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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三个人玩到很晚,因为萧芷说跟堂姐出来,家人是放心的。

狂舞宣泄情绪一直到零辰一点多,他们才从‘青苹果’撤出来,二女都喝了不少,走路打晃。

从电梯出来,进入地下停车场的瞬间,方堃就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昏暗灯光的地下停下场,似是一片死静,但六识灵敏的方堃却能感应到潜伏在暗中的人。

他嘴角溢出一丝残酷的笑,你们生不逢时,抢劫也好,打劫也罢,碰上小爷,算你们命歹哦。

姐妹俩搭背勾肩,根本没意识到有危机潜伏。

事实上在‘青苹果’地下停车场极少发生类似的意外,因为保安系统健全,一般人很难混进来,即便在地下停车场,也有不间断的保安在巡逻。

而且在这么静的环境里,有一点动静,都可能惊动值守的保安。

当然,保安们能不能起到安保的作用,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就在他们接近玛莎拉蒂的时候,四五个脑袋上套着丝袜,手里挥舞着片刀的劫匪窜了出来。

任何人遇上这种场面,本能的就是一惊,哪怕拥有不俗身手的萧氏姐妹也是一样的反应。

“啊……”

二女给惊的酒醒了一半。

萧芮第一个反应,就是护住妹妹。

“你们要钱吗?不伤人的话,我给钱。”

她沉着应对,但面对握着明晃晃片刀的劫匪,平素自信的黑带七段身手也感底虚,毕竟没学过空手入白刃的功夫,肉和刀碰,那是自找残废。

所以,萧芮表明态度,我给钱行不?

“嘿嘿,美女,钱我们肯定要,但,色也要劫,要怪就怪你胸******翘吧,哈哈。”

“嘎嘎……”

三四个家伙都放肆的笑了起来。

“这里24小时有保安,你们……”

“美女,不用提醒我们,我们自敢在这动手,当然有摆平他们的方法,你不信就叫,看看会不会有保安出现?嗯哼?”

为首的家伙五大三粗,给丝袜套着的脸更为狰狞。

这时,方堃两个手交叉在一起捏了捏,捏的骨节发出啪啪的响声。

“现在就跪下来投降,我不弄残你们。”

他说这话的同时,缓步上前,迎着持刀劫匪。

“艹尼玛,找死啊?砍他。”

匪首暴怒,挥刀指着方堃,下了砍人的命令。

萧氏姊妹没想到方堃会挺身而上。

实际上萧芷在经过最初惊吓之后,就恢复了一些冷静,她也不信这几个劫匪能奈何了方堃。

方堃是谁呀?紫婴老道的师弟啊,再不济还怕他摆不平这几家伙?

当然,对方手里有刀,平素挺自信的萧芷也没把握面对这种持刀的亡命之徒。

此时,她多多少少在心里还是会替方堃担忧。

“方堃,你小心啊。”

她话出口的功夫,方堃揉身撞进刀匪怀里。

喀嘣一声,应该是骨头断裂的那种脆响,领头的刀匪闷哼一声,飞跌出去。

他被方堃肩膀撞中胸膛,人飞出去的同时,胸骨至少断掉七八根。

方堃弹腿、挥拳;

砰砰,啪啪!

数秒的功夫,就把剩下的三个刀匪一起摆平了,三个家伙分三个方向跌了出去。

一个臂折,一个脚断,一个被自己的刀插进肩窝。

哀号声不断,但再没一个能爬起来的了。

“就这?还学人家抢劫?我也是醉了。”

方堃的身手,弄残了四个劫匪,也吓坏了萧芮,妈呀,小帅锅太夸张了吧?这么猛?

她惊讶之余,眼里方堃那才170公分的身材,迅速在她心目高大起来。

萧芷这时也抢步上前,到了那个头匪身边,抬脚就往他裆里踹下去。

“我让你劫色,来劫呀?”

砰砰砰,没商量,三脚连踹。

硬踹的头匪身如虾躬蜷起来,豆大的汗珠在额上滚现,俩眼差点没从眼眶里射出来。

萧芷确实没少喝,借着酒劲在发泄情绪呢,下脚自然是不留情的。

好人都会被她这三脚踹个半死,何况头匪已经重伤,他躯体躬蜷之后,一哆嗦,晕厥了。

方堃过去圈住萧芷柳腰,给她打晃的身体做倚靠。

萧芮已经掏出手机联系‘青苹果’那个经理,让她派人来处理善后。

而萧芷确实是喝高了,靠在方堃怀里,还伸脚空蹬,看那意思还没踹够呢。

方堃干脆一操她的腿弯,将她横抱在了怀里。

他朝萧芮一笑,“姐,芷芷喝多了。”

“才没有呢,你放人家下来,我去把他蛋黄儿踹出来,居然想劫我和我姐的色?哼。”

她横在方堃怀抱中,还不安份的踢蹬着一双白腿。

三个人也不想在这事非之地多呆,很快上了车,玛莎拉蒂就轰鸣着开走。

等车出了停车场,萧芮也没有停下来要看结果的念头,直接上路,该回家回家呗,青苹果会处理好的,更不会因为这种事惊扰钻石会员,事后只会给予钻石会员某些相应的补偿。

后座上,萧芷仍纠缠在方堃怀里,白腿更架在他腿上,一臂勾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托勾着他的俊脸,烫热的樱唇唆吮着他的面皮,吱吱有声。

“喂,女神,芷芷,别闹了好不?”

“人家亲你是你这坏蛋的福份啦,你还叽叽歪歪的?来,给我摸一下,小丁丁有没有发涨呀?”

方堃呃了声,想挡时,已经被萧芷先下手为强,一把捏了个正好。

“哇噻,你塞只茄子在裤裆干什么?呃,不是……”

她捏了两把才感觉那不是茄子,因为很有温度啊,然后她就明白是什么了。

“啊,这个死变态的小丁丁粗死了呀。”

噗,萧芮差点把胃里的酒喷出来洗玛莎拉蒂的前风档玻璃。

方堃更有点无地自容了,这女神喝的太高了吧?怎么口不择言,什么都乱讲啊?

“芷芷,别闹好不?”

“哪有闹啊?人家就是摸一下你呗,隔着衣服没什么感觉哦,要不你掏出来嘛!”

呃,方堃快晕过去了。

实在没办法,他一狠心,食指戳了一下萧芷的黑酣穴,她嘤咛一声,没了知觉。

再任她折腾下去的话,估计萧芮能直接把车开到马路牙子上的绿化带里去。

听着后边没了动静,萧芮才问,“怎么样了?”

“我点了她穴,让她睡了。”

“厉害啊,小帅锅,点穴你都会啊?”

在这个时代,点穴绝对是一种慑人的神技,据说只有国级的精英保镖才精通这种秘技。

“姐,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这点酒,不算什么,今天亏了有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了。”

“怎么会?姐你也有很高明的身手,我看的出来。”

萧芮哂然一笑,“我高明个屁呀,和你比什么都不是,再说了,我可没有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在那种形势下,钱要是解决不了问题,受辱的可能性较大,不然就是被砍成残废,就怕这样也逃不了受辱的命运,那些家伙一看就是亡命徒。【愛↑去△小↓說△網w qu 】”

“吉人自有天相,反正,以后出门要小心点,尤其夜间尽量不要出现在偏僻没人的地方。”

“嗯,不过你有这么个保镖在身边,去哪都不怕呀。”

萧芮笑了起来,又道:“和姐说说,你和萧芷,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同学啊。”

“呃,怎么没听她说起过你呢?按理说我们姊妹俩是无话不谈的。”

“那姐你一定听她说过,有个家伙因为调戏她,被她打进医院的事。”

“啊,那个不会是你吧?”

“那必须是我。嘿嘿。”

“怎么可能?就你这身手,她也打不过你啊,哦,明白了,你让着她的,对吧?”

除此之外,萧芮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就方堃之前露那手功夫,自己和妹妹加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能被他摆平。

方堃不置可否,苦笑道:“哪有打自己暗恋女神的?”

萧芮抿嘴一笑,“也是,对了,你这身功夫是和谁学的呀?太厉害了吧。”

“我师傅哦,我四师兄是紫霞山上的紫婴老道。”

“啊?紫婴老道是你四师兄?”

这一下,萧芮颇为惊震,因为紫婴在华青省内那是名望极高的有道之士,奇人中的奇人啊。

“嗯,是的。”

“哇,那你不是也会制符?”

“会一点。”

“能不能替姐制一张忘情符?”

方堃苦笑了一下,“忘情符倒是没有,抹掉人前半生记忆的符倒是有,但会连自己父母都不认识的,你要吗?”

“呃,这也太坑了吧?”

“姐,有些事,选择遗忘并不能解决问题,最好还是面对现实,只有从心灵上彻底解脱出来,才算是真正的解决,才能去创造新的未来,拥抱新的生活。”

萧芮陷入了沉思,半响方道:“也许你说的对。”

……

美仑美奂的别墅自然是高档次的享受,非高端人士也拥有不了豪级别墅。

萧家无疑是华青省内的高端世家,在政在商,都有萧家人的影子。

萧芮虽年轻,但手里握着一个投资公司,她是学金融的,搞投资公司是很正常的。

萧家产业也有自己的基金,这些都交给她在打理。

别墅幽雅静谧的客厅里,只开着不太亮的暖色灯,茶几上摆着酒,这杯中之物是萧芮平时用来麻醉自己的最后东西,每当忆起那段往事,她除了想喝酒就是想喝酒。

萧芷已经被扔在香卧的床上睡的昏天黑地了。

方堃却在陪着萧芮继续喝酒。

听她断断续续的讲令她心伤的往事。

正如萧芷说的那样,初恋是坑爹的,因为它令每一个女人都记忆深刻,哪怕初恋爱错了人,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忘掉自己的初恋。

萧芮就是钻牛角尖的个性,一直无法说服自己从初恋的泥潭里拔身出来,哪怕她的初恋情人被数次送进戒毒瘾所或看守所。

方堃从她的讲述中得知,她初恋那位是个很有个性的世家子弟,张扬,傲骄,强势,霸道,对她极好,而且好几次为了她和别人拼的伤痕累累。

当初很年轻,女孩子心里都藏着一个英雄梦,希望自己的男友是悍不畏死的真英雄,能为她们遮风挡雨,能成为她们产生恐惧时的温馨港湾。

但随着交往日深,各人的缺点也暴露出来,她的初恋有狂暴、浮燥、偏执、自大等等性格上的缺陷,还嗜赌、酗酒、磕豆、吸粉,然后聚众乱搞。

“其实我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因为双方也算门当户对,可那阵子他又染上了x病,他跟我发誓,没碰过哪个女人,我说没碰女人那就是男人喽?结果,他默认了……”

方堃翻了个白眼,搞j搞的染上了x病啊?

萧芮眼神里掠过一丝悲哀,“……我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甚至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但我始终无法忘掉他为我拼的血淋淋的画面,在曾经是一种感动,在现在是一缕记忆……当然,他搞j的事也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的。”

“姐,人不能活在记忆中,应该果断一些,能放得下,才能拿得起。”

“我想放下,但在我记忆里,除了他没有别人,我想找个替代品,可一直也没能找到。”

“姐,来喝。”

也许真的只能酒精只能让她暂时忘掉过往。

喝着,聊着,俩人就靠到了一起,勾肩搭背,萧芮还把自己抽的烟,塞方堃嘴里让他抽。

后来她还叮嘱方堃,别和萧芷乱来啊,她还小呢,你也不大。

再后来也懒的调酒了,直接抓起马天尼、龙舌兰往嘴里倒了。

方堃都没这么喝过,但今儿也是舍命陪君子的架式,你说咋喝,我就咋陪。

喝到三四点时,俩人舌头都僵了,受酒精的剌激,受肢体接触的剌激,萧芮首先暴发,摁倒方堃在沙发上啃了起来。

方堃也早被她浓郁的女人味儿薰晕了头,被推倒时也没有抵抗。

理智不存在时,也就没有所谓的底限了。

两个抱着那个啃呀,但是方堃毕竟拥有不同的体质,他还没到彻底失控的程度。

不过萧芮是的确失控了,她揪扯方堃衣裳的同时,也撕剥自己的,方堃拦都拦不住呢。

可是方堃有两个原因不想和萧芮就此稀里糊涂的发生某些事,也许,这么做了,能把她从过往的深渊中捞出来,但也可能令她遗恨终生。

再一个原因是萧芷,这没法交待啊,毕竟萧芮是她堂姐,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不过,萧芮的动作和情绪都很疯狂,伴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很明显,她某方面的焰火已熊熊燃起,这刻,她似把所有的过往都抛在脑后。

她捧着方堃俊脸,吻着他的嘴唇,热烈、激动……方堃被丁香软舌袭入口腔时,也有些懵了。

她抓着方堃的手,摁在自己丰耸的36f上,而t恤领口早被自己扯开,半怀罩根本遮不住这对硕球,只是左右一拔拉,它们就完全弹跳出来。

当唇边有咸味被方堃感觉到时,他知道这个女人哭了。

她泪水满脸,脑海中那张初恋的男人脸,被此时和自己湿吻的小男人搅得面目全非。

这。大该就是她的目的吧?

她真的失控了吗?没有。

酒醉者,心明。

因为她还没喝到彻底丧失意识的程度,如果是那样就什么也做不了,只会昏昏睡去。

换个说法,喝到那种程度,被卖了也不知道。

既然现在能有动作,说明她没有失去意识、理智,她是故意的。

“姐,我知道你心里苦。”

“别废话,我能感觉到你涨的要死,来,剥我……”

不知不觉,方堃的一只手搭在萧芮丰弹坚翘的臀上,都不知什么时候搭上去的。

“姐,我不想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你胡说什么?你这张脸多坑爹,你不知道吗?我喜欢它,还有这里,我更喜欢。”

她用唇碰了碰方堃的唇,手捏了捏被她早就摁在掌里的小丁丁,虽隔着衣物,但能清晰感觉到它吓人的愤怒及烫热的温度。

“姐,你会后悔的。”

“我早就后悔了,但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人为我破局。”

“呃,那个人是我吗?”

“毫无疑问,你让我没有顾忌的想得到你,其实,我早就到要崩溃的边缘,脆弱的不堪一击,姐很庆幸,那个人是你,要我吧。”

“呃,我会被萧芷阉了的。”

“我们偷偷的,不告诉她。”

“我长了几个脑袋,敢告诉她这种事?她肯定拿刀把我剁成肉馅。”

突然,萧芮的心情好象变的不错,无声的笑了,也不折腾了,就这样压在方堃身上,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呼吸、温度;

“姐美吗?”

“美,你就是今晚我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

“你这小嘴儿挺会哄人的呀。”

“我说的是事实。”

“好吧,那你怎么不吃掉我?”

“你以为我不想啊?姐,我是不敢,也不能,毕竟你和芷芷是堂姊妹。”

“那我们偷偷做情人喽,那样更剌激呀。”

如果说萧芮在引诱方堃,一点也不为过,她都半裸了,还压在他身上,她要是退却,她怕被小男人耻笑,这是自己人生中第二次选择,她希望自己精力心神放在这次选择上,而不是忆苦思甜。

方堃受她这么鼓励,也心颤不已,盖着她臀的手不由收紧。

萧芮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量,给捏的好不舒畅,不由轻嗯了一声。

“姐,你这个提议是够剌激,可我蛋根在抽搐呀。”

“哦,我可怜的小宝贝儿,姐给你揉揉?”

“呃,别揉了,再揉就炸了。”

“那你是答应做我小情人喽?”

“那个,我再考虑考虑?”

“嘴儿也亲了,胸脯也捏了,屁股也摸了,你告诉我考虑考虑?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目前真不是男人,只算大男孩儿好吧?”

“好吧,天亮之后,我会告诉萧芷,你趁我喝多,把我给qj了,”

噗,方堃差点喷了。

“姐,我同意了,我屈服了。”

“这还差不多,抱我去卧室……”

“啊,姐,我目前还在修练,不能……”

“你想多了吧?美得你。”

“哦哦。”

后来,两个人在卧室里相拥着,说彼此的一些事,萧芮也敞开胸怀说了她和初恋的事,和他断断续续、分分合合好几年了,彼此似知很难走进婚姻殿堂了,但也未能彻底的断开。

萧芮告诉方堃,我们好的时候,也就是亲亲摸摸什么的,绝没有去触最后底限,另外,我总觉得他对女人的兴趣不浓,后来知道他搞j,我也就明白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她才对初恋彻底死心的吧?

最后,萧芮捧着方堃的脸说,“……方堃,姐不是拿你当替代品,你是姐人生中第二个路口,第二次选择,在这之前,没有一个男人能象他那样在我心里占很重要的位置,但是,姐姐我的初恋太苦涩了,也许结束它,开始我新的人生,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姐,他出来后肯定要找你的。”

“没用的,破镜重圆只是一种说法,裂痕是永远无法修复的,伤了的心,会留下疤。”

“姐,睡吧,再睁开眼时,一切就会不同。”

“嗯。”

萧芮闭上眼,挤在方堃怀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逸和温馨,过往的一切,随着她进入梦乡而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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