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是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从韩邵庭认识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是这个样子的,我有钱是我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可是这是我的错吗?”
宁楚楚摇着头,看向一边,还从没有听说过分手的理由是因为她不够穷,难道变成一个穷光蛋就会让韩邵庭喜欢自己了。

而陷入感情泥沼的宁楚楚是不会明白,她如今被无情抛弃的下场是如何发生的?

也不从自身找原因,而这一切不都是她咎由自取吗?

世事难料,爱与不爱更是没有任何道理。

宁楚楚痛苦的摇着头,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真的输给了一个一文不名的小警察。

“我就是不相信韩邵庭会真的爱上那个小警察,我倒要看看他们之间能坚持多久,就是我得不到她,我也不会让那个小警察得到的,跟我争,她还嫩了点。”

没有任何优势的一个卑微的小警察,竟然让帝都的天之骄子改了口味会喜欢上她,宁楚楚心里恨意难平。

宁楚楚说完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喝干了杯中的酒。

灯光下的宁楚楚的脸越发显得狰狞了,她紧紧握着的酒杯,似乎都要被她捏碎了。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酒杯,心里恨意翻滚,一连喝了几杯白酒,宁楚楚彻底醉了。

为了爱情伤心,没有人能劝得了,只有慢慢让伤口愈合,而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让人淡忘一切。

但是爱上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又被无情的拒绝,带给宁楚楚的现在就只剩下了恨。

韩哲离开多兰的酒店,他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他一定要多兰知道,离开他是错误的。

回到帝都想起来宁楚楚早上打了几个电话催命似的,现在给她打电话又不接。

酒吧里人声嘈杂,响了半天,厉莎接了韩哲的电话,而宁楚楚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也不知道是该把宁楚楚送回家还是送到韩哲那里。

韩哲放下电话就直奔酒吧而来。

在酒吧喝的醉醺醺的宁楚楚被突然赶到的韩哲带走。

厉莎和马媛媛到现在才知道宁楚楚不只韩邵庭一个,外面还有其他的男人。

这个神秘的男人却从没有听宁楚楚说过。

韩哲将宁楚楚塞进车里,宁楚楚歪倒在车座上,韩哲推了推她,宁楚楚打了酒隔把韩哲熏的直摇头,心里默念这得喝多少酒啊。

到家后,家里的佣人看到韩哲扛着一个喝醉酒的女人,面面相觑,当做没看见,自家主人常常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韩哲也不理会,径直扛着宁楚楚朝楼上走去。

到了自己的卧室他将宁楚楚往床上一扔。

宽大的床上,洁白色的床单,屋里灯光柔和,韩哲转过身走到窗边拉好窗帘。

宁楚楚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裙子已经退到了大腿处,头发凌乱,嘴里喃喃自语,“邵庭,邵庭你在哪里?”

“你胡说什么呢!”韩哲拍着宁楚楚的脸。

韩哲听不清楚,趴到身边贴着她的嘴唇,宁楚楚又在叫着,“小警察你算什么东西。”

喝的醉醺醺的宁楚楚,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估计她要是清醒的时候,就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

她手还在胡乱的挥舞着,韩哲反转过身子压在宁楚楚柔软的身体上,摸着她柔软的脸,喝的醉醺醺的宁楚楚脸色绯红。

却还在胡言乱语,韩哲咬着牙,眉头一皱,这还是没有清醒啊,应该让她清醒清醒了。

韩哲看到床边的桌子上有一杯水,韩哲拿起水杯站在床头看着躺在那胡言乱语的宁楚楚。

别怪我不客气了,谁让你不识抬举呢!

哗啦一声水都撒在了宁楚楚的脸上。

宁楚楚被脸上湿漉漉的水冰的一下子就惊醒了,她睁着眼睛四下看看,这是哪里?

又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她看到韩哲站在跟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楚楚看着韩哲站在那拿着水杯,歪着头斜着眼睛看着一头落汤鸡似的宁楚楚。

她心里就清楚了。

宁楚楚大叫道,“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醒了,我还以为你醉死了呢?”

“我就是喝酒了,也不至于你拿水泼我啊?”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往自己脸上泼水呢。

“我是让你清醒点,有话问你呢!”

宁楚楚白了韩哲一眼,腾地起身扭捏着走到卫生间拿着毛巾擦了一下脸,觉得很生气,她扭开水龙头接水洗脸。

这个可恶的韩哲,赶往自己脸上倒水,他这是活腻了吗?

韩哲穿着白色的衬衫,眼神凌厉,站在门口抱着手轻松的样子,从镜子里看见韩哲那个德行,宁楚楚气的咬牙切齿。

但又不能发做,自己还有事情要求他呢。

“你嘴里还喊着一个人的名字,你知道你说什么了吗?”

宁楚楚心里一惊,但表面上不能让韩哲看出来,她笑嘻嘻的看着韩哲,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说什么了?”

韩总诡异的笑着没说话。

宁楚楚粘着韩哲,娇滴滴的说道,“我喝醉了,就是说什么了,亲爱的,你也别往心里去哦。”

说什么了?难道喊了别的男人的名字,这也没有什么奇怪,自己本来就不是和他真心在一起的,都是互相利用罢了。

韩哲看着妩媚的宁楚楚,一把抱着粘在自己身上的人,凑过脸去,亲着她的小嘴,“不会,我怎么会呢!”

韩哲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心里对刚才自己的过激举动有点后悔,一个这么美丽的女人自己怎么忍心下手呢!

“你打电话催命似的找我回来干什么?”

宁楚楚白了一眼韩哲说,“还能干什么想你了呗。”

“别说的那么好听,想我了还和别人跑到酒吧喝的醉醺醺的。”

“我心里烦,你又不接我电话,想找你说说话都见不到人,你还在怪我。”

宁楚楚嘟着小嘴,越说越觉得委屈,她眼睛滴溜溜的转,这些话说起来驾轻就熟,她一向有对付男人百试不爽的招数就是装可怜。

“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找我啊?”

韩哲被宁楚楚的几句话说的气都消了一半,他也知道和宁楚楚在一起都是各取所需,谁认真了谁就输了,就是动心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是自己可以值得爱的。

“还不是那个凌雨欣,上次将她赶出天青市,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她到了清水镇,韩邵庭还会跟过去,我就搞不明白,她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那个小警察被调走,是你们做了手脚?”

怪不得韩哲听他爸爸说,他那个孙子好像又交了新女朋友,常常出差。

“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她暴力执法被人抓了小辫子呢?”

因为韦正康投诉揪着不放,才会让凌雨欣离开天青市。

“你呀,就是公报私仇,她要不和你抢男朋友,怕是你不会管这种闲事吧?”

宁楚楚为了得到她爱的男人,向来都是不择手段的。

“我就是希望她离韩邵庭越远越好,亲爱的,你帮我想想办法。”

韩哲意味深长的说道,“是让她消失吗?”

“这太大风险了,我不想连累你,虽然我在你眼里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连累你。”

“这是真心话吗?”韩哲都有点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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