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他们有自保的能力。
陈梦恬听到姜泽北的话,直接送了他一枚白眼,“你以为我傻,以为我爷爷的爷爷,我爷爷跟我爹他们傻?”

“哦?此话怎讲?”姜泽北摸着手中的人参,漫不经心的问。

陈梦恬知道这是姜泽北在试探她。

肯定是她哪里,又让这人怀疑了。

她走到室内的桌前,坐在木墩上。

把玩着桌子上的草药,还有几支分量不小的人参。

“我爷爷的爷爷,毕竟是前朝的太医,而且很多都是医书记载的,我爷爷的爷爷在被贬回乡的时候,就已经病入膏肓。

后来的所有医术,也是从爹从爷爷的手里学得,而我会的也不过是简单的皮毛,只不过是读过那本医术。

尽管如此,爹爹离世的时候,也特意告知我,不要轻易露出我懂得的一些复杂的医术。

因为他们陈家毕竟是前朝的太医,虽然被贬,却也是前朝在宫中当值过的人。”

姜泽北轻轻颔首,表示接受这个理由。

他将手中的人参,送到陈梦恬的眼前,轻轻弯下腰身。

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目光认真而温和。

他对上陈梦恬淡然的眸子,问:“那这人参长在土中之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陈梦恬对上少年五官分明精致的面容,一时间有些退意。

因为她一看到这样的眼前,肤色白皙,五官精致,极其好看的少年,就特喵的手痒啊。

迫不及待的想要伸手去摸一摸,摸一摸他光滑的皮肤,好享受一番。

一想到她身处古代,要矜持。

更重要的是,眼前的少年,才不过十二岁。

她一定要控制,控制,再控制!

而且她还知道,眼前的少年可是个白切黑。

才不过十二岁就有如此城府,不敢想象日后大了,是何等的妖孽。

陈梦恬接过姜泽北手中的人参。

她将人参就像是柴火棍一样的把玩。

“除了我爷爷,我爹,就只有我,我大伯的身体不好,从不曾接触医书,太费精力。”

姜泽北见陈梦恬身体后退,伸手将人揽住,将其身体扶正。

他并没有占她便宜,扶正陈梦恬后,退后两步直接站直了身体。

脑海中思考着陈梦恬所说的话。

他想了想,坐到了陈梦恬的身边木墩凳子上。

看着桌上的草药与人参,开口对她说:“如果是你爷爷那辈,也许真的要顾及一些,现在倒是没有必要如此谨慎。

现在的西凉国朝堂上下一片乌烟瘴气,当今不理政事,奸臣当道,他们不会记得你们陈家,可能就连你爷爷的爷爷,在宫中当值的痕迹都不曾留下。

就算是真的有什么,当年太祖得天下的时候,早已经释放了宫中的很多人,更是毁了不少的东西,只要不牵扯皇族,不会有什么威胁。”

陈梦恬听着姜泽北的话,立马一副神情激动的模样。

她伸手抓住了少年的胳膊,语气颇为兴奋的问:“此话当真?”

她的激动一半真一半假。

之前所说的陈家事,也是真假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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