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起来,金湘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醋意,噫,一定是金湘错意了!
“这可真是说笑了,我这年纪都是半老徐娘了,哪里来的那么大的魅力,那江湖上的公子只不过是将我当做执念罢了。

求而不得的,在心中永远都是白月光和朱砂痣,不知侯爷可知晓?”

清风抚起,衣袂与青丝飞扬,金湘转头看着许砚礼,在那温和的月光之下,金湘绝美的容颜堪比拜月貂蝉。

“何为白月光与朱砂痣?”他不解的问道。

“那我就这样跟你比喻吧。白公子的心中,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朱砂痣。

他费尽心机终于娶了白月光为妻,可时间推移,人的本性如此,他看白月光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精研,只觉得白月光如一粒掉在衣领上的饭粒,而那朱砂痣在心中永远是得不到挚爱。

后来白公子休了白月光,娶了朱砂痣为妻,时间久了,只觉得朱砂痣就好似那墙上的一滴蚊子血,没有当年对于朱砂痣的那么喜欢了。而离去的白月光,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可触不可及的白月光。”

人性的贪婪与不知足,在学心理的师姐眼中,就好像只是叙说今日吃了什么,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可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将自己的内心丑恶的一面翻了出来,晒在太阳下,供众人观赏。

许砚礼沉默了,金湘能够如此的清楚人性,到底是自己亲身经历过,还是听来的?

不管如何,都让许砚礼如雷贯耳。

“所以,不见得那个江湖公子有多么的喜欢我,顶多也就是对我产生了执念罢了。”金湘笑得很温柔,好像真的有这回事一样。

根本就没有什么江湖公子,她只不过是编造这么一个人,给她送荔枝罢了。

“你说的倒不错。”白月光和朱砂痣,这比喻倒是不错。

许砚礼叹气:“哎……今日本侯在朝上的时候总是打喷嚏,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说我什么!”许砚礼佯装着摸了摸鼻子,不动声色的看着金湘。

“哈哈哈哈……大概是哪个见过了侯爷英姿的宫女,芳心暗许在哪念叨着吧。”金湘尴尬的笑着。

看来这家伙是不肯直爽了。

“莫非你就是那个宫女么?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本侯帮忙的。”看来许砚礼什么都知道多了。

金湘剥荔枝的手呆住了,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说在她的店里已经有了许砚礼的眼线么?

“这……民女不知道侯爷在说什么。”金湘今天的想法,看来许砚礼是知道了吧。

突然之间用民女这样生疏的自称,让许砚礼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今天你说的话,本侯都听到了,你不是想要本侯做你的靠山么,本侯心甘情愿的,做你的靠山,心甘情愿的守候你这一生。如何?”

他的话实在是太过于撩人!

哪怕是金湘心里已经撞死了的小鹿如今也起死回生,到处乱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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