋看着她笑,没有出声。

她不知道在试探着什么……在试探言驰有没有和严思文上过床,所以才说那一个隐秘位置的胎记。

没想到严思文还真的说对了,还反被将了一军。

这么说来,真的……做了。真的怀孕了,真是他的。

“不过我们没有过五次,只有三次……就是我怀孕的那一晚。他确实喜欢掌控,但我非常喜欢。”

严思文淡定的起来,“这个房子很漂亮,床也很大。我现在不足三个月,危险的事情不能做,晚上……”

她的脸说变就变,一下变得低落伤心起来,“他回来后,你们声音小一点,就当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做点善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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