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住,千万挺住别挂了啊”捷豹xj被杨晨开的像是地上的飞机一般,如一道白色的闪电,朝着阳溪镇的大龙山方向直扑而去
一路上,杨晨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则稳稳的贴在张冰玉小腹下方的丹田之上,涓涓细流般的能量通过他的手掌被源源不断的灌入张冰玉的体内,将她的丹田命脉死死地保护了起来。,

扩散至全身的大量死气很快让张冰玉的体温下降了好几度,纵使有杨晨出手护住了她的丹田不被侵染,可张冰玉的脸色却还是由青转紫,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一路上不知留下了多少张罚单,以及目瞪口呆的行人。仅用了不到十分钟,杨晨驾驶着张冰玉开来的这辆白色捷豹冲出了城区,驶上了郊区笔直的国道。

发动机持续传出巨大的轰鸣声,眨眼间车速被飙到了两百四十迈

从市区到阳溪镇大龙山只用了半个小时时间,在付出了汽车底盘被磕撞不知多少次的惨烈代价后,捷豹xj在大龙山下稳稳的停了下来。

不敢有片刻的迟疑,杨晨马上下车,跑到副驾驶座旁拉开了车门,左手手掌顺势贴回到了张冰玉的丹田之上,右手则从张冰玉的身体下方穿过,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

连车门都没锁,杨晨肩扛着昏迷不醒的张冰玉朝着山上的玉清观狂奔而去。

幸好这会儿大龙山下没什么外人存在,要不然看到这一幕,指定会被活活的吓死过去

因为这时候的张冰玉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女神的气质披头散发、面部青紫、嘴唇发白、手掌通红活脱脱是一典型女鬼的形象

全力狂奔的杨晨扛着张冰玉拖出了一道长长的残影,没有招呼也没有敲门的举动,抬腿是一脚,将玉清观紧锁的大门轰开了一个大洞

“轰隆隆”

“什么人”玉清回了五峰观,可那个跟在他身边的小道士赵兴文却被独自一人留在了大龙山上,五峰观内的众人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赵兴文独自一人青灯烛火倒也耐得住寂寞,捧着一卷无名道经正坐在殿前的院中轻声吟念。

杨晨这飞起一脚,可着实把赵兴文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玉清的仇家寻上门来了

直到赵兴文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才连忙作揖拜道:“弟子赵兴文,拜见曾师叔祖”

“免礼免礼。”肩上扛着张冰玉的杨晨甚至都没细看赵兴文的模样,直接扛着张冰玉进了大殿,同时吩咐道:“速取上品朱砂二钱、黄纸一沓、狼毫笔一支、无根水一碗快”

“哦哦哦是,弟子这去取”杨晨火急火燎的样子,可把张兴文吓得够呛,也没敢多问,赶紧答应了一声,朝着后院飞奔而去。

杨晨要的这些东西,也得亏是来了玉清观,要不然一时半会儿的,让人上哪找去

幸好这些都是道家真修常备的家伙事,没一会儿,张兴文拖着一只木盘子闯进了殿内,“曾师叔祖,上品朱砂二钱、黄纸一沓、狼毫笔一支、无根水一碗我取来了,放哪里”

“放桌上吧。”这时,昏迷不醒的张冰玉已经被杨晨平躺着放在了以前玉清用来画符的那张长方形的木桌上,地上散落着原本被放在桌面上的一些零碎东西。

张兴文答应了一声,将取来的这些东西放在了边上的另一张桌子上。

再扭头细看已经在那边桌上躺下的张冰玉时,他心中猛的一抽,下意识退后了三步,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曾曾师叔祖这女鬼”

“女你个大头鬼”杨晨扭头白了他一眼,左手始终不离张冰玉的丹田,但腾出空来的右手,却对张兴文勾了勾手指头,说道:“我说你做二钱朱砂分三次兑入半碗无根之水,快”

张兴文赶紧照办,还好这种打下手的事情他这么多年早干熟练了,没一会儿按杨晨的要求,调制出了半碗猩红色的朱砂溶液。

杨晨朝他一摊手,“狼毫笔拿过来”

张兴文一手端着朱砂溶液,一手将狼毫笔递到了杨晨的手中。

笔尖浸入猩红色的朱砂溶液,杨晨面色严肃,手指之间竟有阵阵青光乍现,一股澎湃的能量波动,从他身上缓缓散开左后方桌面上的那一沓黄纸无风自动,一张接一张地腾空而起

狼毫笔的笔尖泛起红光,杨晨毫不迟疑,立刻提笔在张冰玉的眉心处,也是灵宫外轻轻一点,低声喝道:“死气已蔓延灵宫,再进一寸会伤及三魂七魄我知道你现在还能听见我讲话从现在开始,每隔五秒钟,你试着调动精神力,利用灵宫内残存的力量,驱散弥漫的死气”

说罢,杨晨挥洒笔墨,以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迅速在张冰玉的整张脸上画下了一组构造复杂的粒子方程图形,而后右手平举,猛的向上一提

“轰”

千万道细若发丝的红光从张冰玉的面部轰然爆发,直冲天际

与此同时,那些漫天飞舞的黄纸,也立刻组成一幅阴阳法阵图,缭绕在张冰玉的正上方,散发出阵阵温和却又带着几分冰寒之气的能量,将那冲天而起的红光尽数吞没

面对如此绚丽,又如此声势惊人的一幕,张兴文在一旁早已看呆。

杨晨低声喝道:“别走神,把碗端平”

“哦哦”张兴文回过神来,端平了装着朱砂溶液的瓷碗,但望向杨晨的目光之中,却已经满是崇拜之色,从单纯的敬畏,变成了一种近乎信仰般的狂热

杨晨没有丝毫的停顿,目光清澈,一把撕开了张冰玉身上的那件酒红色纺纱披肩,露出了白若凝脂的肩部

下一秒,沾满了朱砂溶液的狼毫笔落在了张冰玉的肩上,在画制粒子方程的同时,杨晨脆声道:“丹田以上、颈部以下,死气已经全部消散但你此刻面部发黑、丹田发冷,显然堆积了大量死气正在疯狂侵蚀你的身体我需要在你的华盖、鸠尾、天枢三施法以护命脉抱歉。”

“赵兴文,把身子转过去”

张冰玉那白若凝脂的肩部,令一旁站着打下手的张兴文莫名兴奋,在听到杨晨的话后,他露出了失望之色,但也还是老老实实的背过身去

“呲啦”

张冰玉身上的白色蕾丝上衣被杨晨一把撕开,但紧随其后,狼毫笔也瞬间落下,在张冰玉的华盖、鸠尾及天枢上接连点下,转瞬间在张冰玉的上身画满了猩红色的符文线条

这时,杨晨丢掉了手中的狼毫笔,也将左手从张冰玉平坦的小腹上挪开。

双手结印,灵宫中的一组立体粒子方程图形瞬间光芒万丈,在虚空之中骤然显现

“还是不行吗”澎湃的能量波动持续不断的飙升,杨晨面前、张冰玉身体上方,已经出现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杨晨问道:“灵宫内的死气还是无法驱除”

沉寂了五秒钟,张冰玉依旧毫无反应。

可她体内的死气,却已经在疯狂的侵蚀灵宫,若继续下去,要不了多久张冰玉性命不保了

无奈,杨晨只能咬咬牙,猛的将自己的双手探入了面前的那团火焰之中,随后猛的下压,将火红的手掌结结实实拍在了张冰玉的额头,及小腹下方的丹田之上

“噗噗”

两股黑烟从杨晨的指缝间飘了出来,离开了张冰玉的身体。

随后,杨晨又接连重复之前的动作,不断把手深入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又不断将火红的双手拍在张冰玉的额头及小腹之上

如此重复近二十次后,杨晨已经是满头大汗、几乎虚脱快站不稳了

但张冰玉的脸色,也已经由黑转紫、由由紫转青,慢慢变得白皙起来。

终于随着第二十三掌的落下,张冰玉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呼”体力已几乎透支的杨晨一个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同时也扯过一旁的一张明黄色的桌布,盖在了张冰玉的身上

“没事了”杨晨喘着气,对后面的张兴文说道:“你下山帮我弄点吃的上来,以肉类为主,另外单独弄一碗稀粥上来。”

“谨遵曾师叔祖法旨”亲身见证了杨晨的本事,张兴文此刻满腔豪情有这样一位强大的曾师叔祖在,日后看还有谁敢欺负自己,敢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

张兴文一路飞奔下了山,去采购杨晨要的食物。

而体力严重透支的杨晨,则靠在张冰玉躺着的那张木桌子的桌腿上,喘着气,对张冰玉苦笑道:“死气都已经从你体内驱散了,干嘛还憋着不说话”

“”在桌上躺着的张冰玉满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但是不吭声,一直沉默着

杨晨也沉默了一会儿,才无奈的说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了这从鬼见愁沼泽跑出来的死气,跟一般死人身上的死气完全是两码事,厉害了不知多少倍震碎了你的灵宫,也是为了护住你的三魂七魄不被死气侵染但丹田完好无损,碎掉的灵宫是有办法补回来的”

张冰玉身子微微一颤,却照旧沉默着不说话。

杨晨以为她还在为自己碎掉的灵宫担忧,说道:“以你们龙虎山天师府这么悠久的道统传承,想必也会有一些天地至宝被传承下来的,据我所知,七的白痴,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认真起来的张冰玉是很可怕的。

她目光纯净的看着杨晨,一字一顿地说道:“英雄美人,才子配佳人你确实让我动心了,而且,我没打算这样放弃你你躲,无非是不愿意入赘而已有本事,你打到那群老头子答应我出嫁为止你不是号称天才么我想你能办到的”

“可是”

“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我难道不漂亮吗”

“确实很漂亮”

“那你喜欢我吗”

“确实很心动”

“那我愿意嫁给你,你愿意娶我吗”

“如果不是入赘的话,可以考虑”

“这对了”张冰玉眼睛发光发亮,朝着杨晨做了个加油的动作,挥舞着拳头说道:“像个真男人似的去拼搏,去突破,去成长天师府目前最强的老祖宗也不过才九阶中期而已”

“噗”一口老血瞬间飚出去好几米远

杨晨摸着脑袋苦笑道:“你真打算嫁给我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把我从天师府嫁出去呢”张冰玉摊了摊手,也很无奈,“跟你一样,稍微有点骨气、有点抱负的人,都不会答应入赘的成亲之后,让我跟那些留在山上,整日如游魂野鬼一样的张家女眷一样,被永远囚禁在那片让人糟心的山上不得离去我宁可去死”

天师府的规矩之一,成亲之后的女眷轻易不得离开龙虎山地界,无论是外面嫁进来的媳妇,还是张家已经成亲的女子别问这么操蛋的规矩是谁定的,我也不知道

“所以你才打算嫁给我的”杨晨似乎懂了点什么瞬间好受伤的感觉有木有

“要不然你以为呢我干嘛死乞白赖的非要嫁给你呢”张冰玉点头了,她居然点头了

杨晨连退好几步,揉着太阳说道:“那我再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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