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验!
小勇以前每天睡觉前必然抽风一回,吃完鸡腚尖之后,当天晚上没有抽风,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周韵竹还没睡醒,便被铃声吵醒了。

是尤林国打来的,他声音激动得断断续续:“韵,韵竹姐,谢天谢,谢地,小,小勇好,好了,昨晚没抽!”。

周韵竹得意地调侃道:“神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下长见识了吧!”

“真长见识!三个鸡腚尖就搞定了。偏方治大病呀。韵竹姐,我和芷英要去张家埠,当面重谢张神医!”

“道谢的事,缓缓再说吧,他现在不一定愿意见你。过几天我还要约他来给我治偏头疼,他来江清时再说吧。”

张凡从周韵竹家开车回到张家埠时,涵花正在家里包饺子。

见张凡回来,忙说:“你饿了吧?我包了你最爱吃的山芹菜牛肉馅饺子!”

张凡跟周韵竹战斗过一回,体力消耗很大,这会儿肚子正饿呢。

“太好了!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涵花心疼地看了张凡一眼,“以后到市里出诊,饿了就下饭店。”

“还是回家吃,省钱。”

“咱家再穷,也不差你一顿饭钱。听话啊!你不是叮嘱过我吗?肚子饿,容易得胃炎!”

“好,好。”

“你洗洗手,先剥几瓣蒜,捣一捣,我马上饺子下锅。”

张凡坐在涵花旁边剥蒜。

面前摆着一竹簾小饺子,摆得整整齐齐,比大枣大不了多少,煞是可爱。

“包这么小的饺子,多费功夫呀。”

涵花启齿一乐,得意地道:“你爱吃的,我当然要精工细做了。”

张凡心中一热:还是涵花对我好!

涵花的好,是贴心贴肺的好!

可是……我却做了对不起涵花的事……

想起和周韵竹发生的事,眼睛有点潮湿。虽然事情的发生是周韵竹精心设计的结果,但张凡仍然自责不己。

“小凡,你身上怎么有股香水味?”

涵花轻轻问道。

张凡一惊:坏了,一定是周韵竹身上的味道!

“噢,是吗?”

张凡假装惊诧地道。

“挺淡雅的香水,高级货。”

张凡有些慌了:越来越逼近事实!

“呵呵,一定是卜董事长夫人那个闺蜜!”张凡打着哈哈。

“怎么,卜董事长夫人领你去给她闺蜜看病?”

涵花随便地问,看来并没有怀疑。

“可不是!她闺蜜身上香水好浓,熏得我头晕。”

接着,张凡便在尤林国家里发生的事,详细给涵花讲了一遍。

“尤处长也是个有钱人!出手就给了两万。”

张凡说着,把周韵竹给的两万元钞票取出来。

作贼心虚,他不敢说是周韵竹给的钱。

涵花哪里知道张凡有这么多勾勾心眼,一见厚厚两沓钞票,脸上欢天喜地。

“小凡,你太厉害了!出去一趟,就赚回来两万。看来,咱家盖房的钱很快就攒够了。”

张凡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涵花一点也没怀疑香水的来历。

总算过关了!

非常惊险,惊险得有些后怕。

以后,可不要再犯错误了。

周韵竹虽好,但她就是张凡和涵花之间的一颗定时炸弹!每跟周韵竹约会一次,就相当于给炸弹添加了一份炸药。

吃完饭,涵花要去地里帮妈妈砍玉米秸杆。

张凡拎起镰刀也要去。

涵花一把将镰刀夺下,把张凡推到床上,“刚跑完一趟市里,你给我眯一觉。”

“不行,我一个大男人,躺在家里不干活,让媳妇下地干活,村里人会笑话的。”

“笑话就让他们笑话!我就是不要你受累。”

张凡还要坚持去,涵花伸手往他腿根摸了一下,暧昧地笑道:

“先睡上一觉,养养精神,晚上你还要耕地呢。”

这一句,说得张凡心下一热,忙搂住涵花,轻吻了一下,同时一只手拍了拍涵花腹部:“我一直耕种很勤奋的,是不是呀。”

张凡这一句,触动了涵花的神经,她脸色一沉,悲伤地嘟囔着:“说来也怪……我这块破盐碱地,真不争气。你天天往里撒种,怎么就是不出苗呢?”

“不急不急,我们刚结婚才两个月呀!”

“咱妈着急了,问过了好几回了。”涵花道。

“天下当婆婆的都这样,恨不得儿媳妇一夜之间肚子就鼓起来。”张凡笑着安慰。

“我心里有压力,要是真怀不上,那可太伤爸妈的心了。”涵花双手轻拍自己的腹部。

“呵呵,我的媳妇我做主。别急,等我们盖好新房,在新房里受孕生子,不是更喜庆吗?”

涵花红脸一笑,打了张凡一下:“瞧你美的!”

涵花走后,张凡在床上眯了觉。

醒来后太阳已经偏西,四处静悄悄,感到没事做,便把鬼谷乾坤骰掏出来摆弄。

这骰子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斜阳从窗口射进来,照在床上,明亮明亮地。

张凡把七颗骰子一字摆开,低下头细细查看。

这鬼谷乾坤骰绝对是神器,这点假不了,否则的话,它们不会自动排出那些图案来。它们身上,似乎有一种通灵之气,能通人性。

可是,作为神器,它的功能在哪里?

如何使用?

空有神器,却不会使用,心里痒痒着,怎能不郁闷。

要是有个师父指点指点迷津……

咦,张凡脑子灵光一现:上次,江清县城古趣堂,为了康熙官窑鼻烟壶与庞老板庞明打赌,最后,以八万元钱把鼻烟壶卖给了巩梦书。

巩梦书,名声杠杠的,全省著名的古玩大砖家!

且为人亲近不傲慢,那天临分手时还给张凡留了一张名片,嘱咐张凡有事的话,可以找他。

急忙从一本书里找出巩梦书的名片,照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

巩梦书没有接电话,过了两分钟,却把电话打回来了。

听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爽朗亲切:

“是小张呀!我刚才在开会。”

“是我,巩老师你身体好吧。”

“好好。你现在干啥呢?怎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

那次在江清县古趣堂,巩梦书对张凡的神奇鉴宝能力记忆犹深,自叹弗如,一直想抽时间结识一下这个小伙子,没想到张凡主动打来电话,这使得他兴奋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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