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进墨家,便看到那栋豪宅映入眼帘,云若初突然停下,双眼定定的看着,突然开口,“围城”。
这栋豪宅多像围城,外面的人挣破头皮想要进来,可是关在围城里面的人,却只想出去透透风。

“若初姐姐!”秦音的声音响起。

云若初回头,看着一脸笑意的秦音,走进大厅的脚步便停下。

“若若初姐姐,你怎么了?”秦音还没走近,便看到云若初一身的伤痕,睁大的双眼布满惊慌。

“没事,小音,我只是在路上扶了一位受伤的老人,这是她的血。”

“可是,你的衣服怎么会”秦音再次开口,着急的问着云若初。

“这是我给她包扎伤口时弄得,你先去休息吧,我也去休息了。”

“我帮你”

“不用了。”云若初快速打断,说完便快步上楼,如果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紧张,右手护着被撕破的左肩处。

秦音到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明白怎么回事,可是她总觉得云若初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

想了很久,“哪里不对呢?”秦音一个恍惚,是感觉,感觉云若初的身上多了一些东西,好像多了一些冷意。

“看来,要开始告诉他了”,秦音在心底说了句,一想到那男子,秦音的脸变得温柔,可是又带着苦涩,因为知道知道那个男子不会,永远不会多看自己一眼,有何况喜欢呢?

“什么不对。”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秦音回头,却是低着头,一脸紧张。“少少爷”。

“少夫人回来了?”

秦音愣,来了墨家快四个月,这还是第一次发现眼前的男子这么好说话,竟然没有追问。

“刚回来,她已经去休息了。”

墨郗决听着却是全身僵住,黑眸好像闪动着后悔,她已经回来了,已经意味着,意味着

第一次,墨郗决不敢想象一件事情。

秦音看着墨郗决的异样,不过几秒,面前的人就恢复如初,那双眸子幽静的让人不敢想象。

“你下去吧。”

“是。”

云若初回到房间,便是快速的反锁好门,右手慢慢放下,刚刚,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害怕秦音发现,毕竟左肩的吻痕那么明显。

双手颤抖着撕开衣服,那被缚住的腰部本来已经血液凝固,可现在要再次撕开,无疑是逆水行舟,疼痛敢瞬间袭来。

好不容易撕开腰部的衣服,可是后背处却是紧紧的粘着,血丝的凝固,受伤的手臂,抬手慢慢撕扯后面的衣服,那双手早已没有了力气。

“我来。”低沉的声音突然想起,带着自责,说着的同时便准备抬手去撕开云若初的衣服。

“不要!”云若初几乎叫了出来,快速的转身,然后便是避开墨郗决,那双眼睛里全是惶恐和害怕。

墨郗决却是愣在了原地,那个女子已经这么怕自己了么,原来,你已经这么怕了。

第一次墨郗决没有说话,没有嘲讽,更没有动怒。

他只是看着云若初,看着她躲避自己;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望着自己;看着她一身的血迹,却不肯低头;看着她死死地护住伤口,却没有说一句痛。

那一刻,墨郗决的心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然后便是微微的苦涩,直到很久以后,墨郗决才明白,原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叫做心痛。

从来世界不会因为少了某一个人而停止转动,宴会亦是如此,虽然墨郗决的离开让他们惊讶,但那也不过几分钟,之后便是回到了动人的舞厅,各自伴着高贵的上流人士,在那自以为别人都看不见的舞厅里自欺欺人。

“我以为你不会来。”男子摇晃着手里的香槟,看着前方那些跳的极欢的人。

白琰笑了笑,看着手里的幽蓝的紫罗兰酒,晃了晃,“你都说了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说我能不来”?说完继续摇晃着手里的酒,幽蓝色的眼眸和这酒极为相配。

辛诺梵也笑了笑,他还不知道,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白琰会来这么无聊的宴会。

“哦?”辛诺梵故意疑问,“这么说白琰到是听我辛诺梵的话了”。

白琰扬了扬嘴唇,“如果这么说,你比较开心的话,那就算是这样吧”。

辛诺梵却是哭笑不得,算是这样,“你是来找谁的”。

白琰握着酒杯的手瞬间停顿,“不是你说的来见识那些a市的那些‘大老板’”。

“你,我还不了解,你是为了她?”辛诺梵看着白琰,眸光很静。

如果来形容辛诺梵,他既没有白琰的温润如玉,也没有墨郗决的丰神俊朗,更没有萧寒的冰封千里,当然也不似左祁的阳光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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