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紧看着曲珍珍:“曲小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曲珍珍笑了笑:“我可没有乱说,我是亲眼所见的。自己的未婚妻和自己的弟弟,哎呦,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看着曲珍珍,这个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多疑有自负,不敢找温兆源对峙,却在这朝我发难。

只见曲珍珍拿起摆餐台上的瓷盘,然后一个个的摔在地上。这些瓷盘成色都属上乘,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曲珍珍,你——你这是做什么?”我惊慌失措的看着曲珍珍一脸诡异的笑容。

这个时候就听到外面的高跟鞋的声音,之间曲珍珍笑了笑,然后蹲了下来:”大嫂,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把这盘子摔了一地呢?如果你不想做饭就跟堂婶说好了,堂婶知书达理,一定不会为难你的。“边说边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转变的曲珍珍,然后看到门口站着的堂婶,满脸铁青,显然曲珍珍的那些话是说给堂婶听的。

曲珍珍泪眼婆娑,我见犹怜,舆论一向同情弱者。

堂婶走过来,泰山压顶的气势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堂婶,您,您听我解释。”我承认我不知道曲珍珍会来这一手,是我疏忽了。

“你不用解释了,看来这厨房确实不适合温家大少奶奶,请你离开。”堂婶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和善,满眼的厌恶。

我走出厨房,回头看了一眼曲珍珍,满眼的得意之色。让温家所有人都厌恶我,是她的目的吗?这样对她又有什么好处,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我?

我失落的坐在花园里,看着满园的鲜花。温家还真是大手笔,各色各样的花都有,有好多都是从国外运来的稀有品种。

“这么好看的花,在这院子里自生自灭,真是可惜了。”我抚.摸着花瓣轻声说。

“你是谁?在这干嘛?”一个尖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一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看样子20岁左右的样子,小波浪卷发,上面揪出一个揪揪,是今年最流行的发型,巴掌大的小脸,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身上的裙子,我知道,是某个国际品牌新发布的秋款,价格应该在四个零以上吧。

“我——我是——”我看着那个小女孩,气势这么胜,甚至把我给震慑住了。

“是临时请来的佣人吗?那就跟我来吧,我有事让你做。”小女孩看着我说。

“哦!好的。”我懒得解释,闲着也是闲着做点事又不会死。

“帮我把这些衣服,全部都搬进后面的那栋房子的二楼,太多了,我搬不动。”小女孩带我来到一堆行李处,对我说。

我看着大约有六个箱子的行李,这些都是衣服。我暗自感叹,这是要参加服装展览吗?

“还愣着干嘛啊?赶紧搬啊?现在爷爷是怎么回事,找的佣人这么木讷。”小女孩撇撇嘴看着发呆的我。

我回过神来,点点头:“好。”

六大箱子行李,我整整来回跑了三趟,才全部搬完。

“再帮我挂起来吧,更衣室在那边。”小女孩玉指指了指里面的更衣室。

“好的。”就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六大箱的衣服,粗略估算了一下也得有上百件吧,我一个个的挂好,大约挂了半个多小时。

“我能走了吗?”挂完之后我来到那个小女孩跟前问道。

小女孩看了我一眼:“可以了,你走吧。”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跑了出来。至于她是谁,我根本没兴趣知道。

“你去了哪里?”我走到前院,就看到温兆乾正走出来,是在找我吗?

“我随便走走!刚才在厨房——”我看着温兆乾,不知道该怎么说,说的不好有搬弄是非的嫌疑。

“我已经知道了,是你做的吗?”温兆乾看着我问

我摇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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