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萧先生这样的神奇人才,专家院也很少请得到,今天我也尽地主之谊,先带你看看这院里的宝贝吧。”
院长张仲文倒是没有着急带萧兴去看看那藏地法器,直接笑着说道。

萧兴没有回答,算是默许了。

那秦教授跟在身旁,看到院长这么器重萧兴,心头也是相当得意。

“这些展品都是从华夏各地收集来的,在外面展博会上,都不容易看到。”

“这个是云南大理的珈蓝心浮塔,据说出土前是引导一座大墓的核心,场面紫气生烟。”

“这是前唐皇宫妃嫔的陪葬金簪,之前被一个俄国人买下了,为了这一套金簪,专家院可没少下功夫。”

“这是汉高祖时期,西丹国一个镌刻大师的传世图腾。”

“这是更了不得……”

一路走来,却是各式各样的古董宝贝陈列在会所两层。

这地方,往往一件都是价值上千万甚至上亿,一些古董爱好人士穷尽一生,甚至都不可能见到一眼。

那张仲文介绍时也是颇为自得,来龙去脉如宝贝数家珍,每个来头都很大。

直到走近一个紫金扇器时,那张仲文直接顿了顿,眼中也是闪烁出一道光。

“这件紫金宝扇是一群翻斗队,死了好几个人才从一个门派遗迹中带出来的法器,连公孙前辈昨天看了之后,也有些魂不守舍,自称他的法器都是贱品,干脆还派人送了些给华夏博物馆。”

张仲文笑着说道。

萧兴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那紫金宝善,实际上并不出众,虚有其表,连最基本的修仙法器都比不上。

那公孙蛟白连这种东西都视为珍宝,看来是真没见识过什么法器。

恐怕莫说公孙蛟白,甚至整个华夏的炼气士都没有见过真正意义上的法器!

萧兴不由的为这地球的灵气枯竭而心存悲哀。“大师你都知道。法器不同一般古董,能够坐镇风水、趋吉避祸、安心宁神,莫说在西宁省,就连京城的古董界,也是最为推崇的。对于这件宝扇,不止公孙前辈,津都好几位大人物重金求买,也被我们婉

拒了,这件可谓是华夏的瑰宝。”看着萧兴出神,那院长张仲文也是洋洋自得地说道。

“这种法器,唬三岁小孩还可以,但要用来斗法,就是垃圾中的垃圾!”

而萧兴则是摇了摇头,有些汗颜地说道。

他的眼光自然高得离谱,这些所谓的法器之类的,完全是处于世人的吹嘘、牵强附会罢了,没有一点神奇效果竟然也被尊为法器?

也难怪地球如今的风水师这么盛行,只因为连个最基本的法器都没有。

闻言,在场的专家们也都皱起眉头,自然心有不爽,这紫金宝扇那可是废了大功夫才收藏起来的,却被这个无知少年轻飘飘的一句话否决了!

张仲文目光也是黯淡无比,对于萧兴,之前的敬畏也是荡然无存。

“萧先生说的垃圾,不会就是指我们专家院的宝贝吧?”那副院长罗德才当即开口,大有责问之意。

“不然你以为这种扇子真能有资格称法器?”萧兴淡淡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不问还好,但随着萧兴这一回答,罗德才只觉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这小子太狂妄了。

“真是大言不惭的毛头小子!”

“照他的意思是说,连我们这群专家的话也是开玩笑的?”

“我早就觉得这小子不是个玩意儿,你看他说话就是个屁,臭了一屋子!”

周围那群专家也是越发地不舒服,越看萧兴,越容易把他们沉淀多年的素养给磨砺赶紧。

“萧先生,我们见识短浅,还望你说说,有资格称得上法器的,那哪种?”便是那院长张仲文,也有疑问。

这小子实在语气不善,让人心寒。

就连萧兴身后的秦教授也是脸色难看,要知道这人本就是自己请来的。

“有资格称得上的?”

萧兴闻言,特意说得通俗易懂些,“所谓法,是能沟通天地、改天换日、呼风唤雨,所谓器,是能心随意动、增强体魄、驾驭五行。两者合一,才为法器。”

那罗德才瞬间不屑道:“你说的这种,不会都是你从玄幻小说中看到的吧,在这现实中你看到过?”

“对啊,你是不是小说看过了,在这里乱吹牛逼啊?”另外一个八字须的专家男子,也是调侃道。

“你们干什么,不得对萧先生无礼,要有我们专家院的样子!”那张仲文当即反应过来,无论如何,都应该让萧兴有个台阶下。

“嘿嘿,萧先生,我这里还有一件压轴的法器,你看看这个有没有资格称作法器呢?”

那罗德才接着从身后柜子里取出一个做工精良的青铜酒樽,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递给萧兴。

那张仲文本想阻止,但却是没说出口,毕竟他也想看看萧兴是不是真的没有一点古董常识。

“有资格。”萧兴看了那酒樽一眼,旋即说道。

“你确定?”那罗德才脸上就差没笑开花来,这小子果然是毫无藏识,这酒樽哪可能是法器?

萧兴这么回答,无非是打自己的脸而已!

在场的专家们,无论哪一位,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副院长手中的酒樽,不仅不是法器,连古董都称不上!

上面的纹路都是用新型科技打上去的,百分之百的赝品,给这小子看,他居然说是法器,这不得不证实这小子的能力!

渐渐的,周围的专家也都投以鄙夷的眼光。

那院长张仲文也心头凉了一半,之前他还不确定,但现在看来,就是如此,那藏地的法器,给他参观也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了。

“年轻人,我不是说你无能,而是你太张狂了,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都在学校储备知识,而不是到处胡说八道。”

既然已经揭穿了萧兴,那罗德才终于不顾一切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这酒樽,是由我的新助手模仿打造的,虽然做工精细,但只能说是高仿品!你说它是法器,简直是天方夜谭!”“是吗?”萧兴淡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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