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将她搂的很紧,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门板那一处小小的角落里,男子的手有些急切的扯着她的衣裙。
苏七月怔了怔,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颤,她害怕,害怕他这个样子……

总是让她想起,当初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她被人欺负,不停的逃,但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

“靳凉城……”

咝……

刚一出声,白皙的脖颈就被重重咬了一下,身上的裙子被推了上去,他擒住她的手高举过头,撕啦……

衣裙掉落,贴身的衣服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扯下。

苏七月害怕的想要逃,下一秒,他就粗暴的欺负了她。

一滴泪,划过她的脸颊,滑入他的颈窝。

男子所有的动作猛然顿住,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对不起小奶猫……”

“出去!”

他僵持着,不动。

苏七月有些委屈,更多的是生气,她满怀欣喜的回家,拿着画给他的画,结果一回家,就被他抵在墙上强要了?

虽然他们现在是确定了关系,但是他这般一言不发就施暴的行为,她无法承受。

她试着动了动,耳边顿时传来男子的压抑隐忍:“别动,我怕忍不住……”

她冷笑,心泛着生涩的疼:“你现在,跟君悦那个宋总,有什么区别?”

不顾她的想法,不问她愿不愿意。

就这般羞辱她?

靳凉城浑身猛的僵住,一股深沉的无力和后悔流入四肢百骸。

强忍着自己的不适将她松开,轻轻放在地上。

一接触到地面,苏七月立马捡起地上的裙子松松垮垮的套上,迅速的上楼,留下一个决绝背影给他。

太让她失望了……

看着她逃离,靳凉城捂着头蹲在地上,浑身孤傲冰冷的气息看起来十分颓废。

是他冲动了……

他就是嫉妒……

她曾经对陆子明那么好,那么好……

一想到自己找了多年的女孩,曾经跟别人在一起,他的心就被狠狠剜着,刺痛着。

他一直努力不在意陆子明,但是看到那些照片,他还是在意的。

被丢在地上那副画散开,映入眼帘的,是他……

公交车站,他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把伞,身后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光,在画里,她把他画成了天使一般,泛着柔光。

与身后清冷灰沉沉的天空截然不同。

想起他刚才做的事,靳凉城气的不行,对着自己脸就扇了下去。

骂了一声混蛋!

苏七月上了楼之后就没再下来,卧室被她从里面反锁了,靳凉城蹲在客厅的角落里,保持着那个姿势一直到了深夜。

第二天一早,叶枭和慕恩不住按门铃的时候,他才回过神,匆匆忙忙的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这才起身去开门。

叶枭惊恐的看着他:“二哥你昨晚和嫂子真激烈,看你这黑眼圈……”

“出什么事了?”慕恩没叶枭那么没心没肺,看这气氛就觉得两人吵架了。

靳凉城扫了两人一眼,关上门,又靠着门板蹲了下去,一言不发。

紧抿的薄唇干涩的翘起了拨皮,脸色毫无血色。

叶枭忐忑的看了一眼他,扫视了一圈,也没找到苏七月的身影,蹑手蹑脚的上楼,准备敲门……

咔擦……

门锁开了……

苏七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被她绑了一个马尾束在脑后,脸上化着淡妆,脸色看起来水润细腻,与他家二哥那股颓废截然不同。

看到叶枭,她还好心情的勾了勾唇:“你们来啦?抱歉我要出门了,就不做饭了。”

说着,她就准备下楼,鞋子也已经换好了,很明显是打算出门。

最让叶枭尖叫的是,他家嫂子,还背着一个小背包,这特么,一看就是要出远门啊!

想都没想,他就拉住了苏七月:“嫂子你要去哪?你不管我二哥了?你看他,跟死了似得……”

苏七月浅浅一笑:“美术系要去写生取景。”至于靳凉城,她只字不提。

“嫂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问题,让一旁颓废低着头的靳凉城也僵硬了一瞬,石化般的姿势终于有了动作,缓缓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那模样,就怕她说再也不回来了。

只可惜,苏七月压根头没抬一下,自然,也就没看到他!

她淡然自若的下楼,开门的时候,扫了一眼那个坚固如磐石的身影,见他似乎没挪动自己的打算。

苏七月果断转身。

在慕恩和叶枭目瞪口呆中,干净利落的从窗口翻了出去……

“我……靠!”嫂子真猛!

靳凉城盯着那窗口,好一会没出声。

她是不是……不回来了?

她要是不回来,他怎么办?

“叶枭,小奶猫的学校,去哪写生?”他得去跟着!“我去打个电话问问。”说着,叶枭就给学校的领导打了电话,得到的地点是:“二哥,他们班主任说……去……一个十分偏远的小镇,学校自己的车,估计要两三天才能到,一去一回,加上中间停留,差不

多半个月……”

!!!

瞬间,靳凉城冷静不下去了。

上楼拿了两件衣服,开着车,飞快的往学院路的位置行驶。

苏七月写生的地方在一个乡下镇上,这里风景如画,都是大自然最天然的财富,潺潺溪流,湍流瀑布,以及那陡峭的山崖,还有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自然空气,都让她的心得到了充分的宁静。

上一世她也来过这里,所以这次才会答应要来,毕竟这里的风景实在是不错。

六班的人在镇上的旅馆租了房子,三人一间,苏七月刚好和沐笙、萧离分配到了一间。

第一天,就是单纯的调整休息,让她们先熟悉一下。

其他人都出去玩了,萧离的耐不住性子了,看着一个躺着不动,一个只知道看书的室友,头疼的不行。

“我说你们两个啊,咱们是出来玩的,你们能不能……生动一点?”平时在学校闷就算了,好不容易出趟门,还闷着?

苏七月看了看外面的夕阳,橘黄色的余晖洒满大地。暖暖的窗台,轻拂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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